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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色迷心窍,昏了头!他不单单只为了你君妹,他还连带着想要晋嫂”
卫擎宇听得怒火倏起,不由恨声道:“这可能就是他向天雄兄下重手的真正原因了!”
金奶奶哼了一声道:“你现在才知道哇!”
卫擎宇不由沉声问:“那淫贼的尸体呢?”
宝奶奶也有些恨意地道:“连他的一条胳膊,装了一条小船,送到湖堤上让沿湖的渔民看去了!”
卫擎宇一听,立即恍然道:“难怪东海老魔他们来的这么快,想必他们已发现粉蝶三郎的尸体了!”
金奶奶却沉声问:“怎么?你怕他?”
卫擎宇心中原就有一股忧闷怒火,这时一听,立即愤声道:“要不是您两位出来,宇儿早已循着啸声找去了!”
宝奶奶立即得意地一笑道:“傻孩子,他们四面八方都有人,难道你要跑遍了全岛?”
卫擎宇立即沉声问:“若是他们不来呢?”
金奶奶毫不迟疑地道:“那就在宫里等好了!”
卫擎宇一听,立即愤声道:“哼,宇儿先向正东啸声浑厚的这人找去,这人一定是东海老魔”
话未说完,宝奶奶已惊得惶声道:“不不,你不可以迎出宫去,万一东海岛主来个声东击西,他在宫前发啸,却由宫里掩杀过来,那时谁来应敌?”
卫擎宇听得心头一震,他原本准备前去寻着东海老魔,顺便在岛边找一条小船离去,没想到,宝奶奶竟说他如果离去,谁来应敌?
于是,心中一动,立即想起了卫小麟,这正是探听卫小麟武功渊源的好机会,是以,故作迷惑地问:“宝奶奶,宇儿虽有找老魔一拼的决心,但不知宇儿的武功是否能胜过他?”
金奶奶和宝奶奶一听,两人几乎是同时正色道:“你父亲一身绝世武功,悉数传授于你,除了你,没人是老魔的对手!”
卫擎宇“噢”了一声,已经知道卫小麟的全部武功,均系得自他的父亲,看来这个卫小麟的武功必定不俗,将来如和他遇到了,倒要和他论个高低。
现在,既然知道了卫小麟的武功是得自他父亲,他卫擎宇的无名恩师,恐怕很可能就是凤宫仙子的夫婿。
心念间,右臂蓦然被宝奶奶一拉,同时催促道:“雷雨愈来愈大,老魔他们不会前来了,我们快进去吧!”
卫擎宇这时虽然有心离去,但想到卫小麟还没来,万一东海老魔闯进宫来,无人是他敌手,岂不被他们杀个鸡犬不留。
心念及此,只得跟着金奶奶宝奶奶,展开身法,冒着狂风大雨,纵下大厅,进入院内,飞身向东楼奔去。
但是,除了闪闪电光,照亮了那些紧闭的朱漆大门外,便是雨水冲击的声音和飞檐上的金铃声响,除此他什么也没看见。
他本来想问金奶奶,为何没有到八卦楼下去换晋嫂的班,但是,几经启唇,终于没有说出来。
心念间已到了东楼下,只见金奶奶和宝奶奶,双双一长身形,两人直飞三楼的雕栏上。
卫擎宇也略提真气,紧跟两人身后。一登上三楼,才发现楼内不但已有灯光,而且已有人声,竟是许多侍女安慰兰梦君的声音。
只见金奶奶双脚一踏上雕栏,便大声地道:“丫头,快开门,你宇哥哥回来啦!”
啦字方自出口,楼门也呀的一声开了。
卫擎宇紧跟着金奶奶两人身后进入门内一看,目光顿时一亮!
只见数名侍女围绕着兰梦君,一方黄巾拢住一头云发,一袭黄绒凸花晨缕罩着她的娇躯,正坐在一张大椅上,双目噙泪,神情十分焦急,但也十分美艳动人。
数名侍女一见金奶奶两人和卫擎宇,齐声欢呼:“小姐快看,卫少侠回来了,卫少侠回来了!”
侍女们欢呼声中,兰梦君已急忙起身奔了过来!
