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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三家村,走不了多远,守义已走不下去了。
在他面前的路弯,转出了一个人,虽然转得并不快,一股无形的杀气,却排山倒海般迅速压来。
守义只感到危险迫近,武功炼到他那个地步的人,就是怎样缺乏经验,当危险迫近的时候,总会惊觉。
那个人一身火红色的衣衫,残阳光影下尤其夺目,身形停下,突然问道:“你是秦守义还是秦守忠?”
“秦守义!你是什么人?”守义往竹笠下望去:“我不认识你。”
那个人脱下竹笠,露出了那张赤红的脸庞,笑笑道:“我也是从未见过你,但看你这个样子,应该就不会是大理王朝的太子。
“五行教的人?”守义面色一变。
“火霹雳。”竹笠在手上一转又道:“要去请救兵?没这么容易。”
守义暴喝扑上,当胸一拳。
火霹雳手中竹笠迎去“噗”的一下异响,那竹笠突然燃烧起来。
守义忙缩手,那顶竹笠像个火轮也似旋转着起来。
守义七步倒退,火霹雳竹笠便脱手,张口一吹,那个火轮化成一团烈火,疾掷前去。
这一着在守义意料之外,一闪不及,半边身子的衣服已着火燃烧,即总算避过了火轮的一击,扑地滚身,滚灭了身上的火焰。
接着在路旁一株大树之前跃起来,后背很自然的往树干上一挨。
与之同时,树干突然碎裂,两个拳头从树干内打出来正打在守义背上。
这当然更加意外,守义中拳飞开,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一蓬烈火同时向他的面门射来。
火霹雳挥手射出这一蓬烈火,目的却只在迫守义退回去,守义所有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中,果然不由自主的身一仰,倒退了三步。
木猿配合的恰到好处,双拳击出,人亦从树洞中窜出来,跃上了头上的一条横枝,这下子一翻而下,一手抓向守义的天灵盖。
守义已小心后面的袭击,却是想不到后面袭击他的那个人,那瞬间已到了他头上。
临敌的经验他本就已很缺乏,这种袭击又是有异一般,又岂是他所能够应付得来。
击在他后背的那两拳,虽然没有将他的内脏震碎,却已将他的心打乱,反应也自然慢起来。
木猿的出手却是那么敏捷,他的手看来也没有什么特别。可是一抓实,守义的天灵盖便碎了。
火霹雳一双手已藏起来,笑了笑:“一个——”
木猿松手,身子一缩,又回到横枝上,忽然道:“有人来了。”
语声甫落,便消失在枝叶丛中。
火霹雳身形一动,亦惊进树林内,他虽然还没有看见来人,却不难明白木猿看见的来人并不是一般人。
守义惨叫着双手捧着碎裂的脑袋,打了几个转,终于倒下去。
来人也就因为听到了他的惨叫声,脚步加快,迅速赶至。
走在前面的正是秦吉、狄飞鹏、杜西川并没有慢上他多少。
秦吉一面转过来,一面道:“什么事什么事?在小爷地头”话未说完,他已经看见倒在地上的秦守义,当场一呆。
“老二——”他随即奔到守义尸旁,一双手左放也不是,右放也不是,嘟喃道:“怎么来真的?伤成这样子。”
那双手终于落在守义鼻子胸膛上,然后他混身一震,又怔住-
狄飞鹏走过来,道:“他怎么了?”
秦吉摇头:“完了。”
“是你的朋友?”
“我的哥哥,”秦吉突然跳起身子:“是那一个,滚出来。”
火霹雳、木猿没有回答,也没有立即动身,远远的从枝叶缝隙中望去。
木猿脱口道:“我们是有些误会了,那个秦守义其实并不是去请救兵,而是去找太子回去。”
火霹雳道:“是不是那锦衣青年?”
“你看,他是何等气派?不是太子才怪。”
他们说的当然是狄飞鹏。
事实上,秦吉无论怎样看也只像个无赖。
火霹雳接道:“我也是这样说。”
木猿道:“教主有话吩咐找到他们的窝,格杀勿论,宁可杀错也别放走一个。”
火霹雳道:“那还等什么?”
