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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言,看了眼饶有兴趣两样放光的纪秉初和一旁沈颂鸣,心里畏惧有他们撑腰的裴芩,真把他们弄进牢里去了,转身回屋,把那个纸条拿过来。
封未接过纸条递给墨珩。
墨珩看了下字迹,给裴芩看。
裴芩不认识字迹,但那纸条上写的内容还有名字,让她冷哼一声,冷冷的咧着嘴,上来拿着钳子夹住陈氏的门牙。
陈氏一瞬间脸色煞白,死命的挣扎。
“我知道你们见不得我们好,更想弄死我!在你们弄死我之前,再体验一遍老娘的味道吧!”裴芩说着,手下一个用力,抓着钳子往外掰着拽。
“啊啊啊啊啊……”陈氏凄厉的叫声,几乎响彻了整个后山村。
“啊啊——”
“啊啊啊……。”
“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们那么会说话,我就试试你们的舌头!”裴芩拿着染血钳子,转身离开。
陈氏和朱氏都捂着嘴,满嘴的血喷涌着往外流,躺倒在地上,疼的满头汗,说不出话来。
裴茜临走,把裴文丽抓住,打她一个满脸肿。
常咏麟也在一旁看着,裴文东把裴文博打的鼻青脸肿爬不起来。
就是裴老头没见在家里,裴厚理也没见人,二房的人更是一个没在家。遗憾没打到。
等她们姐弟一行走远了,村里的人才敢过来看。那叫声,简直比杀猪都惨厉,都想知道发生了啥事儿。看她们满嘴吐血,都唏嘘的不行。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刚出了后山村,裴茜叫住一行人,拉了裴芫返回,“长姐等我们一会!”
裴文东看着也跟上去。
“等我!”常咏麟也忙随上。
裴芩转头看着几个小萝卜去的方向,挑了挑眉。
裴茜早就恨不得把张婆子也狠狠揍一顿,打烂她的脸!之前就她啥腌臜话骂的最多。看她们有钱了,又巴结过来要娶长姐,娶不成就败坏长姐的名声,败坏她们家名声。这次的事,肯定有她的份!
张大郎拿着铁锹,“你们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以为拿个铁锹就能如何了!?”裴茜连着几个跟头翻过去,一脚踢掉他手里的铁锹,给他脸上狠狠一脚。
张老汉吓的不行,喊着让她们别打,“不关我们家的事!不关我们家的事啊!”
“就算不关你的事,但这个恶毒阴险的老**绝对跑不了!”裴茜叫骂着,上去就抓张婆子。
张婆子又叫又骂又上脚踢。
裴芫平常为人都比较温和,但真打起来,又对着张婆子也是让人厌恶,从小就咒骂她们娘几个最多最恶毒的一个,打起来毫不手软!
等姐弟几个小萝卜从张家出来,张婆子已经被打的起不来了。
这下整个后山村的人都畏惧起来。这姐弟几个,实在下手太狠了太厉害了!也有人说老裴家和张婆子家活该的,要不一直欺辱谋害人家,都搬走了,也断绝关系了,谁还会回来打他们!?
回到太平镇,裴芩拿着纸条,看着上面的落款张世千三个字,直接开往张世千家里。
张家大门在墨珩一掌下,应声而废。
裴芩踩着大门进去。
张家的人都惊吓万分,“你们这是想干啥!?我们啥事儿也没干啊!”
当门子的确是张世千带的,心虚。
裴芩拿着纸条,看着张世千问,“老裴家的人说他们散播谣言,污蔑诋毁老娘,是你教的。这纸条他们放着做证据,上面有你的署名。”
“不是的!这不是我写的!根本不是我写的!”张世千只看一眼,就坚决否认,“我根本没有写过纸条给老裴家,更没有教过他们诋毁污蔑你!”
