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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才!你既不知何处得罪我,所谓不知者无罪,你们走吧。”
四个兵丁一愣,如蒙天恩,反倒没反应过来。
“是!是小人们告退!”话音未落,四人都争相往门口抢去,那麻子第一个儿冲到门口,只恨爹妈没多生出两条腿,被门槛绊了一下,手脚并用往外爬。年长的老兵丁被落在后边儿。
“啊!”旁边的少年手里酒杯一震,眼前金光一掠,看见刚才那个麻子已然被斩首于门外,那个魏大人稳稳接住飞回的斧子。余下三人见状,越发舍了命的往外跑。紧接着又是两道金光,跑在前面的两个年轻兵役未及出门便也人头落地,只剩下老兵丁呆站住不动了。
旁边的少年啜了一口酒,瞥见那双手持斧的人,却见他身长八尺,脸上髀肉横生,眼如铜环,毛似铁刷,浑身铠甲兽皮,肌肉虬结。
“呵呵”老者突然回身转向金斧,“大人好身手,看来阎王要我的命要得急,连三更也等不了。”
“哼!到底是老兵油子,心里明白就好。”
“罢罢罢,老朽未及弱冠就被赶到这不毛之地抵抗旧元,人言龙兴之地,于我等而言无异于水火,作别故乡道,思亲不见亲,如今几十年过去了,倘使魂归故里,该当谢大人成全!”
“那我就成全你,让你死个明白。我乃是武烈兄长胞弟魏功延,他死于非命,尔等属下不思缉拿凶犯,不念家兄提携,却在身后议他短长,我如何容你!受死吧!”
眼看魏功延双斧齐出,直奔老兵丁脖颈儿要害飞去,旁边那少年眉头一紧。
忽然,“哧喇喇”一声,一匹烈马撞破客栈门板冲了进来,从老者头上飞过,前蹄将双斧踏在了一边。却看那马,毛发赤红,通身似火,鬃毛过颈,双目灌血,嘶鸣声,五关六将神魂碎,马蹄下,昆仑洞庭奈若何。真是赤兔之魂,乌骓附灵,只把魏功延吓得一个趔趄,连退三步。
此时,大厅东南角一阵“哗啦啦”的异响,似金石撞击之声,越来越激烈。马嘶刚止,一柄黄铜剑鞘的刀从东南角激射而起,紧跟着射出一人,半空中控住刀势,稳稳落到地上。
少年放下攥紧的酒杯,端详这刀的主人,头戴青纱斗笠,身着墨羽大氅,身长不足八尺,左手正握着那把“哗哗”作响的刀。
魏延功双手慢慢去摸起地上的斧子,黑衣刀客手中的刀响的更厉害了。
风不断从破开的口子吹进来,不时的吹起黑衣客的面纱。少年去看时,不禁心头一骇。原来那黑衣人笼罩在青纱后面的脸,带着半边密密麻麻的伤疤,竟在狰狞的笑,嘴角夸张而扭曲的上扬。更可怕的是那双眼睛,根本看不到黑白睛,而是像那匹马的眼睛一样,通红似血。
魏功延瞅准了时机,抡起双斧,径直去抢黑衣客的要害,那柄刀也应声出鞘,少年只觉一阵寒风扑面而来,见那刀背金光灿灿,刀身雪亮如银,刀口黑白参差如犬牙交互,有断江开山的气势,端的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名家兵刃。
无论双斧如何盛气凌人,金刀出鞘后便即消失了影踪,黑衣客兀自旁若无人的走向闯进来的怒马,两人交臂之间,“噔噔”两声,双斧落在了客栈的梁柱上,魏延功一时间站住不动,再看刀客时,金刀已然入鞘,怒马嘶鸣,便要开拔。
直到马声渐远,魏延功人头平齐脱落下来,那股寒气一过,倒下的身体也不断展开一道道刀口,恰似自发绽开的花朵,血水染红了衣襟。
“金刀寒威,怒马独行,遇恶则强,刀客无双。”少年脑中似晴空一雳,额头上已然鬼汗淋漓,“原来是武林公敌,怒马金刀,北鹤行。”
正是:
江南奉旨助龙兴,北鹤饮朔向南行。
此身常做伍员恨,倚马藏刀凭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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