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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收费?可真是想发财想昏了头了,哈哈”缪紫霞气道:“住嘴!小孩,你竟然敢和你家大姐这么说话,我绝饶不了你。”
洗飞也不甘示弱地道:“乖乖隆的咚,韭菜妙大葱,难道我怕了你这个黄毛丫头不成?有种你跳下来看看谁厉害?”
缪紫霞既不会游水,又无处可以跳出来,只气得吊在“包”里乱蹦乱叫道:“你们这三个可恶的小孩,真是气死本姑娘了!你们这些狗屎蛋蛋,猪屎蛋蛋,屎蛋蛋,牛屎蛋蛋”
吾肥捂着鼻了,嗲声嗲气,怪横怪样的地道:“哇,好臭好臭,真是臭气熏天!丫头片子,你怎么每天不刷牙,嘴里这么臭啊?”
“嗯,臭!真臭!”明远和洗飞也煞有其事的随声附和道。
“噗嗤”一声,看着三人的滑稽样,缪紫霞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给逗得笑了起来,问道:“喂,小孩,真臭吗?”
洗飞答道:“真臭,臭不可闻,简直是世界之最臭!”
“那好,本姑娘今天要臭死你们,你们这些狗屎蛋蛋,猪屎蛋蛋,驼屎蛋蛋,牛屎蛋蛋”
缪紫霞居然一口气报出了十多种动物名称,并在后面都加上屎蛋蛋。
明远大叫起来道:“哇,不得了啦,敌人投‘屎炸弹’下来了,咱们快逃吧!”
三人似遇到瘟神一般,没命的朝岸上游去,把个缪紫霞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缪紫霞道:“喂,小孩,你们真好玩,我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可恶,把我们当开心果了。”明远说道:“小丫头,我们警告你,以后再也不许喊我们小孩子,我们也是有名有姓的人,再说,本来你就没我们大。”
缪紫霞道:“哼,除了我的爸爸妈妈和我的师父,所有的人都喊我‘大姐’,你们凭什么例外?”
明远不信地道:“那有这种混账规矩。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看,你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们。”
说着,向洗飞和吾肥丢了个眼色,两人会意地点了点头。
只见洗飞和吾肥飞快地跑到吊着缪紫霞的那棵干的下面,将系在上面的绳子从石头上解下抓在手里,然后两小便开心地大叫起来:“钓鱼罗,钓大鱼罗!”
两人边叫边把手里的绳头松了松,缪紫霞便感觉自己在往下坠。
缪紫霞大叫道:“啊,救命啊!小孩,快住手!”
“停!”明远在原处用手指挥。
那个“包”及时停止了下降,在空中摇晃起来。
缪紫霞吓得已是一身冷汗。
明远问道:“喂,紫霞姑娘,你还叫不叫我们是小孩啦?”
“哼,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吓唬我吗?我偏要你们叫小孩,小孩小孩小孩”
缪紫霞一口连叫了几十个“小孩”听得明远头皮发麻。手一挥,叫了声:“放!”
于是“包”又开始下降。
“煎饼”里的“油条”也跟着鬼叫起来:“救命啊!杀人了!劫色了!”
“停!”明远手一挥“包”又停了下来。
明远问道:“喂,帮帮忙好不好,你胡叫什么啊,谁劫色了?”
缪紫霞很“天真”地说道:“你们想先杀了我,然后再劫色,难道我说错了吗?”
明远听了心里真是又好气又笑,可又拿这刁蛮的小丫头没办法,不由说道:“小肥、小飞,咱们别管她了,这丫头是无药可治了。咱们就把她吊在这儿,等她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咱们再将她放下来。”
洗飞气道:“操他奶奶,这小妖精骨头倒是蛮硬的嘛!”手中的绳子不觉又放了三寸。
哇!“包”又迅速的朝湖里沉去“煎饼”加“油条”眼看就要下“油锅”了。
缪紫霞吓得紧闭着双眼,缩在“包”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此刻,她已觉得脚下触着湖水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紧要关头之际,蓦地一条人影冲到洗飞身边,一把夺过绳头,猛地一拉“包”终于又紧贴着湖面上升了一尺,缪紫霞离“油锅”又远了些。
来人正是萧明远,只听他说道:“小飞,适可而止吧,别真的闹出事来。”
洗飞笑道:“明远哥,你放心吧,我有分寸,只不过吓唬唬她一下,看你就急成这个样子。”
洗飞一边说,一边和吾肥重又把绳子绑在了大石头上。
明远对着缪紫霞喊道:“喂,姑娘,你想通了没有,到底该怎么称呼我们?”