“物证都在,抵赖有用?”裴芩让他看清楚上面的署名。
“真的不是我!我从来没有写过纸条!我还收到了别人给我的纸条呢!”张世千很愿望。
裴芩微眯起眼,“拿出证据来。”
张世千没那个心思放那样的纸条留证,“看过后,后来就撕碎扔了。”看裴芩几个都不信,大声强调,“那纸条上的字还歪歪扭扭的,不是不会写字就是故意写成那样的!不是我瞎编的!真的有人给我扔了纸条!我也不知道是谁,但肯定是认识你,知道你怀孕的人!”
“没有证据,信你他妈的才有鬼!”裴芩一拳打上他的鼻子。
转瞬间,两条鼻血就涌了出来。
张世千爹娘都哭喊着过来让别打。
裴芩一拳接着一拳打上去,“这是之前下药的!这是败坏老娘名声的!这是当门子的!这是……”
等她打完收手,张世千的脸已经没有了脸的样子。
纪秉初看着裴芩,两眼冒星星,一把把一旁的张庚山脸扒开,“小芩芩!从今儿个开始,我就开始崇拜你了!你就是我的榜样啊!”
“那要不要收你做个干儿子?”墨珩冷冷瞥过来。
纪秉初俊脸僵了一瞬,哗的一下甩开折扇,朝着脸上晃悠着扇风,“干儿子不必了,我可以做小芩芩的哥哥!从此之后,我们就是最亲密的哥哥和妹妹!”
“我正好想试试自己的武功恢复了没有。”墨珩抬了抬手。
纪秉初依旧笑的一脸桀骜,风流,潇洒的样子。
沈颂鸣提醒裴芫和裴茜,“你们女孩子家都离他这种马远点!母猪离他近了都会怀孕的!”
纪秉初脸上的笑挂不住了,“沈颂鸣!我可跟你没仇没怨的吧!”
“我跟你有仇!”沈颂鸣直接道。
“单挑?”纪秉初挑衅的挑起眉。
“先跟我挑了再说。”这边到家,那边墨珩就朝纪秉初出手了。
纪秉初一边躲,一边喊话,“小芩芩!你要是再不拦着你家男人,我出手可是会伤着他的哦!”
“去你大爷的小芩芩!”裴芩还从来没听过这么腻歪的称呼。
“我对你那么好,你却对我如此冷漠无情,我真是好伤心啊!”纪秉初还游刃有余。
他一个大意,墨珩就发动了攻势。
卢浩很感兴趣的站在一旁看。上次刺杀,他就没有见到墨珩出手,不知道他武功咋样。
纪秉初却打越吃力,很快就被墨珩占了上风,“又从开始隐藏实力,最后来个猛打!?”出招也狠了起来。
卢浩盯着俩人看,裴文东和常咏麟也不错眼的看着两人。墨珩性子闷,招式却非常凌厉快速,出拳出掌都很厚沉,力道又厚又重,不像个内家功夫的人,倒像外家功夫。
纪秉初的行云流水,不时就乱了,喊着不打了,“你武功恢复这么多了,竟然对着我下狠手!?太不够意思了!我好歹也是九儿的叔叔啊!”
“有你这样的叔叔,会给九儿丢脸!”墨珩说完,收手,“不要再让我听到一句。”
“小芩芩吗!?”纪秉初不知死活的问。见他又袭击过来,连忙罢手,“我不这么叫了还不行!”
“名字也不容你叫!”墨珩警告。
纪秉初嘴角抽搐,“有本事你金屋藏娇啊!”转头给裴芩抛媚眼儿,“小娇娇!”
看墨珩又动了,裴芩呵道,“不用跟他打,直接插他鼻孔!”
纪秉初脸色一变,“你狠!”
外面的人也不少人在私下里说裴芩太狠。老裴家是该打,张世千也该打,直接过去打他们一顿就算了,她生了闺女后,日子跟之前说的不对,也已经证明了,不会再有人说啥,却把陈氏和朱氏的门牙给用钳子掰掉了,这以后没了牙可咋办?
