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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的皇五子轩辕浩转头看了他一眼,眸色无奈。
当今之世,晟衍帝尊佛抑道,下旨将好几座有名的道观都强行拆了,反是四处兴建佛寺。
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原人界出家修佛者众,修道者却越来越少,好几座名门的修道门派都渐渐没落,可是这位丞相幼子梁以寒却对于老子的道德经有近乎偏执的喜爱,自小的梦想便是拜入道家大德门下学习道法。轩辕浩多次劝他都没有半点用处,只能徒呼无奈了。
永兴十四年秋末,丞相府第三进院的一个单独小院中。
这个院落取名海棠院,只因院子里栽种的一棵海棠树而命名,是丞相府小公子梁以寒的住处。
时值午后,暖融融的阳光照下来,只见海棠树下安放了一把藤椅,一名少年躺在藤椅上,正仰头透过稀疏的枝叶看向天空。
他怀里卧着一只花猫,那花猫身上的毛色呈分明的黄、黑、白三色,毛发柔顺,在阳光下发出淡淡的光芒。
花猫蜷缩在少年怀中享受暖融融的阳光照耀,在少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中正自熟睡,发出轻轻的呼噜声。
在一片安静中,少年梁以寒喃喃念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念着念着,他尚且年少稚嫩的脸上现出一丝狂热,猛然坐了起来,惊了怀中的花猫。
花猫模糊睁开眼睛,不悦的看向他。
梁以寒清声长笑,他一把将花猫抱了起来放在眼前,笑着说道:“阿花,我决定了,我要去清虚山,我要去求仙访道,就算当今圣上尊佛抑道又如何,他日,我梁以寒定要以道家神通,震动天地!”
花猫慵慵懒懒的看着他,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满是茫然之色。
处于兴奋中的梁以寒起身将花猫放到了藤椅上,笑着说道:“我这就去跟父亲辞行!”
说罢他匆匆转身,冲了几步之后又想起什么,转身走回来,半跪在藤椅前看着椅上安静坐着的花猫,脸上现出一丝不舍,低声道:“只是这样的话我就不能陪着你了,阿花,我会吩咐莺儿好好照顾你的阿花,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他用力的按了按花猫的小头,按的花猫下意识的缩了缩头。他爽朗一笑,转身走了。
徒留花猫安静而优雅的坐在藤椅上,定定的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头一歪,“喵”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