“哼!”缪紫霞娇叱道:“小孩,我就要喊你们小孩。”不过她喊归喊,声音已有些“发抖”了。
“好个嘴硬的小丫头,明远哥,咱们不必理睬她,让她吊在这里乘风凉。来,咱们赌上一局。”洗飞从怀里摸出四颗老头给他们的骰子来。
明远认为此法最妙,以逸待劳,实是高招,便点点头。
“好,咱们玩咱们的,等她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说。”
“明远哥,咱们不如将这紫霞湖分成三份,我们每人以一份作为赌资怎么样?”吾肥虽笨,却说出了一个足以让“小丫头片子”跳脚的好点子。
“好,这个办法好!”于是三人对着紫霞湖比手画脚了一番,将湖水划为三份,每人各自“拿”了一份,坐在湖边赌了起来。
三小轮流做庄,每人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灵犀功”拼命地吃着瘪拾。
就这样,好似忘了吊在湖上的缪紫霞一般。三人赌待天昏地暗,明远略占了风,他的地盘已越来越大。
缪紫霞果然不乐意了,一看三人竟在瓜分她的紫霞湖,急得不住大声叫骂。
可是到最后发觉三人根本就没把她放在心上,还是在一个劲地赌时,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有如梨花带泪,更增一份楚楚的可人的魅力!
就在这时,林中的小路上突然出现了两个大汉,俱都着一身红衣,那血一样的红,夺目耀眼,使人看了有种骇人的感觉。一个长着一只鹰钩鼻子,一个长着一对三角眼,年纪都在三十岁左右,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两人的太阳穴都高高地鼓起,显然都有很高的内功修为。
此时,两人正警觉地四下张望着,显然是缪紫霞的哭叫声惊动了他们。
“鹰钩鼻”说道:“喂,老黄,你听这哭叫声怎么那么像小宫主的声音?”
“三角眼”点头应道:“是啊,老徐,咱们赶紧去瞧一瞧。”
于是两人一掠身形,沿着小路,循声直往紫霞湖飘来,眼间便到了紫霞湖边,可见两人轻功十分了得。
两人往湖里一瞧,只见伸在水面上的树枝上,吊着一个“包”包里伸出一个人头,长长的头发黑漆漆,正在大声啼哭,定睛一看,那不是令人头痛的缪紫霞宫主会是谁?
“小宫主大姐!小宫主大姐!”两名大汉顿时急得大叫起来:“大姐怎么啦!”
明远和洗飞、吾肥正赌得开心,眼看明远就要赢得整个紫霞湖了。
这时被大汉这么一叫,二小见机耍赖,齐道:“不来了,不来了,小丫头片子家里大人来了。”
洗飞望着两个大汉又说道:“嘻,这两人可真有意思,自己那么大年纪,还喊这丫头‘大姐’,看来这丫头当真邪门。”
“皮球”吾肥有点怕怕道:“哇,明远哥,你听见了吗?这丫头是个‘公主’哩,这下咱们祸可闯大了,‘公主’可是皇帝的女儿啊!”“公主怎么会跑到这儿来了?”明远也给喊得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皇帝不是搬家到北京去了吗?”
三人的讲话都已被那两个大汉听见,二人一瞪眼,知道这恶作剧必是三人所为,可是眼前小宫主还没救下来,没时间理会他们,只是一个劲地冲着“油条”大喊:“小宫主大姐!小宫主大姐!”
缪紫霞一直在大声哭骂,自己耳朵只听自己嘴里发出的叫骂声。在抽泣的间隙中,忽听两大汉在叫着自己,不由扭头一看,猛吃一惊,失声问道:“你你们怎么会找这儿来的?”
一见真的是小宫主,两名红衣大汉顿时跪倒在地,嘴里不住地说道:“小宫主大姐,属下救驾来迟,罪该万死!罪该万死!”神情似是对缪紫霞极为尊敬。
缪紫霞似是极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嗦了,快告诉我,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鹰钩鼻”答道:“回小宫主大姐的话,属下奉左右大护法之命寻找小宫主大姐已有一月有余。今天碰巧到了这里,听到小宫主大姐的声音就急急赶了过来。”
“三角眼”问道:“小宫主大姐,你怎么会被吊在这里?是不是这三个小东西搞的鬼?”
缪紫霞不屑道:“关你屁事!我高兴吊在这儿就吊在这儿,你管不着!”
“三角眼”给骂得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极是难看。
看着旁边的明远、洗飞和吾肥“三角眼”又不解地问道:“小宫主大姐,他们是谁?”
