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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希凡向白半生说明当晚敌情之后,回头又向司马周道:“司马兄,你带三矮上殿顶,最好不要留下活口!”四人闻言,突然分开,立由两面抢上殿檐。
白半生向立在门口的王飞急道:“王大哥,这就是我的老板,请你陪他进室内治伤,在下也要上去监视。”
说完亦抢上殿。然而殿顶上干上了,三矮与司马周各接一敌,如风展开猛攻,他们不但内功大进,而且施的都是新练成的剑法!
四敌全为三神岛星宿,他们来时国空一切,但接上手就人人大惊失色。
白半生剑在旁,虽未出手,但却给与敌人莫大威胁,四敌看势不对,三十招不到,这时全身后退。
武林打斗就怕心虚,不退则已,一退不堪收拾,不但空门大露,而且斗志全失。
司马周和三矮得理不让人,剑势如雪片般罩落,一口气就将敌人逐出了城隍庙。
这时街上完全惊动,胆小的关门闭户,胆大的则明火观斗,惊声四起,杂以呐喊助威!
城中官兵似不少,这时步骑全出,衙门里也许有几个懂得高来高去的毛手毛脚!这时亦分登层顶吆喝!他们不明原因,但又胆小如鼠,喊喊叫叫,又不敢接近,简直闹得乌烟瘴气。
看热闹的助威,那是对双方的,他们分不出好歹,全为助兴,这对司马周和三矮毫无影响,然而却对虚心的四星宿更叫得心神不宁,因为他们的行为是邪恶的。
一开始,四星宿还望城里两批同党赶到增援,可是他们一直败到墙边仍无影子,事实告诉他们,其同党竟是不逃即亡了。
在一点希望没有之下,四星巳决计逃生,他们干脆不再抗拒,呼哨一声,同时翻城墙,不顾一切,慌急奔逃。
白半生一见,突然大喝道:“不能放走。”
司马周和三矮也知放走不得,全力猛追。
双方一逃一追,这就比上轻功了,四星到底是老狐狸,轻功居然高三分,这面五人渐渐落后了。
估计追有二十几里,前途竟已现出山林,白半生一见,暗暗道:“到了有山林之地,那更无望了。”
三矮仍旧向上冲,但被白半生喝住道:“矮子们快停,当心暗算!”
算字未出口,突见四星同时大声惨嚎,卟通,卟通,一个个俯仆倒地!
这一下出意外的奇迹,简直把白半生等惊呆!
事情终于大白了,只见林边立着一人,而且听他笑道:“他们死在眼前还要吹大牛!”
五人一看,发现那人竟是舒希凡,不由齐声欢叫道:“你竟截住在此!”
舒希凡道:“前途还有他们更多的同党,如不截住灭口,我们的行程更慢了!”
白半生道:“少林老僧和武当老道怎么样了?”
舒希凡道:“恢复他们原来的样子了!我们就此动身!”
司马周大笑道:“阿凡,你的轻功已人神化之境啦,救了人还能在此截敌,说来真难相信!”
舒希凡淡然笑道:“你们不久也会作到弟这一步,估计为时已不远了!”
白半生道:“和尚老道是该两派的什么身份?”
舒希凡道:“是该两派的长老,算他们命长,原来在绝龙谷竟是被三十几个星宿截住下手,三神以下命展开以多吃少,动手则要全部灭口。”
时运来吓声道:“这是暗算,他们不敢公开!”
