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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平静,他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对面那中年壮汉冰冷说道:“不干什么,只是防着点儿你而已。”
费独行道:“我是来赎票的,不是来搏杀的。”
那中年壮汉冷笑道:“别反穿皮袄装老羊了,你是个怎么样的人我们还不清楚?”
费独行耸耸肩道:“这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没防你们,倒防起我来了。”
“喇”地一声,一根短小的羽箭插在脚前,一名黑衣人冷冷说道:“对我们天王说话要客气点儿。”
费独行“哦”地一声道:“原来这位就是天王,失敬、失敬!那真是太失敬了。”
他冲那中年壮汉一抱拳!
那中年壮汉冷笑一声道:“姓费的!咱们少来这一套吧,东西带来了没有?”
费独行道:“我是来赎票的,岂有不把东西带来之理!”
那中年壮汉道:“拿出来我看看。”
费独行道:“可以,当然可以!”
他探怀取出一个小包袱托在手里!
那中年壮汉冷冷道:“我这双招子还没那么灵,打开来!”
费独行缓缓打开了那个布包,只见布包里放着两块水晶,还有一根紫色的玉权,他道:
“我是诚心来赎票的,岂有拿假东西骗人的道理?”
那中年壮汉两眼泛起了异采,道:“那是最好不过,东西拿来吧?”
资独行笑了,一边笑一边包起了东西,道:“天王阁下这不是拿我当三岁孩童么?在路上我就说过,我不见兔子不撤鹰。”
他包好东西又揣进了怀里!
周围的黑衣人举起了强弩铁简。
费独行视若无睹!
那中年壮汉一抬手,周围的黑衣人垂下了手,他道:“你是要先看看肉票?容易,带他去!”
只听那瘦高黑衣人道:“姓费的!跟我来吧。”
他转身往一个洞口行去!
费独行道:“慢着!为什么不把人带出来?”
那瘦高黑衣人霍地转过身来,道:“你害怕么?”
费独行耸耸肩,道:“别激我!处在眼下的情势中,一着之差便会输了全盘,我不能不步步为营啊!”那瘦高黑衣人望向中年壮汉。
那中年壮汉冷冷道:“把人带出来也是一样。”
瘦高黑衣人转身行去。
只见那瘦高黑衣人很快地进了那个黑忽忽的洞穴之中,没一会儿工夫,他又出来了。后头跟着两个黑衣人,架着白云芳,白云芳像睡着了,两脚离地,一颗乌云螓首往后仰着,身上衣衫整齐,倒看不出有什么异状!
费独行两眼寒芒一闪道:“天王阁下!我要听听她说话。”
“容易!”那中年壮汉道:“我不但可以让她醒过来,而且可以先把她交给你。”
此言一出!瘦高黑衣人振怀摸出一个小瓶子,凑近白云芳鼻端晃了晃。
说来也怪,白云芳居然马上醒过来了,她两脚一沾地就要动。
费独行急忙喝道:“云芳!不可轻举妄动。”
白云芳闻声凝目,登时一怔!叫道:“你,你怎么来了?”
费独行倏然一笑道:“我是来赎票的,天王已经答应把你先交给我了,过来吧!”
白云芳挣脱两个黑衣人的手奔了过来,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费独行道:“先别管这是怎么回事,告诉我,你还好么?”
他不便明说,可是白云芳懂,她道:“我没事,这帮人”
费独行道:“回去再说,你先上马吧。”
只听那瘦高黑衣人道:“姓费的!我们不管奉送坐骑!”
费独行道:“可真小气啊?你们要的东西买多少匹马没有?”
那中年壮汉道:“好吧!这匹马送给你了,东西拿来吧。”
白云芳道:“什么东西?”
费独行道:“是‘紫玉钗’跟‘水晶图’,听说过吧?”
白云苦脸色一变道:“你怎么能把这两样东西给他们?”
费独行道:“姑娘!人命无价啊!”那中年壮汉道:“说得好,姓费的!人已经交给你了,还不快把东西拿过来?”