卫擎宇看得心中一惊,赶紧伸臂一拦,同时连连退步道:“君妹,你千万不要过来,愚兄浑身都湿透了!”
但是,兰梦君却倔强地一跺软绒鞋,嗔声道:“我不怕!”
说话之间,继续向卫擎宇扑来。
卫擎宇无奈,只得伸臂握住她的玉臂,退后一步,佯装关切地道:“你虽说不怕,我还担心你着了凉呢!”
兰梦君一听,娇靥上立时飞上两片红霞,同时,深情忍笑地嗔声道:“难道你不怕着凉?”
卫擎宇一笑道:“我当然不怕,我只消调息半个时辰,衣服全部都干了!”
话声甫落,金奶奶已沉声吩咐道:“小莹,快伺候卫少侠洗澡!”
卫擎宇一听,顿时慌了,不由急声道:“不不,金奶奶,我自己会洗!”
宝奶奶慈祥的呵呵一笑道:“傻孩子,当然是你自己洗,难道你还要两个丫头给你洗?”
卫擎宇一听,俊面时顿红了,其他几名侍女,却个个偷偷地笑了。
那位一身淡绿衣裳的俏丽侍女小莹,却领着另一名青衣侍女,含着轻盈愉快的微笑,以轻快的步子走进了北山墙下的一个漆门内。
金奶奶则又望着兰梦君,放缓一些声音,吩咐道:“君儿,到你娘房里去找一找,看看可有你宇哥哥能穿的衣服没有!”
兰梦君含着甜甜的娇笑,瞟了卫擎宇一眼,应了声是,也走进了那道北山墙下的小漆门内。
但是,满心不愿的卫擎宇,却望着金奶奶和宝奶奶,焦急地道:“两位奶奶,我看算了,宇儿还是找一个地方打坐片刻”
话未说完,金奶奶已沉声道:“那怎么成?”
卫擎宇却忧虑地道:“可是,万一东海老魔来了”
金奶奶毫不迟疑地道:“你先去洗你的澡,他们来了,由你宝奶奶和我先应付着。”
卫擎宇这时也听出外面风雨声中,虽然仍有啸声传来,但已没有了开始时的汹汹气势。
就在这时,一身淡绿衣裳的俏丽侍女小莹,已含着神秘的微笑走了进来,向着卫擎宇盈盈一顺,恭声道:“卫少侠,澡水备好了!”
卫擎宇没想到这么快,不由愁眉苦脸地去看金奶奶,但是,金奶奶却爽快地一挥手,道:
“快去洗吧,我和你宝奶奶在这儿等着你!”
宝奶奶也慈祥地笑着道:“宇儿,快去吧,老贼要来早来了,何必大风大雨里扯开嗓门儿在那里穷嗥穷叫!”
卫擎宇一听,只得无可奈何地跟着小莹走去。
进入漆门,即是一道楼内通廊,一连六盏纱灯,直达尽头的一座圆形贴金漆门前。
通廊的左边是一连三个单门房间,右边则是一式落地广窗,由于窗纸并未被风雨打湿,窗外显然还有前廊。
到达第一个的单扇漆门前,小莹伸手把门拉开了。
卫擎定看得一愣,不由惊异地问:“到啦?”