舒希凡道:“公开好斗,似这样难防,有时死了连消息都没有。”
走到天亮,当前一河挡路,但在河边却现一镇,司马周道:“这是焦石镇,我们吃了早餐可搭舟直到芜湖。”
舒希凡道:“搭船太慢,我们不可沿江走嘛。”
司马周道:“下水非常快,同时我们不能在为人烟稠密之外运轻功。”
舒希凡道:“焦镇吃过晚饭再说罢。”
焦石镇虽不大,但是水陆交通之外,往来商却不少,生意也非常兴隆。六人人镇,恰好是早市正盛之际,镇上什么也有,馆子尤多,他们择了一家近店子。
当他们吃饭之际,忽听临桌有个中年人向他同伴沉声道:“掌门人与诸长老既然不在此地等我们,也许一直北上了!我们不能停到明天,只好通知大家追去。”
另外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纪,面现犹豫之色,看外表,他是一个很精明的青年,只见他低头想了一下才接口道:“大师哥,掌门就算北上罢,但应留下一个师步在这里才是?不致全部带去,这其中是否有问题?”
中年人也想了一下,忽然显得紧张道:“三师弟,你不提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上面去,掌门人明吩咐师傅率众来此会齐,现在时候过了,也许真有什么事情发生?”
青年人道:“大师哥,我在这里再等一个时辰,你去禀明师傅如何?”
中年人急急道:“掌门人不会来了,师傅一得消息更不会来,你随我走!”
二人刚立起,忽见雅座帘子一动,讵料一连行出六个青年女子来!而且直朝这两个不知名师兄弟走来。
白半生一见,轻轻拉了一下舒希凡,传音道:“神女!”
舒希凡点点头,笑道:“当心这两个人遇害!”
六个女子没有一个不美,她们走到中途,忽然有四个下楼去了,只有两个向这师兄弟桌边行到!
中年人与他师弟也许尚不知三神岛的神女是什么样子,因之他们似是没有一点警觉。
其实白半生也不能确定即为神女,不过他猜想已。
两女子之一已行到中年男子侧面,只见她面带微笑,举止大方的向中年人道:“这位先生,你贵姓?”
中年人急忙起身道:“姑娘,在下姓何,你有何指教?”
女子又嫣然一笑道:“别客气,我有点事情想请何大哥你帮帮忙?”
中年人连声道:“姑娘,什么事,只要在下力量作得到,那毫无问题。”
女子道:“楼上人多,不便启齿,请借步到镇外说话如保?”
中年点头道:“在下兄弟正要走,那就请姑娘先行。”
那女子又笑笑,随即转身道:“何大哥,我在镇口路上等你!”
中年人立向其师弟道:“不要这两姑娘等,是便路,我们走罢!”
青年人似已被那女子的几次淡淡一笑给迷住了,闻言竟痴痴的立起,连头也不点就随着走。
白半生一看他要走,陡然起身想阻止!
舒希凡一见,轻轻用脚踢了他一下,硬叫他坐下来。
两个女子下楼去了,岂知两个不知名的师兄弟竟是紧随而行。
双方都去了之后,舒希凡正等开口,但突见楼上的另一面如风行出两个青年,其一低声向同伴道:“这两个青城派的师兄弟真该死,我们快去阻止!”
司马周一见那两个青年,随即起身招呼道:“那不是金山兄弟?”
两青年闻声,同时一怔,双双将目光转过来,但一见司马周,居然惊喜啊声道:‘司马大侠!”
叫出之际,人也随即走过来!
司马周向舒希凡道:”这是金山女侠百里花姑娘的师弟。”
舒希凡等也同时起身相迎!
那两青年一到,稍大的拱手道:“司马大侠,刚才之事你看到了?”
司马周笑道:“看到了,二位想怎样?”
那青年道:“那两个师兄弟是青城派的,他们竟不知警觉,我看那些女子是神女!”
司马周笑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l二位何必自找麻烦?”
两青年似知他素来个性,拱手道:“在下等站在门派关系的立场,不能不去,告辞了。”
二人走后,司马周向舒希凡道:“老板,去迟了恐怕要埋尸!”
舒希凡笑道:“两个神女要慢慢的,把猎物引到毫无别人看到之地才会下手,他们行得不会快,同时在此镇附近是没有好地方,我来时看到镇北口是沿江,那更是人多的方向,估计不到五里外没有山区,你急什么,我们吃完了再走。”
白半生道:“你的判断虽从无差错,但这是救命的事,吃个半他也够了,咱们走。”
他先走下楼去支账了。舒希凡摇头笑道:“这赵石平我不出手,你们五个人看着办?”
