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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笑瘫在她奶奶怀中,那种眼泪笑声一起来的模样,也是有够狼狈。
海天心哈哈笑着,不时用水烟杆或脚尖偷袭三人一下,颇能自得其乐。
海云生询问似地看着儿子,海无烟只能耸耸肩头道:“他们的老习惯。”
海云生也只好摇着叹笑,随他们去啦!
又看到那一弯翠带也似的祁连山。
如今的祁连山下和河西走廊一带,布满骑着高大骏马的草原莽汉。
他们一式的黑色劲装,同样的亮着马刀,旁人可以轻易地猜出,他们是同一个组织中的人。
在关外,黄沙蔽天的大漠上,除铁骑盟之外,谁能有如此大的排场。
这些铁骑盟的马队,不是出来郊游,不是出来陪伴已故在草原上的亡魂兄弟,他们是在搜捕小赌等人。
而这招,早在小赌的预料之中,既是已经落入小赌的计算,如果他们找的到小赌等人,那才真他妈的有鬼。
可惜,那些上次阵亡于草原上的铁骑盟所属,就算真化成鬼,也还会被小赌这个恶人和小赌的鬼眼魔刃吓得逃之夭夭,甭说要指示自家兄弟同伴在草原上搜查什么玩意儿。
布满四处的铁骑盟,除了看到一些进出关的生意人之外,只发现两个光头大和尚,还穿著破破烂烂的袈裟,一付典型的苦行僧模样。
这两个苦行僧,还沿途托钵化缘,遇上不肯施舍的铁骑盟属员,大唱梵语,阿弥陀佛死缠烂打,非得自铁骑盟身上骗出银子才放人。
因此这两个和尚,人尚未进狗骨头,在嘉峪关内外的铁骑盟人员,都已经知道有这么两个死皮赖脸的苦行僧要来。
大家互相走告,遇上这两个和尚躲远一点,免得破财之后,他们还要替你上一课,何以我佛是慈悲!
所以,这两个和尚一路顺顺当当,通行无阻。
只要是铁骑盟遇上,早就躲得老远。
跟在这两个和尚后面,相距约有半里路程,出现在草原上的是一对翘家的小儿女。
看起来,男孩只有十三、四岁,生得极端俊俏秀美,绸缎儒衫,金葱腰带,还悬着一方毫无瑕疵的玉佩,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而那女孩,生得浓眉大眼,英气毕露,虽然只有十岁出头,可是身材要比男孩高上许多,她也是一身丝质罗衫,镶珍珠绣鞋,一头乌溜溜浓密的秀发,羡煞多少女孩,尤其梳着双髻的头发上,一支镶工精细,价值非薄的纯金凤凰金步摇,更摇出这个女孩一身的财气。
搞不清楚,两个有钱人家的小娃子,怎么会私订终身,相约翘家。
铁骑盟的人,好奇地上前询问,结果将两人吓得眼眶一红,泪水似断线珍珠,簌簌直往下落。
这两个小娃子还嚷嚷道:“为什么要抢我们!”
弄得上前盘问的铁骑盟人员倍受往来的商人指责,更有人挺身相护,责问铁骑盟凭什么欺负小孩子家?
铁骑盟正值非常时期,不愿多惹事端,只好向两个小娃子道歉了事。
,目送着两个小小的身形离去,还有人笑谑道:“看那个丫头,比小男孩精明多多,真不知道是谁拐谁离家出走-!”
众人一阵轰笑,传告前方弟兄,不需拦阻二人。
和尚、翘家的小情侣,一前一后的经过,为铁骑盟带来一些笑料。
终于,在嘉峪关前三里处相遇,两名苦行僧不放过向两只肥羊化缘的机会,大大敲上一笔。
一路上,两个和尚你一句我佛慈悲,我一句阿弥陀佛,缠着这对小情侣,大宣佛法。
路上其它人见着,也觉有趣。
尤其,那个丫头愣愣地睁大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和尚,和尚说一句,她摇一下头,没有一句听懂,那丫头转向小男生问道:“你听懂了吗?为什么我只听到狗叫的汪汪声?”
小男生煞有介事道:“嗯,这两位师父一定是佛法很高,才会被佛祖收为座前看门狗,学得汪汪狗叫的佛法之道。”
路上的其它人,若有听到的全当小孩子不懂说话,笑笑便罢!