墨珩拿着那个纸条看了又看,晚饭后出门,直接来到孙里正家里。
孙里正见他突然过来,想到他白天跟着裴芩去打了老裴家又打了张世千家,这不知道是不是来打招呼说啥的。
孙秀谨也过来听,看他是不是因为裴芩打人太狠闯了祸,来让说情的。
墨珩却直接拿出那个纸条给孙里正,“这上面的字迹随便变了点,但对孙里正来说,应该很熟悉吧?”
孙里正接过那被猪肉油浸了一块的纸条,看上面的内容,皱起眉头。
孙秀谨却一下子变了脸,有些坐不住了。这个纸条…。这个纸条咋会还在?老裴家没有撕碎了或者烧了吗!?
墨珩瞥了眼她的脸色,道,“孙里正认不出来,可以让你女儿帮着认一认。”
孙里正抬眼看一旁不远坐着的孙秀谨的脸色,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这纸条上的内容…。是秀谨写的不成!?不!不可能的!秀谨和裴芩关系一直很好,就算没有那么亲密,也不可能会写这样的纸条的!
再看看孙秀谨的脸色,目光落在纸条的署名上,张口道,“这张世千还真是对裴芩仇恨颇深,一连串的在报复。你们…”
“孙里正真的认为这是张世千写得?”墨珩说着,拿出几页纸,“这才是张世千的笔迹,模仿的太过不像,自己的笔迹反而各处尽显。”
孙里正心里发冷,脸色也隐隐白了起来。
李宝祥看着皱眉,“你是怀疑这纸条是孙家的人写的!?”说着看了眼脸色突然变了的孙秀谨,疑惑不解。
“纸条上的字迹,你也应该认识。”墨珩拿过纸条给他看。
孙秀谨才有几分学问,李宝祥是苦读书科考功名的学字,对字迹比她认识更加深刻。接过来纸条仔细一看,就觉得有眼熟的地方,看了眼孙秀谨,心中怀疑,又不相信。
墨珩收回纸条,“我希望你们能尽快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说完也不逗留,直接离开。
孙里正看他走了,回过头看着脸色发白的孙秀谨,“那纸条……是咋回事儿?”
“真的是你写的!?”李宝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别人和裴芩打好关系还来不及,她竟然……
“你们竟然也怀疑我!?那纸条明明就是张世千写的!”孙秀谨还在最后挣扎,不承认是她做的。
“秀谨!”孙里正怒喝一声,“到底是不是你写的?”
“不是!”孙秀谨冷硬的回道。
苗氏反过来质问孙里正,“啥事儿的屎盆子,你反倒往自己闺女头上扣起来了!?秀谨都说不是她了!”
可那字迹明明就是她……孙里正有些痛心气愤,“你不是和裴芩关系不错吗?常常去送东西,去找她们玩。咱们家可跟她们没有仇怨的啊!现在墨珩拿着那样一个纸条过来,人家都认出来了!”
“爹!你竟然怀疑我!?我和裴芩的关系,我干啥要害她!?根本就不可能!”孙秀谨还不承认,她害怕。害怕裴芩知道是她送的纸条,过来殴打她,毁了她。
“就是!你连自己闺女都怀疑!?”苗氏揽着孙秀谨的肩膀,怒瞪孙里正。
“她的字是我从小教给她的,我又咋可能认不出来!?”孙里正怒道。
李宝祥不可思议不敢相信的看着孙秀谨,“你和裴芩关系不好吗?你们是有啥仇怨,要你这样写了污蔑的纸条,给她的仇人,让别人弄的流言满天飞,诋毁裴芩的名声。对你有啥好处!?”
“你们都怀疑是我!”孙秀谨恨的咬着牙,红着眼恨怒,“是我写的又咋样!?是她砍断了我原本的路,毁了我的一辈子!我恨她!恨不得她身败名裂,被所有人践踏!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秀谨!你胡说啥!”苗氏赶紧拦着她,不让她说。
李宝祥看她满脸满眼的仇恨,这不是一日的矛盾,是久积下的怨恨,睁大了眼,“你和裴芩会有啥仇恨?两家关系一直很好,也没有啥仇怨,你和她还一直关系很好……”
孙秀谨恨恨的咬着牙哼了声,“是她个贱人毁了我一辈子,让我变成了现在这样悲惨的命运!都是裴芩她个贱人害的!要不是她,我也不会是现在这个生活了!我恨死她!恨不得她去死!”