时运来道:“为什么?”
舒希凡道:“我对女子,不管老少都不愿杀害她们,因为我总觉得杀不下手!”
孙文谋道:“这倒是真的,这怎么办?”
司马周道:“逐退就是了。”
白半生已在楼下大叫道:“饿死鬼,走那。”
舒希凡笑着起身道:‘司马兄,你带路,绕到有山区的地方停下来!先截到前面看看。”
司马周道:“出镇不远条路,一条沿右岸,一条过江走左岸,你要怎样走?”
舒希凡道:“到了岔道上先打听行人就是了,六个青年美女是容易引人注目的,行人八九会看到的。”
司马周笑道:“那就走罢。”
不出舒希凡所料,出镇不远,司马周一连会到三批行人,打听之下,都说看到四个带剑的男子和六个女子过江去了。
舒希凡抬头一望对岸,笑向司马周道:“如何,那就过江再绕道。”
司马周道:“那要绕到十五里外才有山。
舒希凡道:“十五里就是十五里,没有山,那批神女决不会下手。”
过了江之后,司马周真个领着大家绕出半里,走的全是田垄和农舍,一阵提功,终于到了有山之区。
舒希凡一看地势笑道:“前面近江岸那个弯曲的地方正适合,我们藏在林中,看势而行!”
等了半个时辰时还不见人影,司马周向舒希凡郑重道:“这次你怕要误了!”
舒希凡道:“误什么事,她们由来路上的小道走到我们这面山里了,快追上山坡,他们由前面转来了!”
六个刚退上山坡,立见下面先到了四个女子,其一毫不在乎的娇声道:“这里可以了,我们没有时间,为了四个东西何必这费事。”
另一个道:“不可,另外就是河岸大道,往来行人不断,动手就会惊起来看。”
先说的道:普通的人管啥用,他们怎知我等是什么人?”
又一个道:“道主有令,下手必须干净,不许有外人看到,否则不可下手,现在后面似已有两个武林在跟踪注意,看势那两人绝对引不来!”
先开口的反对道:“两个青城派的与后者不同,他们要与其师送信,非灭口不可!”
第四个道:“他们的掌门人被我们追杀之事似尚查出,这两上就算把信送到,其师乃不明原因,我看还是放弃下手罢?”
四女各有意见,一时似不能决定,舒希凡轻声向白半生道:“你到山顶去发声,她们一听山上也有人,保险不会下手了。”
白半生会意,悄悄的退到山顶!张口大叫道:“山下是什么人?”
四女一听,立即面色一变,其一轻声道:“山上似有过路武林!”
另一接道:‘放弃吧,我们人少,不要引来强敌!”
这下四女都同意了,她们接着就悄悄的走出林外去了,但也无人回答白半生的话。
舒希凡再向司马周道:“现在你带三矮迎上后面那两女和青城派两人!但勿现身,看她们有何处置?”
司马周道:“后面一定无事了,那两个女子如不见四个女子会齐,绝不会下手,我们倒要追着这四个后面要紧!看她们对我等有何表示?”
舒希凡道:“那有什么表示,她们不理我等就是了!”
司马周道:“她们不理,但我们可就非接近上去东拉西扯不可。”
舒希凡不反对,等白半生下来之后,随即一同走出树林。
刚出树林,一眼看见那四女竟尚走不远,显然是在等后面两个。
四女不断回头,这是以为是她们同伴到了,但一看是六个青少年,居然人人一怔。
白半生向舒希凡道:“三神岛的神女凶而不淫,毒而不乱,如能将她们说服脱离,这全是功德无量,怕就怕她执迷不悟。”
舒希凡道:“树倒猢狲散,三神和海母一垮,神女武士无所依,他们必自瓦解,不过那些星宿是不可留,他们多半都是武林败类。”
四女似怕舒希凡等起疑心,她们行得仍是那么慢,这就给后面六人赶上的机会,不到一刻,两下没有五丈距离了,同时那树林边也有人现迹!司马周一看,正是另外两个女子和青城派两师兄弟。
白半生忍不住,急走两步,紧紧随在四女后面。开口问道:“这四位姑娘,你们是由后央山上下来的?”