反而,那两个一路唠唠叨叨,噜嗦个不停的和尚,全都住口不言,不敢再多放半个屁出来。
嘉峪关,万里长城西端的终点,自古以来称为天下雄关。是进入河西走廊的必经之地。
关城呈梯形,设有东西两个门,门上有高楼,楼边有回廊,单檐矗山顶,结构精巧无比。
若过嘉峪关,便就是狭长的走廊地带,铁骑盟的势力也将大大减弱。
因此,铁骑盟在嘉峪关外设下的重骑,更是一层又一层,简直比守城的官兵还多。
和尚和小情侣都在排队,等候通过验关。
忽然,小情侣两人交头接耳,接着越队而出,来到卫兵面前。
卫兵叫道:“小孩子,谁叫你们插队?到后面去。”
小丫头甜甜一笑道:“报告队长,我们有很重要的大事要向你们禀报!”
那卫兵被叫成队长,乐得牙都歪啦!他眉开眼笑地问道“哦!小姑娘,你们有什么事呀?”
那个小丫头神秘地左右一看,附在卫兵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大串,还不时地比手划脚,以壮声势。
卫兵听见,脸色大变道:“真有这回事?”
小情侣不约而同点头。
那名小男生惊声道:“我们没有骗你啦!队长,他们因为看我们是小孩,所以在我们面前很没有遮拦的大声嚷嚷。”
小丫头举证道:“不信,你可以问问那两个和尚,那时候,他们也在旁边,也有听到的!”
这名卫兵走向和尚身旁,拉出和尚,一旁嘀嘀咕咕一阵子,两名和尚拼命点头。
于是卫兵急忙跑上关城的高楼,不一会儿,他陪着另一个满脸胡须的卫兵头子下来。
长胡须这名卫兵问小情侣道:“你们说听到关外土匪要攻打嘉峪关,可是真的!”
小情侣点头称是,指着卫兵带过来的和尚道:“他们也有听到!”
胡须卫兵问:“小师父,你们可是听到关外土匪要闯关之事?”
其中一名和尚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两位小施主所言属实。”
另一名和尚也说道:“阿弥陀佛,队长大人,贫僧奉劝你快点集合人马,恐怕土匪很快就要闯关啦!”
果然,和尚的话才说完。
远远的已传来雷动的蹄声。
听那蹄声,是正是向嘉峪关而来。
胡须卫兵队长一愣,就看见有人冲向关口而来,同时在嘉峪关旁边的马上骑士,全都亮出马刀来。
这名卫兵队长马上下令:“关闭城门,吹冲锋号,凡是骑着马,带着马刀的黑衣人,全都给我拿下。”
于是,嘉峪关口马上大乱,高高的城门轰然关上。
“答答滴,答滴答,答滴答,答答滴”
冲锋号一响,无数的官兵,自城墙上涌出,围向铁骑盟的人。
适时,从侧门也杀出一队官家马队。
铁骑盟见官兵突然杀来,不知所以,本能地举刀相抗,这一-抗,正好证实造反、叛乱的罪名。
于是,更多的官兵蜂拥而出,嘉峪关的烽,火台上,也燃起浓浓的白烟,请求其它守关的相助-
时间,嘉峪关内外,杀声四起。
如雷的马蹄,层层涌向嘉峪关,嘉峪关的官兵奋勇攻向铁骑盟。
一上手,刀光血影,马上展开一场恶斗,由于嘉峪关的人手有限,渐渐抵挡不住铁骑盟猛烈的攻杀。
正在危急时,蓦地
正东方向,传来霹雳般的蹄声。
蹄声快捷而不乱,是一支受过严格训练的精良队伍。
可惜,杀的眼红兴起的铁骑盟,没有人注意到东方飞驰而来的骑队。
但是,还是有人注意到这支骑队,而且这群人也发现西北方隐隐传来另一批骑队的马蹄声。
这群人,就是那对可怜兮兮的小情侣,和二个苦行和尚。
他们也就是分别由小赌、小飞雪、三宝、四平所装扮而成。
小赌他们,此时躲在嘉峪关左侧,一座墩台的旁边。
正东杀来的马队,在一名副将的率领下,有纪律地围抄铁骑盟,替下大半嘉峪关的守卫兵士。
铁骑盟的马队头子,见杀来的骑兵甚有组织,于是也自怀中取出一面三角小旗,高举过顶连挥数下。
原本混战中的铁骑盟,突然舍敌而去,各自归人马队阵中。
双方对峙,有如两军对垒。
“杀”
不知是哪方先下令,也许是双方同时出口吧!
