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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去哪儿不?做生意去!卫民对着那块玉,说得,是更加离谱了。说:我现儿,是庙街老大!以后,是咱们市的老大,再往后,呵!我摇身一变,什么不能变呢?!人民警察?!人大代表?!哈哈。成,我挂了!你等我好消息,我赚大钱了,我就给你来一个,金屋藏娇!晚安。话毕,他做亲吻状。他清楚的知道,这事儿不会结束。所以,他挂断后,又这样地,说了几句话。反正除了吹牛,还是吹牛。吹完了牛,饮下一瓶啤酒,演完戏,卫民上了床,睡了觉。他开始感叹,这日子,过得是越来越好呢,还是越来越坏了?不管怎么样,年好过,月好过,日子最难过了。次日,卫民醒来。他朝庙街的高四复读补习班那儿去探了一下,在那儿给他主持大局的,是阿珂奶奶。阿珂奶奶带着阿珂的小护士女朋友,一齐在那儿谈天说地。卫民凑上前去,他问阿珂奶奶,奶奶,你寻到老师了吗?这群化骨龙,明儿就得上课了。阿珂奶奶说:寻到啦!卫民说:是吗?!那我得瞧瞧,我希望这补习班,得出一两个清华北大来,那才叫有出息!如果留洋,那我这庙街的面子比天还打了。阿珂奶奶笑笑,说:我和你道个喜事儿。你得听好哟!卫民说:喜事儿?阿珂奶奶,捂着小护士的腹部,然后小护士腼腆地一笑顺便挠痒痒。卫民说:怎么啦?阿珂奶奶说:我要报曾孙啦!阿珂这孩子,平时看起来血压高,可是这鼓捣起女人来,一点儿都不含糊!媳妇儿怀孕啦!卫民一惊,阿珂,难不成,快要有孩子了?!卫民惊呼:这是,多久啦?!阿珂奶奶说:快两个月啦。我怀疑,是个孙子,他太有劲儿了。卫民这时,有点儿站不稳。他问,阿珂知道吗?阿珂奶奶摇摇头,说:哪能让他知道呢?他现在不随你一样吗?!一块儿做生意去。忙呀,你们都是大忙人,我看你,一天到晚,可没多少时间来陪奶奶唠嗑呢!卫民说:呵呵,您说得对。话毕,卫民朝教室走了一圈随即走开。他突然想起,何旭其实,也有一个孩子。何旭命好,他的户口,是在江南区那儿的乡村里。政府现在开发,推了一座山,这座山是属于何旭家里的,虽然他留下的钱不是很多,这物价腾飞他老婆买了一套房子后,生活几乎是没有着落了。但是推了那座山他得了两百万的赔偿。何旭的孩子命好,但是何旭终于给他的折腾付出了代价。卫民突然想去探探他老婆,因为他想知道,他老婆对何旭的想法,是什么,万一阿珂突然走火入魔,成了第二个何旭,那又该怎办?一个何旭,已经够了。他已经是十足的狠角色了。卫民想到,便真的就朝那儿走去。这时,在另外的一处,有这么俩人,他们打赤膊,跪在列祖列宗的灵位前,手里持着三炷香。二三得六,俩人在一块,总共攥着六柱香。其中一个,是小登子,另外一个,是胡老手。这二人,近几年,做生意发家了,一心,却想朝地下皇帝的目标,扑去。这不,他们“入会。”主持人,是龚春秋。这俩人,思谋了好久,终于如愿以偿地,通过自个儿的资产,还有自个儿的名气,正加入“山云帮”里头呢。龚春秋点燃了一把香,然后将燃起的焰火给吹灭。这儿很暗,但是人们背景上湿漉漉的汗水,还是显而易见的。龚春秋说:爱兄弟,爱黄金?他们俩,朝着关公像,一磕头,二磕头,三磕头。说:爱兄弟!这时,一把香,从他们的背脊戳到了肉里,他们给烫得是头皮发麻,额头上又洒下了汗豆。龚春秋说:白纸扇。这时,一个彪形大汉,手里持着一把菜刀,拿出了一只呱呱直叫的生鸡来,彪形大汉一砍!鸡头掉了。哗啦啦的鸡血,从脖颈上一直朝下滴去。彪形大汉朝放在关公像面前的酒杯那儿,倒下了白酒,于是又滴入鲜血。他们俩一饮而尽,喉咙里火辣辣地灼烧。彪形大汉说:伸出手指头来。他们照做,于是,一根银针,戳破了他们的中指头,鲜血朝手里头那儿流下了白酒水里。他们一饮而尽,还要做最后的一道程序,那就是敬酒。他们俩,穿着大裤衩,光着全身,拿起一杯白酒,一杯茶水,朝着龚春秋的面前敬去。龚春秋互相看了他们一眼,抓起了白酒,饮入,往下是茶水,同样地饮入了喉咙。这下,他们俩的身份,变了。历史,又要改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