缪紫霞歪头想了一会儿,说道:“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们正在一起做游戏呢。”
“三角眼”心中极为不信,当下也不好多问,只是说道:“小宫主大姐,求你和我们回去吧,咱们宫主可想死你啦。”一边说,一边向身边的“鹰钩鼻”不停地使眼色,意思是让他去救人。
这点小动作那能逃得过缪紫霞的眼睛,她厉声喝道:“老徐,你给我站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鹰钩鼻”顿时给吓得动也不敢动了。
“三角眼”心中暗骂一声“没用”又摆出——副苦瓜睑哀求道:“小宫主大姐,你就体贴体贴属下的苦衷吧。如果你不和属下回去,那属下的命可就难保了。”
缪紫霞坚决地道:“哼,我说不回去就是不回去,说什么也没用。告诉你老黄,你别逼我,否则我就当着你们的面咬舌自尽!”
“三角眼”带着哭腔道:“小宫主大姐,现在不是属下逼你,而是你在逼属下啊!”缪紫霞又叫道:“我不管,你们现在马上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否则我就咬舌自尽!”
“三角眼”没话可说,左右为难,那“鹰钩鼻”也是急得头上直冒汗。
在一旁的明远可忍不住了,他上前向步,对红衣大汉说道:“喂,我说你们两个也真是,人家小大姐不愿跟你们走,还死缠着干吗?当真要把小大姐逼死呢!”
“三角眼”气得脑门上的筋不住地抽动着,只是碍于缪紫霞的面子不好发作,一双“三角眼”恶毒地盯着萧明远,仿佛要喷出火来。
“鹰钩鼻”不再与“大姐”纠缠,转而对萧明远道:“请问小老弟尊姓大名?”
明远答道:“不客气,我叫萧明远,他们一个叫洗飞,一个叫吾肥。”
“鹰钩鼻”听了心中顿时纳闷起来,心想小宫主怎么会和这三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鬼头混在一起的?
缪紫霞更不耐烦了,不住地催道:“喂,你们怎么还不走,跟我的好朋友七扯八扯什么?当真要我动真格的?”
“鹰钩鼻”见办法不灵,只好低声说道:“老黄?走吧?”
“三角眼”恨恨地应道:“嗯”
二人跪下,磕头道:“那属下就此告辞了,小宫主大姐你多保重,属下呢你身体永远健康。”
说完,两条红色的人影转眼间便消失在树林深处。
两人行了一程,二人突地收住脚步。
“鹰钩鼻”老徐气急败坏地问道:“喂,我说老黄,小宫主不肯和咱们回去,这可怎么办?”
“哼!”“三角眼”老黄一声冷笑道:“老徐,她又不是你家的孩子,你着的那门子急?”
老徐道:“老宫主就像催命鬼似的要左右护法找他的心肝宝贝,左右大护法也像催命鬼似的催咱们去找。奔波了一个月,累就不说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宫主她还跟咱们使性子,不肯回去,我能不气不急吗?”
老黄调侃道:“急!你以为你光急那臭丫头就会跟你回去啦?她的臭脾气你又不是没领教过。”
他因为先前急过了头,现在一点也不急了。
“那你说怎么办?”
老黄谜着他那“三角眼”摇头道:“这确是件棘手的事情。老徐,不如咱们来个兵分两路。”
老徐不解地道:“何谓兵分两路?”
老黄说道:“是这样的,你马上先赶回宫里,赶紧向大护声请示,请他们定夺,而我则留在这里,跟踪那臭丫头,不管她到那里,每换一个地方我就放出信鸽同你们联系,我想大护法总会有办法的,你说呢?老徐。”
老徐点头应道:“嗯,这样也好。反这烫手山芋转给大护法,我们两不得罪。”
老黄道:“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分头行动吧,别让那个丫头又跑了。”
老徐关心道:“老黄,那丫头鬼得哩,你留在这里得多当点心啊!”老黄自信道:“放心吧,老徐,凭我还对付不了一个黄毛丫头?哈哈”“那好,我先走了。”说完“鹰钩鼻”老徐转身朝山外掠去。
看着他的背影迅速地消失在小路的尽头“三角眼”才一扭身又闪进了树林。
洗飞咬着明远的耳朵问道:“明远哥,那缪紫霞也许真有什么来头?”
明远也轻声道:“嗯,看刚来的那两个红衣大汉,功夫都已属上乖,但对她还是极为恭敬,看来,她必定有某种很高的地位,那两人刚刚不是喊她什么公主来的?”
