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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双桅海船的船头,设有两席丰盛的酒菜。一席是围坐着八名彩衣少女,另一席是一位中年书生和一位少年书生对坐,两侧又对坐着两位劲装的白衣少女,这四人的侧后,又各有一名青衣侍婢替他们把盏添酒。
这一伙人,正是穷儒吴生余,没角龙甘平群,品心阁二女,和他们由三桅大船救起的十二名少女。
除了穷儒和二位神女之外,余人全被浸的衣趁尽湿,海舶上多的是现成酒菜,趁这月白风清,波平浪静,也该举杯互庆余生,藉以暖暖中气。
三巡甫过,甘平群已忍不住向吴生余问道:“兄台你解救这群的人变成的猪羊,自是一大功德,但登岸之后如何处理?可否告知一二?”
穷儒轻叹道:“我早就怀疑敝友被人幻化为猪羊,煞费苦心行遍三山五岳,搜集得复形圣药,万料不到被幻化的人竟有这么多,解救得头一拨,圣药全已用罄,但又知道还有好几拨猪羊陆续运到,不能不先把它救往七星岭,然后移往十万大山,慢慢再谋良策,此时确实难以奉告。”
甘平群诧道:“既然要往十万大山,何不将船队折向南行,由宝鸡隘登岸?”
穷儒摇摇头道:“船队折向南行,到宝鸡隘需要两天,藏在七星岭的复体人尽失功力,还有未复体的更难卫护。”
甘平群沉吟道:“难道兄台前说在博贺有人接应,竟是假话?”
穷儒笑道:“当然是假话,因为若不说假,被你老弟坚持在岸边下手,这些受难的人怎能和前两拨会合?”
甘平群失笑道:“小弟以为是真,不料竟上兄台大当,这也罢了,用意失于正,兄台在顷刻间使十二船凶徒束手待缚,究竟是何缘故?”
穷儒诡笑道:“你要知道此事始末,可有一个条件。”
“请说!”
“你怎认出我用的剑不是‘天演’便是‘天戮’?”
“啊!小弟已知兄台是一位义侠,此事告知不妨!”
“”甘平群随将遇上于是子,蒙代剑圣于非子收录门下,告知“天演”、“天伦”、“天戮”三剑的秘密,并命自己设法寻找二剑得主,一并收入剑圣之门的情节告知。
穷儒听得神情变化万千,急一旋剑柄,取出一团纸卷,塞进怀中,双膝一屈,即席拜倒,欢呼道:“师兄在上,请受我一拜。”
甘平群不料对方忽然行起这一套仪注,还来不及搀扶,穷儒已拜毕四拜,急得他叫起来道:“这事如何使得,一来你年纪居长,二来得的是‘天演剑’也是三剑之首,理当你是师兄!”
穷儒呵呵大笑道:“什么年长年幼,古人说‘达者为尊’,何况你先入师门,又将宝剑的秘密转告。”
苏汝情拍掌笑道:“老的叫小的师兄,也可算是一大趣事,但不知小的该称老的为伯伯还是叔叔?”
穷儒急使个眼色,轻叱一声:“你休胡说!”
但是,甘平群两道目光何等锐利,急道:“苏姑娘你尽管说!”
穷儒着急得连叫几声:“别胡说!”
敖汝心从旁插口道:“吴前辈若还念及我们的周阿姨之情,也该将事实真象让甘公子知道!”
甘平群猛觉这话另有深意,急一屈膝,还他九拜,嘶声道:
“阁下既是与先父有旧,何必瞒我这无知的小侄?”
这一叫,直把穷儒叫得神情惨淡,泪珠随落。
半晌,他才黯然长叹道:“我不是有意瞒你,实因还有很多细节令我不解?”
甘平群急道:“阁下所疑何事?”
穷儒道:“你先说‘天伦剑’如何得来?”
“天伦剑乃先父遗物!”甘平群接着便将追寻白衣少女行踪,与义兄同往品心阁,由凌念生而交天伦剑的种种经过告知。
穷儒微微叹息道:“这样说来,果然并无差错,但你要牢记着是我师兄,不许多礼,否则我就不说!”
甘平群摇摇头道:“你若是我长辈,自当遥祝师尊把你收为上一代传人,仍然是我师叔。”
穷儒诧道:“剑圣曾有此意?”
甘平群正色道:“师门为的是传道统,所以对于辈份并不严格规定。”
穷儒喜道:“既是如此,你先指示遇上师尊的方向,待我整装恭拜!”
甘平群略估方位,随同穷儒拜毕,笑道:“你这时可以说了!”
穷儒笑道:“方才你已拜过九拜,再不许拜了。”
甘平群怕他不说,没奈何只得点头答允。
穷儒向他脸上注视半晌,面露喜容道:“你确是我义兄
不许拜”他见甘平群身子一动,急顿住话头,按他坐下,然后接着道:“我和你父甘益苦原是八拜之交,他在罗浮绝岭寻到天伦剑,我也在黄山莲花峰得到天演剑,当时并不知这二枝同一款式的短剑是剑圣所铸,只因各有一个‘天’字,更使我与你父形影不离。”
甘平群急道:“后来你们怎样分开了?”
穷儒仰着脖子灌下一杯苦酒,叹道:“这二枝宝剑端的削铁如泥,你父和我虽在无意中得到良剑,可惜又没有上乘剑术,乃约定各奔南北,搜寻剑术秘笈,精研之后再互相印证,那知分手之后即成永诀。我虽幸能在洛阳阙塞山寻到长春真人一部剑诀,但已失去义兄,令我终生遗憾。”
甘平群目蕴泪光,恨声道:“叔叔可知谁是凶手?”
穷儒慨叹道:“我获知凶讯之后,立即南下查访,至今尚无确息,不过,我倒怀疑一个人,但拿不到佐证,不说也罢!”
甘平群着急道:“怀疑往往就成为事实,叔叔何不即说?”
穷儒摇摇头道:“怀疑怎会是事实?何况此人大有名声,说了别人也不肯相信!”
甘平群急得跪了下去,央求道:“好叔叔,这事关系重大,请你无论如何也得说说。”
穷儒笑道:“正因为关系太大,才不能说,岂不闻秘法不传两耳?”
神女宗二女一听,竟是碍有自己在旁之意,彼此换个眼色,
敖汝心陪着笑脸道:“前辈既是如此,我姐妹暂时回避了!”
穷儒注视二女招呼诸女退下船头,这才笑笑道:“贤侄附耳过来!”
甘平群知道事关重大,膝行绕席,挨近穷儒身侧。
那知穷儒忽然厉喝二声:“你这不孝的畜生!”随即一掌劈出。
甘平群猛听对方骂出“不孝”二字,摆了一摆,正想分辨,不料一股沉重无比的掌劲冲到身上,一声哀叫,已被震飞十丈开
外,落进水中。
穷儒这一掌虽是坐着发劲,但甘平群未必运功相抗,身受这
记重击,那还有样?他站起身子,眼见一道身影坠落海面的瞬间,冲击得水花四溅,然后被旋涡卷没,反而纵声大笑道:“好!好!打死你这小畜生,再也无人和老夫作对了。”
蓦地,两道纤影由船面射上船首,娇叱道:“奸贼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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