木猿反问道:“不等其他人了?”
火霹雳道:“我看他们并不太难应付,大好功劳,为什么要那么多人分享?”
木猿道:“有道理,日后论功行赏,先数你我,的确没有什么不好。”
他们的话声不觉提高了一些。
秦吉立即察觉,戟指再喝道:“滚出来!”
火霹雳应道:“这便出来了。”分开枝叶,放步走出去。、
第一个现身出声的却是木猿,从树上突然扑下,探手抓向狄飞鹏的天灵盖。
杜西川旁边一闪而至,一袖拂在木猿的手上。
木猿尖叫一声,凌空一个筋斗,才翻到一半,突然又翻回,双手再向狄飞鹏当头抓下,两股火焰同时从树林中射出来,一射杜西川,一射狄飞鹏。
狄飞鹏来不及拔剑,偏身急避,那两股火焰“蓬”的一声,突然爆开来,随着身形的移动涌至。
他的反应也算敏捷,身形再一滚,总算退出了火焰所能及的范围。
木猿也就在这时候再凌空扑下抓下。
他的身形变化非常怪异,完全就是一只猴子也似,一枝一叶之助,便能够不停在半空中翻滚。
杜西川虽然要阻止,却给火霹雳的火焰迫在一旁。
眼看狄飞鹏便要伤在木猿爪下,冷不防秦吉一旁突然窜来,凌空双脚踢至。
木猿没有在乎这个人,事实秦吉也不像个懂得武功的,那知他动起来,身手竟然那么敏捷。
他呆在一旁,其实就是在等机会。
这也是他的天性,而一直以来,除了赌钱之外,任何机会,他都能够稳稳的抓住,这一次也没有例夕卜。
木猿一心要取狄飞鹏性命,秦吉在他双手快要抓实那刹那才袭来,实在大出他意料之外。
秦吉也只是比他快上了一点儿,在他的双手落在狄飞鹏头巾上时双脚才踢到,只踢得他倒飞出三丈之外。
双脚踢在腰腿上,虽然没有将腰腿跟断,也不怎么好受,只痛得他身子虾米般弓起来,一手总算及时抓住了一条横枝,身子才没有撞上树干。
秦吉双脚踢中,身子亦被震得倒飞回去,却是意料之中,半空身子一转,安然落在地上,一股火焰即时射至,这却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狄飞鹏及时将他的手抓住,往后一拉,火焰从他的身旁射过,射了一个空。
另一股火焰紧接射来,射向狄飞鹏的面门。
这一次却是秦吉将狄飞鹏,一推,及时避过。
秦吉笑接道:“眼看是两不相欠,幸好还来了这股火焰!”
狄飞鹏笑应,道:“现在是我欠你的了。”
笑语声未落,那边路中心突然冒起了一道火墙,火霹雳木猿与之同时退进了树林内。
杜西川没有追去,他担心的只是狄飞鹏的安危,一直要向这边靠来,但总被火霹雳的火药暗器截下。
火霹雳举手投足都有火焰射出来,整个人就像是火造的。
杜西川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对手,他闪避得不容易,火霹雳想要伤他,当然也一样困难。
好像火霹雳这种老江湖,当然瞧得出杜西川一身内外功已臻化境,不用火药,根本就不是杜西川的对手,只望木猿迅速将狄飞鹏解决,再联手干掉杜西川。
他一见木猿失手,被踢回来,立时知道只凭二人解决不了这件事,再连射两股火焰都不中,当机立断,一道火墙挥出,与木猿退回树林内。
秦吉要追入内,狄飞鹏也要追,杜西川要挡的本来只是狄飞鹏,但二人走在一起,不能不一起挡下来。
“穷寇未追,遇林莫入,这你们也不懂?”杜西川随即伸手抓住狄飞鹏臂膀。
秦吉冷笑道;“乘胜追击,这个道理你不是一样不懂?”