吾肥说道:“明远哥,咱们问问她吧。”
“好吧。”
于是,三人收起骰子,暂时停止了对紫霞湖的瓜分,因为,他们觉得眼前的这位缪紫霞已不是普通之人了。
明远问道:“紫霞姑娘,不知在下是否可以和你谈一谈?”
女孩说道:“谈?小孩,我与人有什么好谈的?”
明远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想问你就问吧。”
“紫霞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从什么地方而来?”
缪紫霞嬉笑道:“我自然是一个女人,自然是从来的地方来啦。”
洗飞气道:“屁话,简直就是和没说一样。”
吾肥随声附和道:“就是,谁不知道你是个女人,否则我们昨天也不会因为没穿裤子在水里蹲上那么长的时间了。”
三人对缪紫霞的回答太不满意了,这简直是他们开玩笑嘛!
“紫霞姑娘,那你为何一个跑出来玩,你的父母不想你吗?”
缪紫霞突然一叫道:“我没有爸爸妈妈!”
三人一听,猛的心中一沉,心里都觉得这似乎不大可能。虽然刁蛮古怪了一点,但像她这种人见人爱的女孩子又怎么会没有父母?
“哇”缪紫霞忽然又大哭起来,边哭边叫:“不来了,不来了,你们欺侮人,哇”
三人见她大叫之后又哭起来,顿时也没了主意,听她哭得那么伤心,那么可怜,在旁边劝也不是,说也不是。
明远道:“小飞、小肥,咱们还是赶紧把她放下来吧,否则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好!”于是,又是拉树干,又是解绳索,三人忙了好一会。
终于,缪紫霞又平安的回到了湖岸之上。
“啪!”“啪!”“啪!”明远和洗飞、吾肥三人突然觉得眼前身形闪动,还没闹清是怎么回事,脸上就火辣辣地挨了一下。
原来,缪紫霞一上岸,趁三人不注意,突使了一式“莲花步”脚下如穿了“溜冰鞋”一般,左摇右晃,伸出藕莲般的粉臂,给三人各尝了记耳光。
三人心里都猛吃了一惊,同时又为缪紫霞的身手暗喝一声,心道:“好俊的功夫。”知道她是为了出气,所以也不计较。
虽然三人都经过千锤百炼已有了“挨打功”的基础,且她打到脸上的耳光也不甚重,就好似风吹一般。
但对方毕竟是个女孩子,虽大可不必计较,但“理论理论”总是应该的,不然,让她打习惯了,那有三人的好日子过。
明远气道:“喂,你这人怎么如此的不通情理,人家好心把你拉上岸来,你怎反倒来个狗咬吕洞宝——不识好人心呢?”
吾肥也捂着脸冲她叫道:“就是嘛,要不是看你是个女孩子,早就给你来个‘狗吃屎’了。”
“明远哥、小肥,你们和她-嗦什么,这种不讲理的人不给她点厉害嗜嗜,她还不知道我洗飞是何许人呢!”
洗飞说着,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使出一招以前在家中和张学的“无心插柳”这一招的姿势虽没变化,但功力和以前已大不相同。以前这一招只不过是普通的防身招数而已,而现在有了“灵犀功”的火候,却含有置敌于死地的力道。
只听洗飞的指尖突地“嗤嗤”发响,同时隔空点向了缪紫霞的“华盖”、“膻中”两处大穴。
缪紫霞对“无心插柳”本不经心,忽听他指尖发出响声,大叫不好,心中暗暗念道:“好狠毒的小子。”
只见她凰目一开,身形往后一倒,一个铁板桥,让过了两指。跟着顺势抬起右脚踢向洗飞的膝盖,轻易地化解了洗飞的这一险招。
吾肥在一旁说道:“哇,明远哥,看不出来这个公主还会武功。”
明远心中也是大大的吃惊。
洗飞被踢了一脚,虽不甚疼,但他初次“牛刀小试”遭到失败而告终,心中不由得火冒三丈,便冲上去,又使了一招“饿虎扑食”向着缪紫霞胸前的“期中”穴挥拳掏出。
“要脸!”一见洗飞的拳头朝自己的胸前“隐私”之处击来,缪紫霞大骂一声,一个“鸡子翻身”双臂一较力,已用掌风罩住了洗飞的拳头。
“臭丫头,看你能撑多久。”洗飞转身一招,使的是“灵犀功”“太极十八式”里的“抢手式”抓向了缪紫霞的手腕。
但缪紫霞脚踏“莲花步”身形迅速移转,步步生莲,姿势曼妙动人,已把洗飞的抓势化解。
就这样,两人如“走马灯”般的斗在了一处。
洗飞不再托大,招招小心,一来一去,两人又连续过了十几回合,双方都是有惊无险,几乎战了个平手。
“听”一见占不到便宜,缪紫霞双叫一声,已翻身跳出了圈外。
洗飞一付有恃无恐的样子,在刺刺地收招问道:“怎么了,臭丫头你害怕了?”
