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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秋高呵呵笑道:“七天后的工作有关本司的荣誉,你这七天努力准备就是。”
解英同道:“准备什么?”
秋高道:“练功啊!哦!我忘了问你,兄弟的剑法如何?”
解英同道:“我只会刀法,剑法一窍不通。”
秋离击掌叹道:“可惜,可惜,否则本司的代表更可在教主的面前一试。好让教主知道,本司亦有兵器之祖的剑法能手。”
解英同不解道:“秋兄,七天后派我什么工作?”
秋高道:“七天后的晚上是月圆之夕,你没听本教叫拜月教么。每逢月圆之夕,本教必定隆重举行拜月仪式。
“仪式后狂欢免不了的,尤其是本月开始,一连三月举行入教大会,通过入教大会的考试便成正式教徒。
“兄弟,自己人面前不怕说丢人话,本司拥有连你在内六十八位,却只有我一人为正式教徒,也只有我一人够资格戴这铜龙护圈。”
解英同道:“另外六十六位兄弟呢?”
秋高撇撇嘴,泄气道:“只是预备教徒,没有第二位争口气替本司取来第二枚铜龙护圈!”
解英冈笑道:“入教大会的考试如何?”
秋高道:“共分三考,一种文考。一种智考,一种武考,像咱们烧饭煮水的家伙,前两种提也甭提,只有参加武考。那武考第一举五百斤的石锁,第二在试考者手下走上三招。第二条件本司除了我没人试过,因那五百斤石锁除了我,本司再无第二人举得起。
“你别看本司个个高头大马,其实银样猎枪头,每年六月至八月,无论那一分司至少百十来个通过考试入教,唯有本司年年落空,年年遭其他分司讥笑说:一群标准做饭的饭桶!”
解英冈忍着笑意,摇头道:“他们这样说,太欺负本司了。”
秋离道:“是啊!然而今年他们笑不了啦,至少你可以为本司争得一枚铜龙护圈。”
解英同对铜龙护圈不感兴趣,他决不想加入拜月教,问道:“我会剑法又如何?”
秋高精神一振,谈兴大起,说道:“每年六月至八月除了入教大会,同时月圆之餐举行试剑大会。这试剑大会教主亲自主持,目的选拔教主的亲随卫士。”
解英冈道:“秋兄有没有参加过试教大会?”
秋高道:“参加过外围没参加过内围。”
解英同道:“外围也是教主主持吗?”
秋离摇头道:“教主一人哪有工夫主持外围试剑,仅主持内围,要想参加内围非先通外围那一关不可,也就是说胜得外围试考者后便可参加内围。”
解英同道:“秋兄没通外围那关?”
秋离双手一张,自嘲道:“那试考小气得紧,从不让我过那关。否则我秋离这副德性也可到教主面前试剑了!”
解英冈突然问了一句:“除了试剑还有什么方法面见教主?”
秋高笑道:“兄弟,你想见教主是不?我只闻教主仙女,一般从未见过,你大概也听此传说所以想见罢?
“我劝你除了试剑大会内围外,别想打歪主意偷见教主。不说难见,抓到,就是这样!”
他伸出食中两指,向眼珠一句,那意思偷看挖目!
这天早饭仍是死脸送来,死脸虽仍是那副死人般的脸孔,送了饭却不急着要走,似乎想和解英冈攀谈几句。
解英冈笑道:“死脸,你有什么话请说。”
死脸说是说了,解英冈半句也听不懂。死脸比划半天,解英同才懂他的意思:他今天自动愿意送饭来。
解英同心知秋离已对他们说自己如何了得,死脸才对自己的观感大改,他见死脸意态甚诚,笑着点了点头。
死脸满怀高兴地出去,解英同吃完饭后摊开从未一动的两个半本剑谱,他忽然对这撕成两半的剑谱产生出无比的兴趣。
这原因,想在七日后的月圆之夕参加内围试剑大会。
为什么想参加,解英冈心里告诉自己:“为本司争取更大的光荣。”
但真正的原因,他解英冈则是想再睹教主绝世的芳姿,这意念他虽不明白去想,潜意识里早已想了几千万次了。
总着六十四个怪姿的画,解英冈已看过了,他急切的去看另一半,这一半裂痕怕好与画像吻合。
上面满是练剑的口诀,解英同依道口诀练了一个画像,恐不真切,请秋高找来一把很久不用,已经生锈的剑练起,练得很熟后,再练二剑。
练到晚上共练了十个画像,却只是会十式剑姿,每式衔接不起。
第七天上午,六十四个画像练完,却也只是会使六十四式剑姿,每姿不同,不愧是异诡的剑法。
可惜太诡异,诡异得使来可笑,毫无制敌的作用,稍会剑法者也可看出每招的破洞,不用费力的破解。
解英冈假想每画像秩序不一,颠倒乱排必有衔接的地方。只要衔接起来,破洞全无,完全是一套惊人的剑法。
他费了很大的精力,脑力,忙了一下午,结果六十四招剑姿无一可衔接的两招,依然六十四种怪异模样,破洞百出的剑姿。
解英冈不是笨人,最后只有伤心的放弃,心想今天晚上的狂欢,厨司工作最忙,自己应该帮一点忙。
出房间来到厨房,蓦听“哗啦”大响,接道秋离的声音骂道:“饭桶,连个酒罐子也抬不稳!”
解英冈走去,只见深下的地窖上面破瓦满地,香气溢鼻的上等佳酿流在地窖附近皆是。
有几个好酒的厨役爬在地上就凹地内的余酒,狂饮不已起来。
秋高铁青着脸直踢爬在地上的厨役屁股,喝道:“快去做事!快去做事!他妈的一群馋鬼!”
这时地窖内升上一位气喘吁吁的大汉,肩上扛着巨大的酒坛,踏上最后一个石阶时,脚下酒水一滑,酒坛脱肩飞出。解英冈掠上抱住,安放地上。
秋离差点心跳出,酒坛无恙,指着失手的厨役大骂道:“你他妈的也想打一个,这些百花酒的数字上面有数,打了一坛,本司已乱了心,再打一个,你们想要我命吗!”
走上去要揍那大汉,解英冈解围道:“秋兄,没打破算了,我来搬!”
秋高笑道:“那麻烦你了,没办法,着实这些深藏的酒坛太重了,平搬还可以,上阶梯就要了那些饭桶的命了!”
解英冈走下地窖,只见里面木造的酒桶十来座,心想这些是普通酒,百花酒一定另藏一处。
果然,石门后深藏一坛坛百花酒,解英冈一次两坛搬上,不会工夫搬上二十余坛。
秋高忙了一阵,跑来道:“够了,够了,麻烦老弟把石门锁上,那边一桌桌酒席的摆法还要我招呼。”
说着递给解英冈一把石锁,未及停留一刻,急奔而去了。
解英冈走下地窖,正要锁上石门,忽闻苍老的声音道:“别锁,给我一坛喝喝。”
解英同未想无人的酒窖内还有人,骇了大跳,回首望去,只见一座酒桶后站着位白发须垂于地的老人。
解英冈几疑对方是鬼,双掌持胸道:“你是谁?”
那老人望了望笑道:“小子,架式不错嘛!内功也有了几年气候了。”
解英冈一震,心想:“自己身修玉雪功,为天下至异的一门内功,他怎么看出的?”
那老人又笑道:“好小子,老夫好久没闻到百花酒酒香了,今天那位冒失鬼打翻了一坛,可把我馋出口水啦,无论如何行行好,给我一坛喝喝,否则今天熬不过去了!”
说着满面哀求的行上二步,拖动地上铁练,发出“嘟当”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