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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完全可以圆过去。”
衣衣与夏仇对视一眼,无奈,知道是被慧姨给发现了。
“你们没有证据。”慧姨眉目扬起,“林坤却可以伪造出张壁是在离开林府后才死的假象。”
没错,这正是整个计划中最大的破绽。
不是衣衣和夏仇没考虑到这点,而是那时,她们想的是但凡性格有缺陷的上位者,多疑总是无法避免的,尤其宫家长老,那么大一个把柄,那么大一根刺,任是心胸再宽广,长年累月、提心吊胆地揣着一个能让自己声誉一落千丈的秘密,也会变得敏感、多疑。
“要让林坤翻不了案,就必须提供确实的证据,物证不可能,院子封了,恐怕能留下当证据的东西已经被毁得一点不剩了,所以我们能提供的就只有人证。”
她露出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没有谁比我更好当人证了,毕竟一查就知道,林坤对我恩重如山,为了他,我可是什么都愿意做,你们说呢?”
衣衣与夏仇沉默着,没有应。
良久,夏仇才道,
“但是,很危险,那个人渣不会放过你的。”
慧姨竟然并不担心,问,“你们知道我是怎么进去张壁房里的吗?”
衣衣浑身一震,似有明悟。
“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告诉守在外面的护卫,我想攀高枝,自愿进去服侍他,喜欢幼女,不代表就对成年女子没有兴趣了,毕竟很多男人都有一种通病,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慧姨脸色转冷,“然后,我就一边与他周旋,一边放迷香,直到毒快要见效之前,假装与他亲近,一刀捅在了他肚子上。”
“你想再来一遍?”
夏仇忍不住问。
慧姨摇摇头,“不行的,按照你们所说,那个宫家长老的警惕性应该很高,我如果在身上藏了刀子靠近他没准刀刚一拔出来,就会被他发现,所以我准备下毒香。
虽然不知道他修为几何,但至少能为我们拖延一些时间,如果他运气不好,不幸被毒死了,想来也是死有余辜。”
说到这里,慧姨不由得看向衣衣。
衣衣先是一愣,随后明白。
首先子母血符不好解释,其次哪怕自己说了不是因为血缘,但受着这里家族重于个人,族人应该互相扶持观念的影响,她们仍然会觉得血缘占据很大一部分。
所以慧姨担心自己会因为血缘关系,而对置宫家长老于死地的她感到不快。
衣衣想了想,无比郑重道,“我宫家既有宫规端正品格,又有宫律约束言行举止,认真算下来,他早就不知犯了多少条宫规宫律,罪行罄竹难书,如果让我宫家德高望重的族老知道,肯定会亲自过来清理门户,似他这样的渣滓,留着也只是浪费粮食,还为我们宫家招致了不少骂名、恶名。
死,都算便宜他了。”
这话可不是安慰慧姨的,而是衣衣觉得管中窥豹,以一可以概全。
宫家上层为人处事的偏向可以从几个继承人看出来,西山镇这一脉如宫欣,宫宇,宫璇,二级城池及以上有受宠如宫柏,宫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