缪紫霞说道:“想让我害怕的人还没出世呢,只不过我们这么打下去太不公平了。”
洗飞问道:“怎么不公平?”
缪紫霞解释道:“我们这么打下去,等会我把你们打败了,他们两个小孩再一个一个轮番上阵和我打斗,那不就太不公平了吗?”
小飞哈哈大笑道:“哈哈,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凭你也能赢了我?别自不量力了。再说我的朋友也不是你想像中的小人,会跟你来什么‘轮女犯’,你也太小瞧人了。”
明远一听小飞的胡说八道,忙纠正道:“小飞,是‘车轮战’,不是‘轮女犯’,听了让人笑话。”
吾肥劝道:“好了,小飞,好男不跟女斗,别再和她打下去了。”
明远也道:“这公主小姐不讲理,咱们惹不起她还可以躲得起的。”
“明远哥,难道你怕这个臭丫头?”洗飞仍跃跃欲试,估计再有几个回合下来,就笃赢不可了。
明远道:“不是我怕她,你我初闯江湖,和一个女孩子打架,赢了也不增名气,轮了便出师不利了,要霉一辈子。更何况她刚才还说我们是她是的好朋友呢。再说,时候已经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家了。”
“嗯,那,那好吧。”洗飞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转头道:“臭丫头,今天暂时饶了你,咱们有正经事儿要办,没时间陪你玩了,等有机会再让你领教我小人家的全套武功。”
缪紫霞不怒反笑道:“愿意奉陪!”
“紫霞姑娘,以后咱们最好别见面。否则咱们大家彼此都会感到很头痛。”明远上前一步,说了这句话,便招呼着洗飞和吾肥就要走。
“哇”忽然,缪紫霞又大哭起来。
哭声惊天动地,伤心欲绝。
明远不由转身问道:“喂,我说你怎么动不动就哭,那来这么的多眼泪?”
缪紫霞边哭边说着:“怎么天底下除了我爸爸,就没一个人肯和我做朋友的,难道我真的那么坏吗?”
一个人没有朋友的滋味的确不好过,三人听了心中都不觉一动。
缪紫霞接着又哭道:“我和别人在一起从来没有和你们在一起这么开心过,可是谁知你们又非常讨厌我,哇”
三人听了顿时又好气又好笑,两天来,这公主小姐已把自己搞得头大了一圈,谁知道她只是为了寻开心。
明远问道:“紫霞姑娘,既然你没交过好朋友,那我们也不怪你了,但你知道该怎样交朋友吗?”
缪紫霞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说道:“当然知道,交朋友就是大家一到晚在一起开开心心地玩,是不是?”
明远见她有了诚意,便借机给她来个“机会教育”:“紫霞姑娘,你讲的话不能算不对,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这种开心是你也开心,我也开心?昨天你和我们在一起是很开心,可是,你却让我们光着身子在湖水泡了那么长时间,并且烧了我们的衣服,又让我们喊你‘大姐’,今天,又打我们耳光,命都送了半条,换了你,你会开心吗?”
“噗嗤”一声,听到这里,缪紫霞忍不住破啼为笑了。
“皮球”吾肥扮着鬼脸取笑道:“哇,又哭又笑,小猫上吊!”
“哼!”缪紫霞白了吾肥一眼说道:“你们三人,就你小胖子和眼睛最坏,你嘛——”一指明远道:“还不错,比较讲道理,我愿意和你交朋友,做到两人都开心。好吗?”
“不行,不行,不能只交我一个人。我三人从小到大,十四年来同甘苦共患难,是铁了心的朋友,要交就是三个,缺一不可!”
“好,就交三个。”缪紫霞好像下了决心。
明远趁机又道:“你要问问他们两人肯不肯交你做朋友。”
“你们肯吗?”缪紫霞转身向洗飞行吾肥问道,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
吾肥心软,答道:“没问题!只不过你以后再别烧我的衣服了。”
缪紫霞不情愿地又问洗飞道:“那你呢?”
洗飞伪装无可奈何样子说:“明远哥都答应了,我还能有什么说话。”
“哇,太好了!我有三个朋友啦!”
缪紫霞欢呼起来。
给别人打了耳光,却还让她作自己的朋友,这大概是三人吃得最痛苦的一付瘪拾了。
不远处的树林里,一双“三角眼”一直贼兮兮地盯着四个小人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