杜西川亦冷笑:“这两人一个在树林中跳纵如飞,捷若猿猴,不容易追及,另一个一身火药暗器,一个不慎,不难被困在火中,何况树林内说不定他们已布下陷井。”
秦吉呆了呆,嘴巴仍很硬,道:“这附近一带,他们那有我的熟悉。”
杜西川道:“那你追进去。”
狄飞鹏急忙道:“师父,我们”
杜西川把手一挥,阻止狄飞鹏说下去,要说什么,秦吉已道:“原来,你这个人一些义气也没有。”
杜西川冷笑道:。“要是没有,你已经给他们杀掉。”
秦吉抓了抓脑袋,目光突然一亮,道:“他们要袭击的对象好像不是我。”
杜西川目光落在秦守义的尸身上,道:“这个人也是你的兄弟?”
秦吉道:“会不会是他发现了那两个人在这里埋伏才惹下杀身之祸?”
杜西川一怔。
秦吉接道:“一定是这样,我们一家人,除了我,没有一个喜欢惹事生非,方才那两个人,我可是陌生的很,而且他们的目标也显然是你们。”
狄飞鹏点头道:“那个跳来跳去的,的确一开始便是向我袭击,那个用火药暗器的,目标也不是在他,师父,会不会又是五行教的人?”
杜西川没有作声。
秦吉接问道:“五行教又是什么东西?”
“是邪教,”狄飞鹏反问:“你们没有开罪过他
们?”
秦吉道:“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他们既然是邪教,那么我们绝不会是坏人应该就可以肯定的了。”
狄飞鹏接道:“我们当然也不是。”
秦吉看着狄飞鹏,再看看杜西川,说道:“这件事却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若是你们惹来的麻烦,害到我哥哥因此丧命,一定要”
杜西川突然说道:“飞鹏,我们快些走”
秦吉伸手拦阻道:“人命关天,那走得这么容易。”
杜西川好像这才省起秦吉的存在,道:“你要怎样?”
秦吉道:“我可也不能作主,你们最好去跟我爹爹谈谈。”
杜西川道:“我们一定要走,你也拦阻不了。”
秦吉道:“你这是作贼心虚,前面不远就是三家村,是我的地头,只要我大叫一声,就有你们看的。”
杜西川目光一转。,秦吉又道:“你们可以回头走,钱得先放下。”
“什么钱?”杜西川面色一沉。
“偿命的,”秦吉的无赖性子又来了:“我哥哥总不能白死的。”
杜西川道:“这个人,真的是你的哥哥?”
秦吉道:“我们可以进村里问清楚。”
一顿接又道:“看你这个人死到临头,还将钱看得这么要紧。”
杜西川冷笑:“你胡说什么?”
秦吉道:“我胡说,五行教那些人不会在来路上等着你们。”
他反手接一拍狄飞鹏的胸膛:“一场朋友,莫说我不提醒你,是那一个的事也好,你们都脱不了关系,那些人这下子一定在一旁监视着,看机会动手。”
狄飞鹏点头道:“这附近我们又陌生,师父——”
杜西川沉吟接道:“也好,反正这件事总要弄一个清楚明白。”
秦吉倏的一怔,说道:“看来是我错了。”
狄飞鹏诧异道:“什么错了?”
秦吉道:“我不该提醒你们这些,谈好了,拿钱回去便是了。”
狄飞鹏道:“问题若是只在我们身上,钱还是会赔偿你们。”
秦吉叹了一口气,俯身双手抱起秦守义的尸体,道:“你却是不知道,我那个爹爹到这把年纪还不知道钱的好处,又不知怎的,在他面前,我什么主意都没有了。”
一顿,看着狄飞鹏又道:“有件事也很奇怪,我从来就没有对人好像对你这么好。”
狄飞鹏笑笑。
秦吉也没有多说什么,抱着秦守义的尸体往前走去。
开门的是秦守忠,看见秦守义的尸体,目光立时凝结,然后脱口大叫道:“守义-一-”
秦吉-面走进去一面道:“不要再叫了,他是绝不会回答你的。”
“怎样了?”秦守忠接过尸体,随即又怔在那里,死人活人他到底还能分得出来。
“你现在知道他怎样了?”秦吉回头将门掩上,一面问:“爹在那儿,这两位要跟他淡谈。”
秦守忠目光转落狄飞鹏杜西川面上,露出警戒之色。
秦吉随又道:“杀人的不是他们。”
“那是什么人?”秦鲁直从那边走过来。
秦吉道:“他也不清楚,这个老小子说是五行教的人。”手接一指杜西川。
秦鲁直目光即时一亮。
杜西川看见他走来,已露出疑惑之色,这下看清楚,亦一怔。
秦鲁直突然叫出来:“杜西川!”