四女不理,连头也不回!
司马周接口笑道:“老白,今天你一连遇上十批聋了耳朵的姑娘了!”
四女之一似感奇怪,也有点生气,突然回头道:“你们这批无赖说什么,谁是聋子?”
白半生哈哈道:“姑娘不要生气,敝友的话却一点不错,在下今天一连遇到九批姑娘,她们如不是聋子,那就是哑巴了!不过姑娘这批就不是了!”
另一女子娇声向答的女子道:“一九七,你理他们干什么?”
答话的女子道:“这批东西无故搭讪,其心可仵!”
白半生吓声接道:‘姑娘,你别误会,在下曾在那山上看到山下几个女子,心疑就是诸位姑娘。”
那女子冷笑道:“是又怎么样?”
白半生笑道:“近来江湖出现一帮身着一律粉红上衣的女子,行为诡秘,到处兴风作浪,真是杀之不忍,弃之可恨,在下今天以为又遇上那种女子,但追下时却又不见,今与诸位姑娘相遇,起初不无心疑,但见诸位姑娘衣着不同,所以方才放心。”
那女子冷笑道:“阁下说了这样一长篇大论,其实都是胡说乱道,姑娘我可没有忘记诸位就是在焦石酒楼上的那一批!”
白半生大笑道:“姑娘不提到,在下倒忘了,好像姑娘还少了两个?”
四女用言,猛的一停,全体转身叱道:“站住!”
司马周接口道:“四位为何突然翻睑?”
这时舒希凡才接口道:“问问姑娘们有何困难?”
另一个娇叱道:“谁有困难?”
舒希凡道:“那就不对了,区区在酒楼上听到贵同伴之一曾说有事相求两位青城派人帮忙,现在她们不也来了!”
四女之一可能是为首,只见她踏前几步道:‘阁下能解决我们的困难否?”
舒希凡微微一笑,朗声道:“姑娘先说困难所在再讲,区区能力所及,无事不可帮忙!”
那女子道:“我想向诸位身上借四样东西!”
舒希凡讶然道:“区区等一定有否?”
那女子道:“不多也不少,诸位每人身上都有四两!””
舒希凡笑道:“姑娘说得如此肯定,那就不如说明白一点!”
那女子道:“俗说,人不分贵贱,命都有四两,不足四两则夭,高过四两则大贵,诸位是平凡人,相信不多不少!”
舒希凡大笑道:“原来姑娘要区区等人之命啊,那也不难,不过在下还有一点须请教!”娘。”
那女子道:“许可你苟延片刻,问罢了!”
舒希凡道:“古人所说“薄命”二字何解?”
那女道:“薄命二字与不足四两同义。”
舒希凡道:‘从古至今,通常把薄命二字加俱女子头上,这显然是说,只有女子才薄命,以在下看四位貌相娇美,武功也不坏,如果谨收归道,择一可靠之人,不难终身无托,然而诸位姑娘不甘雌伏,这要雄飞,在外抛头露面,岂不是注定是薄命乎,哈哈——”
那女子突然拔出长剑,冷笑道:“你们的时间到了!”
舒希凡急急摆手道:“慢点,姑娘要命是可以,但在下还有问题。”
那女子叱道:“没有时间回答了!”
舒希凡道:“姑娘勿急,在下不是问姑娘,而是要问我自已的同伴!”
他侧身向白半生道:“你的字号是什么?”
白半生愕然答道:“阴阳界!”