对峙的两军,在震天的蹄声和烟尘弥漫之中,两度杀成一团。
西北来的官骑,又自另一面抄杀铁骑盟,原是略占优势的铁骑盟,马上掉入困境。
于是,天空中蹿起一溜花旗烟火,是铁骑盟的求救信号。
“杀!”滚滚的杀声,再次响亮的来自祁连山草原方向,正是铁骑盟预埋的伏员,自背后来攻官兵而来。
顿时,偌大的草原,充塞着刀枪剑戟,杀声漫天。
混战的双方,已经分不清敌我,看不到日头,满眼除了耀眼的刀光剑影,便是鲜血浓尘了。
杀呀!
杀呀!
杀呀!
可是有谁搞的清楚,这场战是如何杀开来的?
小赌躲在墩台前,看着远处双方冲杀一也呵呵笑道:“他奶奶的,想和我老人家玩游戏,差多,差多。我随便来上一招,就杀的铁骑盟鸡飞狗跳。”
小飞雪毕竟是女孩子,听着震耳的杀伐声,已经有点受不了,身在江湖,她可从没上过战场,这种混战还是第一次遇上,难免有些心惊肉跳。
“小赌,他们拼杀的好激烈呀!”
小赌瞄眼小飞雪,见她脸色发白,不禁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小飞飞,我不过是调兵遣将,消灭土匪窝,你这个旁听的人就吓成这样,那下回遇太场面,要咱们出手时,你怎么办?”
小飞雪讷讷道:“那不一样嘛!身历其境时,谁还有时间想到害怕!”
小赌知道:“也对,算你有理。”
小赌再看看时辰,有些担心道:“干哥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原来,小赌见从嘉峪关之外,到河西走廊草原一带,一路上所分布的铁骑盟少说也有五百人,想安全通过还真不容易,于是脑筋一动设下了一计,要海无烟先去诱敌,将铁骑盟诱往嘉峪关。
而他先去告密,说有人想闯关,而这两头一凑,守关的人见有人冲来,就下令围杀,而铁骑盟不明究理,见有人杀来,就冲上去拼命,结果造成眼前杀声震天的情形。
看来铁骑盟在小赌这招调兵遣将之下,只怕得永远从江湖上除名,叛围之罪不轻的-!
可笑的是,铁骑盟大概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l远远,有一条青色人影,曳射而来。
小赌忙迎出去,果然是海无烟回来。
只见他满身大汗,鲜血淋淋,形状狼狈。
小赌急问:“干哥,你受伤了吗?”
海无烟摇摇头道:“我倒是没怎么样,但是要躲开一大片马蹄,可不大容易,尤其,不时有人会莫名其妙杀一刀。”
三宝道:“海师兄,战况如何?”
海无烟动容道:“惨,真够惨,小赌.你这一招用的妙,这下子,雄霸关外的铁骑盟,恐怕就此烟消雾散,关外的百姓又可以自由自在在到祁连山放牧了。”
小赌轻笑道:“要不是铁骑盟的名声大坏,我也不会用这一招狠招。”
小飞雪催道:“小赌,我们进关好不好?在这里待久了,好难过呀!”
小赌道:“好吧!”
四平道:“难道不等他们杀完,看看最后结果再走?”
小赌摇摇头道:“不用了,铁骑盟虽然勇猛,但也抵不过正规训练的官兵,结果是可以预料的,小飞飞不喜欢这里,咱们走吧!”