费独行道:“我这个人一向讲信用,除非你们食言,要不然我绝不会背信。”
他深怀摸出那个小布包扔了过去!
那中年壮汉一惊,忙伸双手接住。
费独行就要扶白云芳上马。
那瘦高黑衣人突然冷笑一声道:“姓费的!你还打算走么?”
此言一出,强弩、铁筒齐举!
白云芳勃然色变,怒叱道:“食言背信的无耻东西”她闪身要动。
费独行伸手一把抓住了她道:“你怎么糊涂了,这时候岂是能动的,这两样东西的威力昨儿晚上咱们见识过了,一个穿透力强,一个淬过毒,尤其周围都是,一旦发射咱们身上就会跟刺猬一样!而且见血封喉,咱们总不能跟罗成一样吧!”
瘦高黑衣人冷笑道:“姓费的,你不愧识时务。”
“好说。”费独行道:“我仍是那句话,人在矮格下,焉能不低头。”
白云芳道:“难道说就任他们把咱们毁在这儿?”
费独行一摇头道:“不会的,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些个小噗罗食言,那已然闯出字号的瓢把子应该不会背信。”
他抬眼望那中年壮汉,还没有说话。
那中年壮汉已然冷笑说道:“姓费的,不要给我扣这个帽子,没有用的,我不吃这一套。”
费独行微微一怔道:“天王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那中年壮汉道:“你还不明白么,你应该明白,是不是?”
费独行道:“我不明白,我不欠你们什么”
中年壮汉厉声道:“你还不欠我们什么,你挑了我‘北京’分坛。”
费独行道:“绿云当初怎么害我的你们清楚,害我受了八年不白之冤,害我尝了八年铁窗之苦,这”中年壮汉道:“那是绿云一个人的事。”
费独行道:“难道她不是你们的人,不是经过你们的授意?”
中年壮汉道:“那也只怪你是我们的一个威胁,我们要自武林中崛起,我们要在各处举事,不能不先除去你!”
费独行双肩一耸道:“你要这么说我就没办法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瘦高黑衣人厉叱道:“姓费的,闭上你的嘴,这儿不是你站着说话的地方,你已经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费独行微一摇头道:“看起来我是一步走错,全盘俱输了,天王阁下,事已至今,我也不愿多说什么了,反正是说什么也没有用,不过我最后有一点要求,这位姑娘跟你们无怨无仇,让她一个人离开”
“不,”白云芳道:“要活咱们俩一块儿活,要死咱们俩一块儿死!””那中年壮汉阴阴一笑道:“看起来她除了是你的上司之外,恐怕跟你还多一层关系,倒是挺痴的,很让我感动,我不能不成全她这份心意!”
费独行两眼暴睁,但旋即又敛去威态道:“云芳,你这是”
白云芳道:“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是那种人,咱们不能坐以待毙,闯闯试试。”
费独行做一摇头道:“姑娘,咱们没有机会的,眼前的情势你还看不出来么?”
白云芳道:“你是怎么了?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连这点勇气都没有?闭着眼等死有机会”
费独行道:“云芳,我是个没勇气,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的人么?你听我的,眼下这情势要以智取,他们不敢动咱们的。”
白云芳听得一怔道:“他们不敢”
只听那中年壮汉一声冷笑道:“你看我敢不敢!”
他抬起了手。
那些强弩、铁筒也都随之举起。
资独行淡然一笑道:“天王阁下,你还没打开那个市包看过吧?”
那中年壮汉闻言一怔,忙垂下举起的那只手打开了那个小布包。
布包打开了,只是布包里不是刚才所见的“紫玉续”跟“水晶图”是根树枝跟两块瓦片。
那中年壮汉勃然色变道:“姓费的,你敢”
费独行笑笑道:“我刚才说过,除非你们食言,要不然我绝不会背信,这不能怪我,是不?”