舒希凡大笑道:“你可查出今天有六个女鬼入界了!”
白半生豁然会意,大笑道:“天帝未下令,小神不许过界!”
舒希凡大笑道:“天帝老了,现在已传位与天帝子,你这毛神怎不知我就是天帝子!”
白半生滑稽的一躬身道:“禀天帝子,那也不行,你虽下令,但仍是一个手续待办?”
舒希凡忽然转身问司马周道:“你的字号是什么?”
司马周急笑道:“小神字号名“生死薄”!”
舒希凡怒声道:“你真糊涂!赶快查来!”
司马周笑道:“今天生死簿上没有青年女子当死!求天帝子收回成命。”
四个女子早已面色大变,这时竟全身发抖,她们此际才会意当前少年竞就是连三神都震动之人!
舒希凡忽然面对四女冷笑道:“今天算你们命不该绝,那完全是我兄弟有意放过你们,你们快把那两个同伴唤走勿再捣鬼!”
四女威风尽敛,侧身让路!舒希凡挥手道:“本人要看到你们离去!”
四女一见舒希凡挥手使去,她们真是如逢大敌,急急奔去会上同伴,轻轻的说了两句,接着就拔腿四奔,须臾消失了影子。
这一来,倒是那两个青城派师兄弟有点莫明其妙,他们怔怔的立在当地发呆。
好在两个金山派青年已由林中看到,这时奔出大叫道:“李大哥,你师兄弟真不知死活,居然遇着妖女还不知道,竟还跟着她们走,几乎连命都送掉了。”
青城派的中年人一见两青年喝声道:“何兄,你们说什么?”
两青年走近,其一郑重道:“你被三神岛的神女引来,八成要在暗中下手,幸亏前面有朋友救了你们。”
中年人大惊道:“是神女,那她们不是穿粉红衣呀?”
两青年人同声道:“衣服不能换嘛?快赶上去谢谢人家。”
这时舒希凡已走,他只留下司马周迎着四人!
青城派中年急走几步,拱手道:“在下无知,多蒙阁下暗阻。”
司马周笑道:“朋友,不要客气,请问青城女侠南宫雅是阁下什么人?”
中年急接道:“那是在下师姑,是家师最小的师妹!”
司马周笑道:“阁下快点去会令师,贵掌门人是被三神岛大批高手追杀不见了,如不火速寻援,那是非常危险的。”
中年人一听大骇,连忙拱手道:“多谢指示,后会有期!”
他带着师弟向西北方向立即狂奔,居然连路都不择,可见其心之急了。
两个金山派兄弟真重义气,他们保向司马周拱手告别立即追上青城派兄弟帮忙去了。
司马周回身赶上舒希凡等,说明青城兄弟的去向后道:“阿凡,你打算怎样?”
舒希凡笑道:“我估计青城掌人是向北边战边走,他们的力量也不小,短时间不易被三神岛人消灭!我们只加紧赶路,也许追得上。”
司马周道:“青城派的势力我清楚,除了掌门人只有九个长老,顶多还有刚才两人的师步辈,那也只有八个,因为这一代连掌门人只有十一个,其余的最后这一代壮年如青年了。”
舒希凡道:“长老比掌门人高一辈?”
司马周点头道:“刚才二人的师傅是老二,掌门人最大,那南宫雅女侠最小,这一代共有十一个。”
舒希凡道:“这般力量也不弱了!为什么竟被追杀毫无还手之力呢?”
司马周道:“该派的掌门武功还不及一个胡雷甚远,估计高一点,顶多只能对付一个星宿,假设三神岛在十个星宿,再如上部分神女和武土,那就非败不可。”
白半生道:“恐怕不止,三神岛不下手则已,下手必存全部除掉之心!以刚才六个神女的情形就可看出苗头了。”
舒希凡忽然道:“二位所见极是,那我们火速追赶。”
司马周道:“沿途数百里没有可堵和可守之地,只有右面的丹阳湖,正面过长江有西梁山,左面西北有铜山,但这三处在数百里外。”
舒希凡道:“铜官山是在长江边上?”
