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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忍不住“哈哈哈”大笑出声,连连点头说:“对啊对啊,冬天不行,会冻坏人的。”
吕撷英先是无言以对,略微多想想,也捂着肚子忍不住地大笑:“年年,你怎么能这么逗!”
一室笑声中,孟约看到了王醴,笑声瞬间收住,她感觉自己整张脸都要裂开。不想在她收住笑时,王醴却冲她递来一记笑容,并一拨足量的善意数据包。
“重崖来了。”吕撷英回头看才知道王醴在画室外,先是一愣停住笑声,然后又更大声地笑出来。这时候,展示不拙劣转场技巧的时候到了。孟约就做不到,像吕撷英一样,毫不生硬地脱身,叫人一点也尴尬不起来。
“在画什么?”
孟约:怎么听壁角都不听全套,难道要她解释画的是卢宕,这不好吧。
“甲胄凛凛,威风赫赫,阿孟很长于此。”从前奇天大圣也是这样风格,张扬鲜明,那赫赫威风,闪闪亮甲,脱纸而出,直逼人面。分明是不曾行伍,却很具征伐气。
至于画的是卢宕,那不要紧,天远地远,不知归期。王醴认为,等卢宕回来,也许能赶上杯喜酒。至于什么喜的酒太祖说得好,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见王醴面带笑意地欣赏画作,一点也不提画里是卢宕的事,孟约不知为什么,有点小小的开心。按说,这样的时候,心思百结的少女都要揣测“不是说爱我,怎么不呷醋”,孟约不会,她只会想,“你信我,而且欣赏我”。
孟约不说话,浅笑着满心欢悦地样子,比什么都更打动王醴。可惜不能带孟约去观星,青溪畔薇花正好,泛舟水上,正是观星赏花好时节。然而此时国有大战,赏风玩月,委实不合时宜。
这时,孟园的侍女过来,向孟约禀道:“小姐,周家有人来访,此时在孟园门外。”
周家怎么还会有人来访,孟约是知道周文定来南京的,但孟老爷提过一句,道是周文定比周文和通达世事,不会擅自登门。侍女忽然报周家来人,孟约真有点懵:“是谁?”
“来人只说小姐必会见她,倒绝口不提自己是谁。”
王醴:“许是随周文定一同来南京的女眷。”
“女眷”两个字,算是极客气的称呼。
“没听说周老太太和周大嫂来呀,是周文和什么时候纳了”孟约满是疑问,三醮作者明明安排给周文的是终生未娶,诗中情圣。胡思乱想也不是个事,孟约决定把人喊过来看看再说。
王醴避至外边花园,侍女把人迎进来,孟约一看,略有点脸熟,只是记不起是谁来:“阿孟。”
孟约细细打量,却并没有什么印象:“你是”
“想是我变化大,多年不见,竟叫阿孟认不出来了,我是林莠啊。”
孟约把“孟约”的人际关系犁过八百遍,林莠一说她名字,孟约就记起人来。周老太太娘家的姑娘,喊周老太太姑祖母,常被人唤作“莠娘”:“竟是莠娘,确是好些年不见。”
侍女呈上茶来,孟约与林莠相对而坐,倒还是林莠主动说明来意。孟约才知,林莠是为周文和来的南京,可孟约又不解,为周文和来南京,干嘛来找她。
“那荣氏女,究竟是什么人?”
噢,为打听荣意来的。
艾玛,剧情又粗现了!
作为一本,怎么可以缺少恶毒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