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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我浅浅的笑,矜持而疏离:“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没有后悔药可吃,不是吗?”
她呐呐的应着,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没敢接话。
我所认识的那个妮娜,要么笑得没心没肺,要么气得破口大骂,甚少有如此窘迫的时候。挫折能让人成长,这个成长是要付出代价的。若早些时候,她就懂得低头,现在也不必求我了。
不知是物伤其类的悲哀,还是为过去看走眼而无奈,我叹息一声,主动拉开帷幕:“把墨镜脱下吧,在我面前,没有伪装的必要。”
看得出她很不情愿,又不敢违逆我的意思,手指在镜架上犹豫良久,才颤抖的把墨镜除了下来。
看到她的双眼,我大吃一惊。
那明媚圆溜的大眼睛,如今肿得只剩两条缝。眼角生出细细的纹路,将厚厚的粉底卡住后更为明显。
左眼眉角处有一道结痂的伤痕,周围还有一圈茶色的淤痕,想来之前被教训得不清。只是不知道教训她的,是场子里的人,还是焰寰的手下。
不过以我对焰寰的了解,是不太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动手的,以他的能力,想要断绝妮娜的退路,有的是办法,不需要使用这下三滥的手段。
十有八九,是场子里的人为了讨好焰寰,一方面也为了杀鸡儆猴,特地下的重手。
才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遭受了如此重大的挫折,一晃眼变得苍老憔悴,便是厚厚的妆容也无法掩盖。
我有些不忍,又有些违和的痛快,轻咳一声,“说吧,找我什么事。”
她没忽略我眼里的震惊,自嘲一笑:“瑟柔姐,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可怕?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才刚被捧到顶点,就重重摔下,差点儿粉身碎骨。”
“所以呢?”心下了然,这一切铺垫,都是为了勾起我的同情心。却不知道,在她一脚踢向我腹中胎儿的时候,我就再不是那个善良的秦瑟柔了。
“我需要钱,瑟柔姐,现在唯有你能帮我。”她直截了当的提出要求,语气急促又惶恐,生怕我拒绝:“我知道当初是我对不起你,可是现在,我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不是吗?瑟柔姐,求求你帮帮我,只此一次,可以吗?”
我抬眸,深深的凝视着她。她仓惶的面容上,早已找不到当初的纯善和明朗。有的,只是还不成熟,不懂掩饰的城府和心机。
油然生出想将她赶出门外的冲动,最后还是按奈下来,抽出早已准备好的支票,推到她面前。
“我记得有一次,我碰到了一个非常难缠的外地客人。他闹得很厉害,非要我跟他出台,最后,是你主动提出免费服务,帮我解了围。”想起那一幕,依然记忆犹新。
那个客人提出要求很突然,我连求助的时间都没有,就差点被他推进洗手间。当时随我上钟的只有妮娜一人,她本是陪伴另一位客人的,见我陷入困境,硬是主动上前,软磨硬泡的把我从对方手里捞了出来。
那一夜,她出台同时伺候两位客人,分文未取。时候我把出台费双倍给她,她也没要。
我一直觉得,同时和两个男人欢好是件非常耻辱的事情,可是为了我,她做了,无怨无悔。
这份情,我一直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