小莹急忙捂嘴扑哧一笑道:“再往前走就到了我家小姐的香闺了。”
卫擎宇听得俊面一红,不由看了一眼尽头的那座圆形贴金的漆门,知道那边就是兰梦君住的正楼了。
在里面准备澡水的青衣侍女,这时也闻声迎了出来,同时,含笑恭声道:“少侠,您可以到里面脱衣了。”
卫擎宇对侍女们粉面上的那丝神秘的笑,始终感到有些迷惑不解。他想,也许因为他是她们小姐的“未婚夫婿”吧!心念间业已走进了小漆门,立有一阵浴室特有的气味扑进了鼻孔,而身里的两个侍女,也将门自动地掩上了。
卫擎宇进门一看,外室放着两个衣架和一个宽型的亮漆长凳,凳上放着两条黄色细绒软毯,和一条绣花大浴巾。
一看这两条黄色绒毯和浴巾,卫擎宇不由心头一震,他不自觉地拿起来凑近鼻前闻了闻。
一闻之下,不错,果然有一丝似麝的淡雅香气,他没有猜错,这些东西都是兰梦君所用之物。
卫擎宇觉得这些东西都不能碰,莫说兰梦君业已有了未婚夫婿,就是还是一位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也不可以。
在兰梦君来说,她娘发丧里的不久,她就要和她的未婚夫婿举行大礼了,在衡情权宜之下,她的未婚夫婿用用她的浴毯浴巾并无碍礼数,也无伤大雅。
但是,卫擎宇心里明白,他不是兰梦君的真正夫婿卫小麟,他是冒充的。假设明天卫小麟一到,真相揭开,当兰梦君想到她的浴毯浴巾,曾被一个不相识的野男人用过,试想,她该是多么懊恼、羞愤。
最里,他决定不动兰梦君的东西,并迅即叠好放回原处。
就在这时,外面一直低声窃议,不时偷笑的两个侍女,突然迷惑问:“少侠,你还没有脱下湿衣服吗?”
卫擎宇赶紧回答道:“噢,我正在脱!”
只听两个侍女咭咭一笑,由那个青衣侍女刁钻地问:“少侠,要不要婢子为您解开发髻?”
卫擎宇心中一惊,赶以急声道:“噢,不不,你们不要进来,我自己会解!”
说话之间,故意匆忙脱衣,一个不小心,一阵“叮叮”“当当”声响,贼僧分给他的十几锭银子,悉数掉在地上。
门外的两个侍女一听,更是“咭咭”笑个不停。
卫擎宇一面急忙捡拾银子,一面在心里埋怨道:“这真是何苦,硬着我来洗澡!”
捡起银子,脱罢了衣服,立即掀帘走进了浴室内。
室内是一个可容两人的朱漆桶形大浴盆,盆上尚绘着七八个光着屁股胖娃娃,开口嘻笑,各具姿态,个个令人喜爱。
盆旁放着一盒椭圆形的白色香胰,随着浴盆内的热水蒸腾水气,芬芳四溢。
中央一张大躺椅,椅上铺着一条绣有莲荷的粉色大绒巾。
卫擎宇一看,这条彩色艳丽的大绒巾,知道又是兰梦君常用的东西,是以,他连浴盆也不入,就用旁边的一个小漆瓢,取了一瓢水,由头到底地冲起来。
刚刚冲了几瓢水,蓦闻外面响起兰梦君的声音,问:“小慧,少侠洗好了没有?”
卫擎宇一听,急忙停止了冲水。
只听两个侍女同时恭声道:“少侠刚进去不久。”
兰梦君“噢”了一声,道:“那你把内衣和中衫先送进去,长衫儒巾到那边再换!”
卫擎宇一听,大吃一惊,丢下漆瓢赶紧躲在躺椅里,由大浴巾上散发的丝丝淡雅幽香,立即扑进他的鼻孔内。但是,他一直紧张地瞪眼望着室门,深怕那位穿青衣的侍女小慧一步闯进来。
就在他躲进椅里的同时,应了个是的侍女小慧,已“呀”的一声推门走进了外室。
只听小慧愉快地道:“少侠,您的内衣中衫放在这儿了!”
卫擎宇一听,赶紧回答道:“好好,你放在那儿吧!”
只听小慧“噫”了一声,惊异地问:“少侠,你怎的没用浴巾呀?”
卫擎宇赶紧道:“好,我这就去拿!”
外间的小慧显然吃了一惊,三脚两步地奔出去,赶紧掩上了门。
卫擎宇一听,安心了不少,因为她们毕竟也怕!