五人遂找到一个偏僻地方,径自越过长城,向狗骨头方向而去。
如今,原本分布在河西走廊,这段狭长地带的铁骑盟人员,全都赶往嘉峪关,支持作战。
因此狗骨头之内,没有留下任何一只疯狗阻道。
小赌一行人轻轻松松、欣赏着风景慢慢通过,昔日与铁骑盟会战之处。
小飞雪更是高兴地跟着大家一路玩耍嬉笑。
小赌停下脚步,告诉小飞雪那日在草原上四人被围困的情形,而且加油添醋,将他们四人如何以区区四人之数,对铁骑盟三面马队的大战实况,重新转播一次。
小飞雪有些不信地问:“小赌,你的鬼眼魔刃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小赌瞪大眼道:“小飞飞呀,你居然不相信我的话,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等一下若有机会,我就表演给你看看。”
说着,小赌还解开包里,取出鬼眼魔刃将它佩在腰上。
半截银亮外露的鬼眼魔刃,一闪一闪地像在对小飞雪眨眼睛,告诉她怎么可以小看鬼眼的威力。
穿著长裙的小姑娘,扎着牛皮制成的腰带,那样子,说有多刺眼就有多刺眼,真是一副不伦不类的打扮。
而小赌他根本不在乎,别人会如何看他。
别人的眼光对他而言,他根本不当一回事。
在小赌看来,只要自己高兴的事,并没有妨碍到别人,谁也不能阻止他,教他该如何去做。
因此,这五个异类,一路上嚣张的堂皇而行,经过酒泉、张掖,终于穿著怪异地进人武威城内。
武威,为河西郡之一,规模自然不小,城内商铺林立,酒楼饭馆四处可见。
晌午时分。
五人进入一家酒楼,不管四座讶异的眼光,大刺刺地落座吃饭。
光着头的三宝,见店小二傻看着他们,不知道要过来招呼,猛地一拍桌子道:“怎么,你们不做生意了吗?”
店小二这才黄粱梦醒,憋着笑哈腰问道:“客官,要点什么?”
小赌忘记自己打扮女装,粗里粗气道:“好酒好菜快送上来,饿死人啦!”
小飞雪见状,干咳一声,扯扯小赌的衣袖。
小赌猛然醒悟,马上一换态度一田声细气道:“小二哥,你就看着办吧!”
说完还向店小二-过去一个媚眼,长长的眼睫毛故意做作地眨呀眨,扇呀扇的,撩人已极。
店小二急忙称是,回身就走,还犹自拍着胸口暗叫:“我的妈,是哪来的人妖?”
对于酒楼之内,嗡嗡四起的窃窃私语,五个人就如五个木头,全都装着没听见。
小赌还对自己能造成如此的话题,感到得意非凡,不时对那些瞄向他们的人,乱送飞吻。
小飞雪窘得无地自容,一把拧向小赌大腿。
“哇!”
小赌瞪眼看着小飞雪道:“你干什么捏人?”
小飞雪取出一把折扇,唰的挥开,扇面上题着:风流浪子四字。
“哼,你既然跟定本公子,岂可四处乱送秋波,是想打野食不成?”
四座不少人噗嗤笑出声来,连海无烟刚喝一日茶,也噗的声,喷得到处都是,他本人也被这口茶呛得咳嗽不已。
小赌委屈地嗲声道:“好嘛,人家不来了嘛!”
说着想借机赖进小飞雪怀中。
小飞雪吓了一跳,顺手用折扇敲了他一记响头,嗔叱着道:“坐好,给我规矩一点吧!”
酒楼上,顿时哄堂大笑。
小赌得意的很,他心想:“他奶奶的,原来做女人就是这么回事,挺好玩的嘛!”
小飞雪猛摇折扇,暗自叹道:“唉,真是破坏女人的形象。”
这顿饭,总算在别人的笑声中吃完,小飞雪迫不及待地要离开这里,逼小赌换回服装才行。
一出酒楼,就有身背六个麻袋的中年乞丐迎面而来,乞讨道:“好心的大爷、姑奶奶,赏点给可怜的人吧!”
小赌嘻笑道:“想讨赏就跟我来!”
他大摇大摆,领先向城外而去。
出城之后,小赌转到一处四下无人的荒野,等着身后的乞丐到来。
那乞丐见四下无人,一掠身,向小飞雪请安道:“可是赌少爷?属下”
小飞雪忍不住呵呵而笑,笑得花枝乱颤。
搞的中年乞丐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小赌一行五人,全都因为中年乞丐认错了人,和小飞雪那种男装女相的动作,哈哈大笑起来。
笑够了,小赌才抹着泪道:“分舵主,你认错人啦!我才是正点子,任小赌在此。”
穿著女装的小赌,抿嘴挺胸,摆出一副大丈夫气概,可惜不像。
中年乞丐一愣之下,也哈哈而笑。
“这是怎么回事?赌少爷,怎么你们全反过来打扮?”