他探怀一摸,又摸出个小布包,跟中年壮汉手里那个小布包用的布一模一样,道:天王阁下,‘紫玉效’跟‘水晶图’在这儿呢。”
白云芳笑了,道:“怪不得你能稳如泰山。”
那中年壮汉把手里的东西用力往地上一扔,狩笑道:“姓资的,你打错算盘了,我杀了你两个,照样可以拿到这两样东西”
费独行微微一笑道:“天王阁下,恐怕打错算盘的是你不是我,只要你们谁敢动一动,我马上毁了这两样东西,我们两个不要命了,可是你们也别想落着东西。”
那中年壮汉马上怔住了!过了一会儿才道:“姓费的,你真不要命了?”
费独行笑笑道:“我们这两条命反正是保不住,是不是?”
那中年壮汉道:“你真打算毁东西?”
资独行仍然微笑道:“我总不能让你们两样都得着,是不是?”
那中年壮汉一双目光直在费独行身上转,没说话。
费独行道:“天王阁下,你要是不信的话,尽可以试试。”
那中年壮汉脸色铁青,点头怒笑:“好,好,好,姓费的,算你狠,只是咱们这样僵持不下,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费独行倏然一笑道:“天王阁下,蝼蚁尚且偷生,好死不如赖活着,多活一会儿总是好的,不,不止一会儿,至少也有个三两天,在三两天之内我们两个是既饿不死也渴不死的,是不?”
那中年壮汉道:“那么到了最后呢?”
费独行道:“那就难说了,也许你能落着东西,也许眼现在动手一样,你什么都落不着。”
那中年壮汉一声狞笑道:“好吧!咱们就这么耗吧,看你们俩能支持多久?”
费独行道:“多活一刻都是好的,说不定老天爷帮忙,能降下奇迹来。”
那中年壮汉道:“我看你是做梦!”
费独行道:“做梦就做梦吧,能做做好梦也不错,梦境虽不真,但在梦中却很能安慰人。”
中年壮汉抬眼望向瘦高黑衣人道:“我把他俩交给你了,你给我看好他们俩!”
他带着四个黑衣人转身行吉,很快地行进适才白云芳出来那个黑忽忽的洞穴之中!
白云芳低低说道:“咱们真这么耗下去么?”
费独行笑了笑说道:“记住我的话,凡事都不能心急!”
其实他也够急的,杜毅带的人到现在还没见影。
白云芳没再说话,她低下了头,但旋即她又抬起头来道:“都是我连累了你。”
费独行道:“这时候说这个干什么,真要说起来是我连累了你,他们找的是我,不是你。“
这句话刚说完,中年壮汉进的那个洞里忽然传出轰然一响,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呼。费独行两眼寒芒暴闪,道:“奇迹来了。”
周围的黑衣人都为之一怔,背向洞口的都急忙转身望去。
那个洞口里出来了一个人,是那中年壮汉。
中年壮汉身后紧跟着一个人,是杜毅,他一只手抵在中年壮汉后心上。
杜毅身后有四个人,都是拿着火器的“中堂府”护卫。
白云芳睁大了一双美目。
只听杜毅道:“相好的,现在是你说话的时候了,说吧。”
中年壮汉没吭气儿。一
杜毅手往前一项,他闷哼一声开了口:“喀们栽了,大伙儿把家伙放下吧!”
有几个闻言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家伙。
费独行一拉白云芳,双双快步向社毅走了过去,有些虽然还没搁下家伙,但却没敢动。
费独行跟白云芳很快地到了社毅身边。
杜毅道:“总座受惊了?”
白云芳道:“没什么,倒是辛苦你们了。”
杜毅说了声:“应当的!”立即扬声发话:“你们已经被围了,还不快把家伙放下来。”
“叭”、“叭”连响又有几个人摘下了家伙。
忽听一名没搁家伙的黑衣人高声叫道:“兄弟们,咱们落在他们手里也是死,不如拼了捞他们几个。”
此言一出,没搁家伙的都始起了手。
杜毅扬声大喝:“放。”
他身边四根火器首先喷出了火光,接着四下轰然连声,一刹时惨呼连连,教匪们全躺下了,有的还遍地乱滚,惨不忍睹,空气中也都是焦燎味儿。
白云芳江湖女儿,流血的场面见过不少,但她这当儿也低下了头。
费独行两眼之中泛起一种奇异的光采。
如今只剩下那中年壮汉了,他吓傻了。
杜毅道:“兄弟,这个怎么办?”