但是,他仍觉得早些穿上衣服为妙,于是,摇了摇头,抖掉了发上的水珠,立即默运真气,加速周身运行。俄顷工夫,随着丝丝水气,全身已乾,只是头发仍有些湿,但已不碍大事。
他先悄悄掀开门帘一角,觑目向外一看,发现外间的门确实关着,才急忙走了出去。
只见漆凳上的绒毯浴巾旁,果然多了一叠粉白色衣服,和一叠淡蓝色的衣物,这些东西虽然仍新,但显然曾被人穿过。
他不知道这些男人的衣服是谁的,但他也断定,不是从来没来过栖凤宫的卫小麟所穿过的。
他顺手拿起一叠粉白色的衣服一看,是套内衣,他担心门外的小莹、小慧会推门进来,急忙先将内衣穿上。
说也奇怪,长短适中,宽窄正好。
他再拿那叠淡蓝色的衣服一看,竟是一袭真丝中衫和绸裤,他急忙穿好一看,居然也极合身。
卫擎宇虽然迷惑不解,但根据金那句话到你娘的房里找找看,他断定这些衣服,一定是兰梦君他父亲穿过的。
由于漆凳上再没有什么,衣架上都是他湿透的衣服,他只得将银子揣进怀里,光着脚丫子去拉室门。
拉开门一看,两个侍女正静悄悄地立在门的两边,而门的正前,正放着一双布袜和剑靴。
小莹小慧一见卫擎宇开门出来,虽然感到出奇地快,但仍双双蹲下身去,准备好为卫擎宇穿袜穿鞋。
卫擎宇一见,急忙阻止道:“不要不要,我自己来!”
说话之间,已将白袜拿起来。
两个侍女相视一笑,只得在旁含笑观看。
卫擎宇穿上白袜蹙了蹙眉,再穿上剑靴不由一呆,因为鞋袜也都合脚。
他望着一双淡蓝亮缎绣着银花叶的剑靴,愣了一愣,不由望着两个侍女惊异地问:“这些衣服鞋袜是哪一位的?”
两个侍女茫然摇摇头,由小慧迟疑地道:“在我家主母房里找到的,当然是我家老爷的!”
卫擎宇一听,险些脱口问:“你家老爷现在呢?”
他知道,只要这句话一出口,立即泄了底牌,赶紧“噢”了一声,赶紧刹住了话意。
他再度微微用力踩了踩鞋底,觉得虽然已洗过一两次,但在感觉上依然柔软舒适。
这时,两个侍女已在前引道,他也跟着向前走去。
进入东楼漆门一看,仅雍容美丽的兰梦君一人,正给一袭蓝缎衫缝什么东西,而金奶奶和宝奶奶业已不在楼内。
穿着一袭黄绒晨缕的兰梦君,一见卫擎宇走进来,先是一惊,接着含笑由椅上站起来,手里仍拿着那袭蓝衫,惊异地问:“洗这么快?”
卫擎宇谦和地一笑道:“冲了一下就好了!”
兰梦君关切地看了一眼卫擎宇,见他的头发仍有一些湿,立即望着小莹小慧,急声吩咐道:“快去拿条干巾和我的妆盒来!”
两个侍女恭声应了个是,转身走了出去。
卫擎宇见楼内只剩下他和兰梦君两个人,楼外风雨也小多了,因而关切地问:“宝奶奶和金奶奶呢?”
兰梦君一面用贝齿咬断蓝衫上的线头,一面漫不经心地道:“我叫小翠她们服侍着她们两位更衣去了!”
由于兰梦君咬断线纱的姿态优美,卫擎宇不禁多看了一眼,但是,他的目光一亮,视线顿时盯在兰梦君贝齿樱唇印咬的蓝衫襟带上。
因为,蓝衫肋下系带上的两个饰物,竟是一对殷红似血,栩栩如生的小狮子,而这对雕刻精细的珊瑚小狮,竟和他原来旧衫上的饰物,完全一样,只是他这时才想起,那件破旧的蓝衫,现在仍留在牛前镇的柳家。
兰梦君咬断线头,立即抖开蓝衫,正待为卫擎宇穿上,突然发觉卫擎宇的神情有异,因而关切地问:“宇哥你”卫擎宇急忙一定心神,但他不敢随便发问,怕的是一句话说错了暴露了身分,因而一笑,举手一指蓝衫上的一双小狮子,道:“这对小狮子手工精细,雕刻得栩栩如生,看来十分面熟,仿佛我在哪儿见过”
话未说完,兰梦君已惊喜地问:“你真见过?宇哥哥!”