杜西川只是怔怔的看着秦鲁直。
旁边狄飞鹏不觉应道:”老人家认识家师?”
他这样说杜西川就是想不承认也不成。面露惊喜之色道:“你是秦鲁直?”
秦鲁直笑道:“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遇上。”
秦守忠看见这笑容才放下心来。
秦吉接问道:“你们真的是认识?”
“是真的,二十年前-起工作,还是好朋友。”秦鲁直一顿一叹:“这便二十年,日子过得好快啊!”杜西川亦自-叹。
秦吉却嘟喃道:“那早些说啊,水淹龙王庙”
秦鲁直目光一转:“有什么不妥?”
秦吉立即摇头道:“我没有。”目光一转,突然又一呆。
段昌从那边走过来,看见秦吉,亦怔了一怔。
秦吉叹了一口气:“又会这么巧?”
段昌如梦初觉,道:“你到底是那一个?”
秦吉手指秦鲁直,反问道:“你不是又认识我爹爹的吧?”
段昌又怔住。
秦吉摇头道:“这座龙王庙这次不塌也不成了。”
秦鲁直看看他们,道:“大家进去再说话。”
接摆手:“杜兄请——”
杜西川显得有些无可奈何,这种无可奈何却是没有人瞧出来,走丁几步他才问:
“当年秦兄突然出走,连小弟也没有通知一声,不知道”
秦鲁直截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话其实并不太长,只是秦鲁直的口才不很好,好一会才将事情说清楚。,除了秦吉,每一个人都听得很用心。
秦吉一时抓耳搔腮,一时站起来打转,坐立不定。
说到答应万方以才出世的儿子将太子换出来,秦鲁直亦不禁神态黯然,其他的人亦为动容。
秦吉却仍是那样子,也不知有没有听进耳。
秦鲁直看看他,叹息接道:“万公公为了安全,随即叫我乘乱将太子送出大理皇城,之后一直就隐居在这里。”
杜西川亦自叹息:
“秦兄实在牺牲得太多了,说来小弟亦是因为高天禄兄妹横行霸道,很多事都看不过眼,没多久亦借故离开。”
秦鲁直道:“我们正副两个侍卫统领差不多同时离开,不知道别人怎样想?”
杜西川道:“这个小弟也不知道,只知道高天禄非常高兴,随即安排他的人补上,那之前,他早就有意将我们挤出来的了。”
秦鲁直笑道:“我们即不懂得奉承,又不肯归顺他,对他来说,虽然没有多大的影响,瞧着到底不舒服。”
“所以既然不免要离开,还是早一些离开的好,这些年下来,不知道他的势力已经扩展到什么地步。”
段昌插口道:“还是那样子,不服他的王公大臣,他还是动不来,只是皇上已经将他的儿子认作义子,再下去”
他没有说下去,秦鲁直杜西川却都不难明白。
秦鲁直叹息接道:“那就难怪他不惜收买五行邪教采取行动!”
段昌道:“这几年他简直就将自己的儿子当做太子一样,但真的太子回去,他非独没了希望,说不定死无葬身之地。”
秦鲁直颔首道:“我还是有些担心,万公公的能
段昌道:“这倒可以放心,高天禄兄妹与大部份的公大臣都合不来,太子回去,他们一定会全力支持,万公公没有十足把握,也不会有所行动。”
秦吉听到这里,忍不住问:“你们左一句太子,右一句太子,到底在说那一个?”
他随手一指秦守忠:“他?”
