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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合。
她没有欺骗他,当然她也不敢用小井的命做赌注。
找了那么多年的玉石饕餮,没想到得来尽时,一切都变得简单了。
还有一块,还有一块玉石火凤,就可以让整个玉石,全部都吻合在一起了。有了它,世界上就没有谁再是他阮治君的对手。
路心兰无意中发现,房间的左上角,居然有一个摄像头。
这里是酒店,是属于私人订制的地方,酒店方根本就不可能,在客人的房间里,安装这样的东西。
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在刚才那个男人,进入里面的那个房间中,还有一个她没见过的男人。
而他!应该就是这件事情的主谋。
路心兰趁着身边的男人不注意,直接向里面那道房门冲去,用力的推开。
不出她所料,那个主谋正拿着她带来的玉石饕餮欣赏,检验。
“谁让她闯进来的,把她弄出去。”助理着急的呵斥着身边的手下。
阮治君因为路心兰的突然冲入,早已从椅子上蹭起了身来,因为他不能面对她,刻意用背对着她。
可惜,她看到他了,看到他那张戴着面具的脸了。
如果有人问,路心兰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长处。一定会有人回答,她的长处就是她有双过目不忘的眼睛。
只要她见过的人,看过的东西,她就会深刻的记入脑子里。事后还可以做一个对比。
也许,正因为阮治君知道,路心兰有那个特长,所以他才会害怕,又畏惧的用背对着他。
他不戴面具还好,这样一戴,更容许让路心兰,从脑子里与那个送给小井气球笑脸的大黑熊对比了。
面具下的眼睛,与大黑熊掩饰在里面的那双眼睛,一模一样。如果说他们不是同一人,路心兰绝对不会相信。
是他吧?一定就是他!
只有他才知道,气球上手工画笑脸的事。那是属于他们俩的秘密。
她一直都坚信,他还活着,而且就活在她的身边。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存在的气息,只是每一次她就要抓到他,看到他的时候,他就消失不见了。
“你为什么要用背对着我?你为什么要一直戴着面具?你在害怕什么?你不敢正视我吗?”路心兰被两个男人左右挟持,即便如此,她也不在有丝毫畏惧,并用一种质问的口吻,愤怒的质问着他。
阮治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依旧用背对着她。他将手中的玉石放在桌子上,或许是因为紧张,也或许是出于习惯,他用自己的右手,不停的拧着左边食指上的一个戒指。
路心兰没有忽略,他那半侧着身,跟前手所表露出来的举动。
如果她最了解他什么,这个应该就是吧。
往往阮治君在思考问题,遇到紧急的事,或者是说谎时,他就会习惯性的用手,拧着手上的戒指,从而来做缓解。
“因为你在害怕,害怕我看到你的正面,就会立刻叫出你的名字。你就是他!”路心兰一个字,一个字憎恨的呵斥着。
曾经,她在心中有多么的爱他,此时此刻,她就有多么的恨他。
两年了,整整两年多了。他明明还活着,活得好好的,他也应该知道,这两年她所过的每一天,都像度日如年。可他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备受煎熬,也不愿意出现在她的跟前。
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的心中,到底算什么?
为了他,她不顾外界对于她的白眼,也要生下属于他们俩爱的结晶。多少人劝说她,她还年轻,她还可以拥有自己的幸福,阮治君早就已经死了,不管她等多久,他都不可能再回来了。她应该重新找一个好的男人嫁了,结婚,生子。
那些人对于她的好心劝告,她一个字都听不下去。在心中只坚守着一个信念,那就是阮治君的命,不会那么短。
她的父亲路天远年长那么多,他都没有死,阮治君顶多就是受了点小伤,在某个地方休养而已,很快他就会回来了。
然而,所有的念想,全部都是假的。
这个可恶的男人,活生生的站在这里,一切都是她在自欺欺人。
“阮治君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她实在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向他吼道。
“你们都滚出去。”阮治君回头对着自己的手下,阴冷的呵斥。
众人纷纷下去,谁也不敢多停留一会儿。
路心兰此时更加看清楚了他的正面,没错,这张面具下的眼睛,真的和那只大黑熊里面的眼睛一模一样。
她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对他是恨得咬牙切齿。
自从生了小井后,她就故意装作自己不在是以前那个路氏集团的女强人,专心在家中做一个家庭妇女,照看着孩子。
然而,就连他的弟弟,都被她给欺骗了。
她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寻找阮治君的踪影。她早就查到了他是丰信集团的老板,只是出于她家庭妇女的能力有限,才没有将他的人直接找到罢了。
她一次又一次在心中祈祷,否认,他仅仅是他而已,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人物。现在事实全部都摆在面前,她还能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对!是我,我就是阮治君。”在路心兰那双憎恨的眸子下,他已无法再掩饰下去。当作她的面,大声的承认自己的身份。
“你觉得你好意思承认吗?你好意思开口吗?”他不承认还好,他的承认更加让她愤怒不已。“你不要告诉我说,你不知道外面那个小女孩儿是谁。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居然利用自己的亲生女儿,你绑架她。来向你曾经爱过的人,来向她的妈咪勒索。”
“我知道小井是我的亲生女儿,可是这并不是绑架,我对她很好,把她像小公主一样的捧在手心里,让人精心的呵护侍候着。不过,你所说的,你是我曾经爱过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呵呵”说话间,阮治君居然用他那略微沧桑的声音,对她冷笑了起来。
什么意思?
她不是他曾经爱过的人吗?难道说,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爱过她。他跟她在一起,只是在演戏?他是故意接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