卫擎宇这时越发觉得,他的恩师必与兰梦君有着密切关系,但他仍不得不含糊地道:
“我只是在我的记忆里,仿佛见过,究竟是否见过,连我自己也没有把握!”
但是,兰梦君却继续兴奋急切地道:“你尽量想一想!可是在你刚刚能记事的时候?”
卫擎宇听得暗叫一惊,他觉得兰梦君的话中有因,如果她这话是对真正的卫小麟问,她手里拿的这袭蓝衫,显然是玉面神君的。
换句话说,他卫擎宇的恩师,很可能是卫小麟的父亲玉面神君,但是,他为了证实他的想法,只得望着那对珊瑚小狮子,佯装蹙眉沉思,最后,故意摇头一笑,歉然道:“如今认真地想一想,反而没有一丝印象了!”
兰梦君却含笑认真地问:“真的一些也想不起来了?”
如此一问,卫擎宇不禁心头一阵狂跳,听兰梦君的口气,好像知道他在说谎似的。
但他仍歉然一笑道:“真的想不起来了。不过,请你先说一说,这袭蓝衫是谁的?我身上穿的中衫和内衣又是谁的?”
兰梦君见问,娇靥上的笑意顿失,神情显得非常失望
她幽幽地道:“这是我娘四年前去世时在她的衣箱内发现的,包括你脚上穿的鞋袜在内”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不由急声问:“你是说,没有人见过,这袭蓝衫谁曾穿过?”
兰梦君神情黯然地仅摇了摇头。
卫擎宇这时不敢再多问了,因为,根据兰梦君的话意,显然金妪、富婆、姥宝烟三人也没有见过。
如果说,连身为岳母老大人的富婆,都没见过她的女婿穿过这袭蓝衫,那似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看来,这袭蓝衫,很可能是玉面神君的。
果真这袭蓝衫是玉面神君的,为何能一直藏在凤宫仙子的衣箱里,难道兰梦君的父亲就从来没有发现过?
他本来想问兰梦君,你没见过你父亲穿过?
但是,他又觉得这话问出来是多么的愚蠢!
正在蹙眉沉思,蓦闻兰梦君深情亲切地道:“来,让我为你穿上!”
卫擎宇急忙一定神,发觉兰梦君已举起蓝衫站在身后,看了她那副含情绽笑的娇态,他不忍拒绝,只得两臂向里一顺,让她将蓝衫穿上。
但是,当她微俯娇躯,准备像一位贤淑的妻子为她丈夫系结肋带的时候,他却退后一步,笑着道:“君妹,谢谢你,我自己来!”
兰梦君正待坚持,发现小莹小慧已捧妆盒干巾走了进来,只得吩咐道:“放在桌上吧!”
这时的卫擎宇,穿上蓝衫,不停地低头察看。因为,这袭蓝衫的质料和式样,完全和他那件旧衫一样。
他这时非常懊恼,没有把旧衫上的那对珊瑚小狮子带在身上,但是,他深信放在柳家绝对丢不了。
因为,他曾再三地告诉三位怪杰,那是他恩师的遗物。
由于他过份思考这件事,因而他被兰梦君按在椅上为他梳发,他也没有反对。
现在,他已经肯定恩师生前与凤宫仙子必然有一段密不可分的关系,只是还无法证实恩师是兰梦君的父亲,还是玉面神君。
他在心里想,要不要马上说明他的来意和真正身分,但是,如果他说出他不是真正的卫小麟,身后深情为他梳束发髻的兰梦君,能经得住这份重大打击吗?再说,三位怪杰把玉心的关系说的那么严重,万一因他一时冲动而坏了大事,那岂不成了武林的罪人了吗?”
心念及此,决定天明即悄俏离去,就穿着这袭蓝衫去见三位怪杰,并把原先旧蓝衫上的一对珊瑚小狮子,两相比一比。
心念完毕,兰梦君已为他将发髻梳好了,同时,听她笑着道:“宇哥哥,小妹觉得你束儒巾要比束发带更增几分书卷气!”
卫擎宇一听,也不觉有些飘飘然地“噢”了一声,含笑道:“真的吗?”
说着,竟不自觉地凑近妆盒上的铜镜前看一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