孙里正听她这样说,就知道是因为沈颂鸣的原因。她想跟着沈颂鸣,可那时候沈颂鸣偏偏围着裴芩打转,没有一点机会和希望。他赶紧给她定了亲事,把她嫁给了李宝祥。没想到她一直在心里记恨着,怨恨着。还在背后写纸条这样报复裴芩的事。
看了眼李宝祥,孙里正立马阻止孙秀谨再说啥话,呵斥她进屋去面壁思过。
苗氏也很是担心,怕李宝祥知道了孙秀谨之前想跟沈颂鸣的事,现在又出了那个纸条的事,会对孙秀谨态度恶劣不好起来,更严重会虐待她,甚至休了她。拉着孙秀谨就到堂屋她屋里去。
他们这样分明有隐瞒之嫌,李宝祥还不傻,看不出来。孙秀谨和裴芩之间看着根本不像有矛盾和仇怨,如果真有,肯定事关孙秀谨的,她心里暗暗记恨,暗暗仇怨,背后做出写纸条污蔑裴芩,让人对付裴芩。
他问了两遍,没有问出来,李宝祥也就不再问了,直接去洗漱了睡觉。
刚回到家的裴芩脸色阴沉着,很是难看。她之前也有过朦胧的怀疑,但她都已经成亲生女,而她更是嫁给墨珩。没想到她怨恨那么深,深到恨不得让她身败名裂,不得好死。她喜欢沈颂鸣,完全可以去追求,她又何时碍着她的事儿了!?还扯到了毁她一辈子,砍断她富贵人生路了。他妈的,她是啥也没做!更没有砍断不砍断的,只是见沈颂鸣不喜,没有帮她牵线,结果她就变成毁她富贵姻缘的贱人了!?
裴芩很想呵呵,见一旁墨珩的手握住她的,斜眼看他,“说不定你那些相好的,看上你的,也觉得我断了她们的姻缘美梦,在心里暗搓搓的仇恨我呢!”
“我只有你!”墨珩握着她的手,摩挲着她还气闷的小脸,“既然看清那样人的嘴脸,以后也就不用给她面子!更没必要为那种人生气!”末了又道,“生气涨奶。”
“去你大爷的!”裴芩伸手捞他一爪子。一副禁欲的样子,内里却是个闷骚禽兽!
墨珩抓着她的手,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啃噬着她的唇瓣,深深吻下去。
孙里正家,却气氛凝固,很晚了依旧没有说找。
墨珩让他们家给一个满意的交代,是要啥样的交代!?这件事,他很确定,也肯定是查的确凿了,不是不认就能揭过去的了。要是没有一个满意的交代,他这个里正也在太平镇当不好了,他们家都过不安生了。
越想越气恼孙秀谨钻牛角尖,明明沈颂鸣都已经表确了,时过境迁了,她却还去记恨一个根本没有嫁给沈颂鸣的裴芩,还把全家都放在了一个危险的位置上。
以后不说再让墨珩给李宝祥指导学问是没可能了,方家那边知道后,这门干亲他们也做不成了!而他们孙家,里正的位子他也要坐不稳了。
“这个里正的位子……看来我是坐不住了!”
“凭啥!当初要不是她,秀谨就不会是现在的结局!再说就传个纸条,也没人咋着到她!”苗氏坚决维护闺女。
“你闭嘴!沈颂鸣现在就在这里,要是让李家知道了,你想让李家休了秀谨吗!?”孙里正怒喝。
“他们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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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一直很低调,不求花不求钻,也不冲月票榜。
可是最近发现,俺要红了!只有人红才是非多啊!真开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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