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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信仰耶稣,但父亲不信仰,于是生出了我,便在信仰与不信仰之间了。
村里信仰基督的人很少,而大多数的人们信仰的是“老天爷”每当过年的时候,信仰基督的和信仰“老天爷”的区别就明显了出来。信仰基督的人们过年是不放鞭炮的,也不贴这个“神”那个“神”的。与信仰“老天爷”的家庭相比,信仰基督的家庭,过年似乎给人的是一种很清静的感觉。信仰基督的家庭大都是不抽烟不喝酒的,也很少骂人打架。
小时候,母亲常教我们学小唱诗,在外人眼里,他们说这是在“念经”我很讨厌别人用“念经”的字眼,在我的定义里“念经”是信佛的人“念”的,而且给人的感觉是听不懂“念”的是什么。而唱诗,却可以让人听的出“唱”的内容。但是我小时候很少跟伙伴们去论理的,因为我觉得他们都是“一伙”的,他们是不屑于听的,于是我也“不屑”跟他们论。
姥姥信仰耶稣,在村里是有名的大好人,但是姥姥走了。妻子让我写一篇纪念姥姥的文字,而我却一直拖到了现在,也许真情是非文字所能够表达的清楚的吧。小时候,姥姥常对外人夸奖我,说我很中用,说我常帮母亲洗碗、做饭、打扫屋地。结婚之后,听妻子说,就是因为姥姥在她面前夸奖我,才选择我的。当然,妻子的话后面还接有一句:你现在怎么竟这样懒惰呢。
姥姥不认识字,每每在教堂学了新唱诗,都会拿着她的小本子来找我,让我跟她誊写唱诗。姥姥常夸我写的字好看,但我总是觉得我跟姥姥誊写在小本子上的字不好看。姥姥虽不认识字,但姥姥每每都让自己的小孙女或小外孙女跟她读小本子上的唱诗,她好一边学唱,一边心里记忆句子,虽然姥姥到去世都没有记忆住多少唱诗,但姥姥还在的时候,从没有放弃过一天要学唱诗的念头。不知道姥姥的那小本子今在何处了,但我会不时得想起姥姥拿着小本子来找我誊写唱诗的情景来。
六一回家后,发现母亲瘦了,瘦了好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陪姥姥的那些天里瘦下来了身体,但母亲确实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常常流眼泪。从小到大,我数不清我让母亲哭过了多少次了,但我常常事后很是自责,母亲不容易,省吃俭用把三个孩子拉扯大,供两个孩子读大学。虽然我和妹妹上的不是什么名牌大学,但是我们兄妹两个已很是知足了。记得母亲生日那天,妹妹发来一条短信,说,今天是咱娘的生日,别忘了跟家里打个电话哦。听妻子说,在母亲生日前些天里,妹妹就跟母亲打过一次电话,说母亲的生日快到了。于是妻子再三提醒我,让我记得跟母亲打个电话。
母亲是一个好母亲,妻子也是一个好妻子,但是好母亲与好妻子之间总是闹矛盾,亦如所有的家庭一样。最难做的是扮演儿子又扮演丈夫的我,对于婆媳之间的矛盾,我无计可施,唯有叹息,我常想我不是一个好儿子,也不是一个好丈夫,我今生亏欠她们两个。但我会用我的心好好爱她们两个的,同时思念着在天堂里的姥姥,直到我生命的不在。
想用一段主祷文作为这篇文字的结束语,主祷文如下:
我们在天上的父
愿人都尊父的名为圣
愿父的国降临
愿父的旨意行在地上
如同行在天上
我们日用的饮食
今日赐给我们
免我们的债
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
不叫我们遇见试探
救我们脱离凶恶
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是父的
直到永远
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