费独行两眼那奇异光采倏效,道:“‘快马’张来了么?”
只听一声:“费爷,我在这儿。”
一个黑衣人掠了过来,是“快马”张,如今他没戴大帽,近前单膝点地,道:“费爷,我永远不忘您的大恩!”
费独行伸手扶起了他,道:“别这么说,不是你、我也完了,人在这儿,你动手吧。”
“快马”张窜起来劈胸揪住了中年壮汉,两眼直欲喷火,咬牙说道:“狗娘养的,认识我么?江湖上有句话,要财不要命,要命不劫财,何九爷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劫了他的货,还要了他一条命!”
中年壮汉瞪大了眼,颤声道:“你,你是”
“快马”张厉声道:“你爷爷‘快马’张,听说过么?”
中年壮汉突然双膝跪落在地,抓着“快马”张揪着他衣裳的手颤声道:“张爷,你,你饶命求您”
“快马”张冷笑一声道:“我饶你的命,你饶过谁了?”
只见他另一只手往前一送,一把匕首已插进了中年壮汉的心窝。
中年壮汉腰一挺,眼一直,突然翻手一掌袭向“快马”张胸口。
“快马”张设防着他!临死还有这一手,没来得及躲,连费独行都没来得及出手,砰然一声,结结实实挨了一掌,他跄踉暴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费独行急道:“快马,张”
“快马”张道:“费爷!我不碍事!”
扑过来一脚踢翻了那中年壮汉,一手压着中年壮汉的脖子,一手抓着匕首一拉,中年壮汉大叫一声不动了,血涌了出来,满地都是。
“快马”张拔出匕首咬在嘴里,只手探进中年壮汉胸口里一掏一拽,一颗鲜血淋淋的心应手而出,他冲费独行单膝再点地,道:“费爷,我告辞了。”
没容费独行说话,腾身飞掠而去。
杜毅吁了一口气,道:“乖乖,我好久没见过这种手法了,这位‘快马’张也真够硬的。”
费独行脸上没什么表情,道:“车呢?”
杜毅道:“在外头,没敢靠近。”
费独行道:“让他们把车赶进来,把人抬走。”
杜毅立即吩咐了下去。
白云芳抬眼望向费独行:“你连车都准备好了?”
费独行道:“这帮人烧杀劫掠无所不为,死有余事,我没打算让他们逃出手去,可是我要出一点差错,这辆车就是用来拉我的了。”
白云芳口齿启动了一下,问道:“他们是胡三奶一伙?”
费独行道:“不错,教匪。”
白云芳没再说话。
费独行转望社毅道:“你们怎么来这么晚?”
杜毅道:“晚?我的爷,我们早到了,可是你跟总座被他们围在中间,我们哪敢动,幸亏这个什么天王进洞去,也幸亏那个洞另外有个进出口,要不然我们还没机会呢,这是夜里,你一路上洒的那些砂又是黑的,可真不好找。”
白云芳抬眼又望向费独行,但她没说话。
费独行道:“还好你们找着了,要不然你们就得给白总座跟我收尸了,走,咱们先到外头去!”
白云芳巴不得早一点离开这儿,一听这话,当先往外走去。
费独行跟杜毅并肩跟在后头,杜毅笑笑道:“兄弟,这一下咱们中堂又大大地露脸了。”
费独行也笑道:“我要你做的生意,准砸不了的,是不?”
社毅道:兄弟,对你我没话说,我是五体投地又五体投地,从今后我是跟定你了。”
费独行道:“世无不散的筵席!有一天我走了,你也跟我走么?”“走?”杜毅道:
“‘你得了吧,咱们中堂会放你?像你这种高手里的高手,哪儿找第二个去?”