秦守忠连忙摇手。
秦鲁直目落在秦吉面上,正色道:“到这个地步,我也不再隐瞒你真正身分了。”
秦吉一怔道:“你是说我就是那个什么大理的太子?”
“请殿下受微臣三拜,宽恕微臣多年不敬之罪。”
秦鲁直随即拜倒。
秦吉怔在那里。
段昌秦守忠亦离座,拜倒地上。
狄飞鹏看见这种情形,不觉亦站起来,却给杜西伸手按住。
也就在这个时候,秦吉突然放声大笑,道:“怎么开这种玩笑,看我这个样子,怎会像个太子。”
他跟着走到狄飞鹏身旁,手一拍狄飞鹏的肩膀,道:“说他是,也许还有人相信,你们看,一表人材,贵气十足。”
狄飞鹏摇摇头,道:“殿下怎么这样说?”
秦吉诧异道:“你也相信了?”
“这不像是假的。”狄飞鹏笑笑。
秦吉反指鼻尖,摇头道:“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秦鲁直沉声道:“这不是说笑的时候,守义就是去找你回来,死在五行教徒的手下。”
秦吉又一怔.正要说什么。
秦鲁直已转向杜西川,抱拳道:
“我知道杜兄-向智勇双全,忠肝义胆。”
杜西川叹息,道:
“秦兄不用多说,小弟原是大理子民。不知道倒还罢了,否则又怎能够袖手旁观,况且小弟与五行教也有——些过节,正好趁这个机会,一并了掉。”
秦鲁直道:“那又是什么事?”
杜西川道:
“五行教胡作非为,小弟离开大理的时候,无意中遇上,瞧不过眼.破坏了他们几件事。”
秦鲁直点头道:“以我所知,他们就是因为无恶不作,不容于中原武林,才南迁至此。”
杜西川道:“高天禄找他们帮忙,也是找对人了。”
秦鲁直道:
“这只怕不单是金钱方面的满足,蛇鼠一窝,他们合作,不幸又成功的话,绝非大理之福。”
杜西川说道:“这所以一定要阻止他们。”
秦鲁直大笑道:“有杜兄弟相助,何事不成?”
秦吉一旁听着,乘着秦鲁直不在意,一个转身便往外溜。
狄飞鹏看在眼内,看似要开口叫住,到底没有叫出来。
秦吉也发觉,眯起一只眼,朝狄飞鹏眨了眨,再一个转身,便没了影子。
夜色未浓,巷子里异常静寂。
秦吉从后门溜出来,一面抓着头发,一面仍在喃喃道:
“太子?开玩笑。”
“可是看来又不像是开玩笑。”这句话出口,一只手便从旁边伸手,抓住了他的右臂。
“胭脂——”秦吉转过身子:“正要找你。”
抓着他的正是马胭脂。
她冷笑道:“你又知道是我啊。”
秦吉一抽鼻子,道:“一嗅那胭脂味我便知道你藏在那儿了。”
“胡说什么?”马胭脂接问:
“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你多久了?”
秦吉还未回答。
那边七宝已经从墙洞的一头钻了出来
“这一次大有收获了。”
“什么?”秦吉若无其事。
七宝一面爬出墙洞一面道:
“人也给你骗回来,还不承认?”
“什么骗,自愿的。”
马胭脂截道:“多说什么,我那一份呢?”
“那一份?”秦吉反问。
“你少在我面前装傻,我是说那个香囊。”胭脂眨着眼睛。
秦吉“哦”的一声,道:“那个小子拿二十两银子买回去了。”
“二十两银子?”胭脂的眼睛更大。
“这十两是你的。”秦吉接将一锭银子银子塞进胭脂手里。
胭脂呆了呆,道:“你的规矩是一成,那个香囊岂非值二百两银子。”
“那也值得-百两银于,要是我们卖掉”
“别这样贪心,那个小子一身武功,尤其是那个老的”
“我才不怕。”胭脂鼻哼一声。
秦吉笑接道:“算了,遍地都是银子,只要你跟我好好合作,夫唱妇随。”
胭脂娇靥-红:“见鬼,那-个跟你夫唱妇随。”
秦吉突然伸手摸了一下胭脂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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