小赌点头道:“好玩嘛,这样可以避免遭疯狗咬着,你找我有事吗?”
中年乞丐道:“属下武威分舵舵主黄崇,奉少帮主令,留意赌少爷之行踪,要转交少帮主手书。”
“什么?蝗虫?”
小赌他们搞不懂为什么要取这个古怪的名字?
黄崇早就习惯,当人们听到他的名字时,各种目瞪口呆或是张口结舌的奇异表情。
他解释道:“草头黄,崇拜的崇,不是会飞的蝗虫。”
“哦,原来如此。”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忽然,小赌神经兮兮地嘿嘿笑着。
大伙儿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小飞雪用手指在太阳穴比了比,其它人都很能会意,原来小赌又忘记去打针,开始发笑。
小赌没有发现小飞雪在他身后作怪,他回过头来,笑嘻嘻地说道:“小飞飞呀!以后你可以嫁给姓张的。”
小飞雪不解道:“我为什么要嫁给姓张的?”
小赌笑道:“这样你才可以将你儿子,取名为张郎(蟑螂)呀!”
小飞雪啐他一口,瞪眼道:“莫名其妙,胡说八道。”
三宝不以为然的反驳道:“小赌,嫁人生儿子太慢啦!不如让小飞飞,现在就找个姓张的男朋友。”
四平抢着道:“对对,那就顺理成章地叫,张郎。蟑螂呀!奴家这有厢有礼!”
光头和尚身穿袈裟,连比带唱,居然唱花旦,实在令人难以人目。
众人哈哈大笑,小赌、三宝更是鼓掌喝彩!
“砰!”小飞雪出其不意,飞起一脚,将四平踹个大马爬。
她奚落道:“我看你五体投地的样子,才像只大蟑螂!”
四平呵呵傻笑,揉着被踹痛的屁股,站起来道:“其实,偶而当当蟑螂也无妨嘛!”
“哈哈哈”黄崇第一次见到小赌等人,但他终于亲眼证明,小赌他们的确如丐帮中人所言,是一群开朗、幽默,而且略带反常的奇异组合。
小赌忽然道:“蝗虫舵主,我们已经改装,你是怎么认出我们的?”
黄崇轻笑道:“少帮主飞鸽传令中有指示,只要是来自大草原方向,行为很怪异的人,大约就是赌少爷一行!”
“嗯,居然说我们怪异,乞丐师兄他好大的胆子!”三宝不服地说。
黄崇暗想:“不是怪,怎么会如此打扮?”
他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地笑。
小赌却得意道:“不愧是二哥,分开快一个月了,还没忘记他自己的德性,很好很好!”海无烟有趣的笑着忖道:“小赌的确是输人不输阵,话一翻,杨少帮主的形象就完全走样!”
黄崇只能讪讪地陪笑,他可不敢随便答话,万一应付不好,自己不就犯上诋毁少帮主的大罪。
小赌见黄崇尴尬的模样,也不再为难为他,便问道:“蝗虫舵主,二哥的信呢?是不是在你身上?”
黄崇应声:“是的!”
自怀中取了一封羊皮封套,上以火漆封讫的信函,恭谨地交给小赌。
他同时问道:“赌少爷既然来到武威,还请上分舵坐坐,让属下略尽地主之谊。”
“好呀!你这里有没有葡萄酒、花子鸡?”小赌嘴馋地问着,他忘了自己才刚从酒楼出来。
黄崇笑道:“只要是赌少爷想吃,岂能没有!”
小赌高兴道:“那就好,咱们走吧!”
嘴巴说走,他却撕开羊皮信封,取出信函,边行边看。
三宝、四平也自他前后,凑着头一齐观看信件内容。
那模样,倒有点像两个光头和尚,非礼偷吻一个花不溜丢的小姑娘。
其它三人,见他们这副德性,都呵呵的笑着,只是小赌他们专心看着信,不觉得有何不对!
于是,一行人就以这种姿势,再次往武威郡城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