费独行笑了笑,没说话。
杜毅忽一凝目光道:“对了,兄弟,你那个小布包里包的究竟是什么,怎么他们”
费独行淡然答道:“一根紫玉钗,一对水晶图,你看看。”
他抬手递了过去。
杜毅抬手又推了过来道:“我又不是夜眼,现在我哪儿看得见,等回去再看吧。”
说话间迎面驰来了一辆马车,车前挂着两盏风灯。
杜毅往车辕上招呼了一声,径自往外行去。
三个人到了费独行来时下车换马的地方停了下来,说没几句话,白云芳忽然抬手一换头道:“我怎么有点晕。”
杜毅颇有深意地一笑,忙道:“你让他们弄来一天一夜,人还会好受?让独行先送您回去吧,待会儿我押车回去。”
白云芳道:“也好,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费独行陪着她先走了,走了一段路后,费独行道:“怎么样,还晕么?要不要”
白云芳道:“骗杜毅的,我根本就没晕。”
费独行一怔道:“你这是”
白云芳道:“我急着有话要跟你说,不能不想法避开他。”
费独行道:“你可吓了我一大跳,我还当他们做了手脚呢,你要跟我说什么话?”
白云芳道:“‘紫玉钗’跟‘水晶图’,你原先没打算让杜毅知道吧?”
费独行“哦”地一声道:“我明白了,不要紧,我有说辞!”
白云芳道:“你有什么说辞?”
费独行道:“我告诉他这两样东西都是胡三奶的,如今教匪想要回去,这不就行了么?”
白云芳道:“你别小看了杜毅,我跟他处的久,我知道他的心性为人,他可不是省油的灯,教匪不惜到京里绑和-的人要这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仍然有它的价值,这一点杜毅不会想不到。”
费独行道:“你放心,我对社毅的了解也不差,他知道教匪主要的还是要我这条命,要这两样东西不过是托辞。”
白云芳道:“万一他要是伸手跟你要一样呢?你给与不给?”
费独行道:“给他,单有一样没有用,现在我怎么给他,将来我还能怎么跟他要回来。”
白云芳道:“你这个人,万一他拿着东西到处一打听呢?”
费独行道:“最好,你告诉你那几位师兄,找他下手!”
白云芳不由一怔道:“让我那几个师兄下手?你这话”
费独行笑笑道:“落进‘神州七侠’手里跟在你手里没什么两样?在你手里又跟在我手里有什么两样?”
白云芳道:“是这样么?”
费独行道:“当然是!”白云芳道:“那两样东西关系着一大批藏宝,你放心么?”
费独行笑笑道:“你说呢?”
白云芳道:“别开玩笑,这不是闹着玩儿的,你到底准备怎么办?快说!”
费独行郑重点头道:“不是闹着玩儿,我真准备这么办,杜毅要跟我伸手,我一定给他,他总不会两样全要吧?”
白云芳道:“万一他两样全要呢?”
费独行道:“有这么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么?”
白云芳道:“杜毅不会不通人情世故,但他不是盏省油的灯!”
费独行道:“那也容易,给他,只你几个师兄能从他手上把东西夺过去,那批宝藏就不会成为他的。”
白云芳皱眉叫道:“你这个人真是,我是跟你说正经的!”
费独行正色道:“云芳!我说的是正经的,我只有这么一个办法,要不然我不能不露痕迹,不让他动一点疑地把他应付过去!”
白云芳道:“这不是闹着玩儿的,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我那几个师兄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把东西从杜毅手里夺过来呢?”
费独行道:“那也不要紧,到临走的时候我自己伸手,再从他手里把两样东西弄回来!”
白云芳摇头说道:“我总觉得这办法不大妥当?”
费独行道:“不会的,你放心!照我的话去做没有错,现在且看杜毅他怎么办了,他要是不提那就算了,他要是伸手跟我要东西,你再想办法通知你几个师兄就行了。”
白云芳默然未语没说话,显然,她对这事还是有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