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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啪
路心兰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迎来了阮治君,狠狠的一巴掌。她硬生生的摔倒在地,白皙的嘴角,瞬间沁出血来。
“他罪有应得,那我妈呢?我妈她疯了,疯得连我是谁,她都不认识了。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庭主妇,她也有错吗?”阮治君几乎已达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激怒的将房间里面的东西,胡乱的撕扯,乱仍。
路心兰畏惧的坐起身来,身子卷缩在一起,惊恐的看着他发怒的一面。
她对他很抱歉,可是他的父亲真的是罪有应得,不应该怪她的父亲。阮治君一味的想报仇,可他有没有想过,他父亲害的那些支离破碎的家庭呢?
如果每个家庭的子女,都像他一样的话,他可能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
阮治君的手下,在外面抓住了鬼鬼祟祟的杜伟红,并将她带到了他的跟前。
“不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请你让我走吧。”杜伟红没想到在这里,会偷听到关于小井的行踪,而且还见到了失踪已久的阮治君。
路心兰依旧坐在地上,只是本能的抬头,盯着被他们抓进来的杜伟红。
杜伟红很害怕,更多的是后悔,不应该到这里来。她盯着房间里面的零乱,以及外面小井传进来的哭泣声,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他可不要因为愤怒,把她也算在这其中啊。
“你你是阮治君吧?”半晌,杜伟红才小心翼翼的询问一声。“请你放了我吧,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我不是故意在外在偷听的,求求你了”
“为什么看着我那么害怕?我又不会吃人。”阮治君的口吻,缓和了很多。“哦,是因为我脸上这张面目,把你吓到了吧?没关系,我摘下来,你就不会害怕了。”
他就那样当作杜伟红,还有路心兰的面,直接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整个左边脸颊都是疤痕,看起来面目十分狰狞,恐怖。比刚才那张面具看起来,要吓人数倍。
路心兰看着他的脸,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眸子中的泪水,瞬间滑落下来。
他怎么会伤成这样?曾经那个英俊潇洒的阮治君去哪里了?这两年里,他到底都遭遇了些什么?
杜伟红很害怕,可她却不敢直接叫出声来,本能的用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巴。
太丑了,这张脸根本就没办法见人。
“很意外是不是?这也是败你们所赐。”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冷冷的盯着,坐在地上的路心兰说道:“那场车祸我差点就死了,不过老天只要了我的这张脸,并没真的打算要了我的命。”说话间,他自己用手使劲的捏着,那块若大的疤痕。
看他的样子,似乎他的恨意,不完全在路心兰和路天远的身上,仿佛这其中还隐藏着什么。
“治君,别这样,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请你回来吧。回到我的身边,只要你重新改过,我相信敬腾他也会接纳你的。”路心兰很难过,不想看到这样的他。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愿意重新接纳他,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因为她真的很爱很爱他。
“呵呵”他忍不住冷笑。“回来?你不嫌弃我?你还能接纳我?”他的话带着许讽刺。“还回得去吗?”这是一句很沉重的言辞。“你不要忘记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就算我爸爸他有错,那场车祸他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的病痛,折磨了他那么久,你也应该解气了。更何况,现在他人都已经不在了。”
为了小井,她会放下一切,对他以前做的事,既往不咎的。
“如果你知道路天远真正的死,是死在我让人注射的药物中,你还会这样说吗?如果你知道,当初你刚刚生下小井,小井的失踪,差点就死了的事,跟我有关系,你还能接纳我吗?”
他的话听起来,实在是太轻松,太淡然。完全就像是在诉说别人的事,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你说什么?”她从地上蹭起身来,上前紧紧的抓着阮治君的手臂,愤怒的质问。“你怎么会这么可恶?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他无情的将她推开,大声的叫着外面的人。“来人,把她带出去。”随后又对杜伟红说:“回去告诉路天海,让他手上做的事抓紧,不要让我等太久,否则你们一家的下场,跟路家大房一样。”
“啊”一时之间,她还没能反应过来。半晌,她赶紧回答:“好好好,我马上回去,照你的原话告诉天海。”
阮治君虽然恨透了整个路家,可是他没有打算,现在就要了路心兰的命。并且还强行扣下了小井,小井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他还没有疯狂到杀死亲生女儿的那一步。
路心兰为了照顾小井,甘愿自己亲自为路敬腾写信,大概的意思是想一个人出去散散心,让他不要担心她。
晚上大约八点多,汪纯雪接到曼的电话,她没能直接回汪宅,而是去了慕容地下赌场。
“老板,东西拿到了吗?”这是曼向汪纯雪询问的第一句话。
“对呀,东西呢?”同样,费也带着那种急切的口吻询问她。
她盯着他们俩的神色,再加上这么晚,他们突然把她叫到这里来,原因一定不会那么简单,毕竟她才是老板,他们俩根本就没有权力,指使或者命令她什么。
唯一的就是
“他来了,是吗?”汪纯雪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冷冷的反问。
“是主人来了。”犹豫了好一会儿,曼才艰难的回答。
“老板,东西你到底拿到没有?主人看起来非常生气。如果是小事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么晚的情况下,出现在这里。”费想帮助汪纯雪,可是他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他只是汪纯雪身边的一个小人物而已,确切的说,只是主人跟前的一条狗,他哪里有说话的份啊。
“带我去见他。”她定了定自己的心,不想跟他们说一些无谓的话。
亲自去面对他,那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