白半生接口道:“正是,属黄山脉西支,该山为黄山脉西支最高峰!”
白半生道:“丹阳湖无险可守,西染山要过长江,那是青城派退下及的,只有铜官山可投,该派掌门人必率众退守铜官山无疑!”
司马周道:“那我们就得改道偏西走了!”
他领着大家改道:“火速奔往铜陵城方面,回头道:“这是最近的一路了,走得快,明天晚上可到。”
白半生道:“不要太快,先在沿途找线索,既有大批武林过境,沿途连农民也瞒不了。”
他的话不错,居然走不到三十里就探得消息了,问了几个老年农人,他们都说在天亮时走过了百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而且都是手持刀剑的人物。
司马周向明去向后,立即向舒希凡道:“你估计的完全对了!”
舒希凡道:“以后再打听,问问有无和尚和道人。”
白半生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舒希凡道:“中原各派之内,势力最大的是少林和武当,假使和尚和道士,那证明青城派就有这两派人得悉来增援!”
司马周道:“你的意思是说,假使有这两派来援,青城派的危急就减少了?”
白半生道:“中原各派沿途北上的陆续不断,既有这两派得悉来摇,其他各派同样可以派人援救,这就更减少了青城派的威胁!我们就不必拼命追赶啦!”
大家闻言,暗暗佩服,于是一路打听下去。
中午没有吃东西,不停的向前进,直至天黑才发现一镇,司马周环顾四野,回头向舒希凡道:“我们到了名叫‘桥湾’的大镇了,镇西是官道,南为青阳城,北为南陵城,我们必须横过官道西时,距铜官山只有百余里了!”
舒希凡道:“入镇先吃饭,同时打听消息,如有动静,此镇居民必人人知道。”
时运来接道:“你们只管吃饭,探消息由我来,同时你们也不要等我,肚了我自会照顾。”
孙文谋笑道:“老板不会让你一个人走,干脆咱们三个矮子走一道,同时只怕还要准备一袋干粮。”
舒希凡道:“这样也好,约定半个时里到镇西大镇上会齐。”
三矮应声先走,他们不走镇口入,由一条横巷子里钻进去。
司马周领着走正路,三人由南镇口而进!
时三矮刚走到那巷子的中间,忽风一家门里伸出一个中年汉子的头来,两眼滚滚不停,仍在窥伺什么,举动鬼鬼崇崇,不禁有点起疑。
他见汉子伸出不久又回去,立即回头向孙文谋道:“老二,你看到没有?”
孙文谋道:“看是看到了,八成是个下流黑道人物!”
时三矮道:“不,这人眼神实而不浮,同时神光充足,既非歹徒,也不是普通货色!”
孙文谋接道:“老大认为怎样?”
时三矮道:“说不出理由,但我非查查不可。”
孙文谋道:“如何查法?”
时三矮道:“你们随后来。”
他一直走到地门口,可是门已关上了!这时三矮考也不考虑,举手来就敲门,同时朗声道:“里面有人吗?”
连喊数声见不答应,孙文谋阻住道:“算了。”
时三矮不理!又敲了两下重的,大声道:“里面如无人,我就破门而入了!”
这句威胁话有了效,忽只门闩一响接着门开了,里面立定一个大汉。
时运来一见那大汉,认出正是刚才伸出头来之人。
大汉看到门外立着三个三矮,虽未满二十,但也不是孩子了,问道:“你们有什么事,且称要破门而入?”
时三矮笑道:“时间不早了,街上的店子都是客满,在下等要向府上借住一晚!”
那大汉道:“房子不大,家人又多,对不起,没有房间。”
时运来笑道:“阁下别冒充主人,听口气,阁下是山西人!”
那大汉闻言一怔,立转口风道:“主人是在下亲戚,留客与否,在下可作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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