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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少到哪儿去吧!
所以也难怪现在的流风显得如此急功好利,做事只顾往前冲,结果瞻前不顾后的情况也就常常发生,再加上他年轻气盛,在讲究内敛和斗智的商场上,自然是处处吃亏和碰壁。
“时间我当然可以给,但是在金钱方面”如果他盘算的没错,只怕上次借给他的那点钱,又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吧!
东流云脑袋里的想法还没兜完,他办公室那扇厚重的木门已经被人大剌剌地给踢了开来
* * * * * * * *
肃杀的感觉随着来人的踏入而加深,对于这种擅闯的行为,东流云没有多说什么,一双锐利的眼只是定定地瞧着自己的亲弟弟--鲁莽的东流风。
“你为什么要你的客户撤了向我公司下的订单?”东流风双手?k腰,居高临下地瞪视自己的兄长,怒声质问。
要知道那可是他公司成立以来的第一笔大订单,他甚至还曾为了签约成功,高兴得三天三夜睡不了觉。
因为只要有了那份订单,他就可以将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好向那个总是眼高于顶的大哥证明,东家不是只有他有能力赚钱的。
可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他的亲大哥竟然唆使他的客户撤了订单,这种情况怎不教他怒火中烧呢?
“我没有要他撤了订单,我只是要他审慎考量,在他资金运转不顺的情况下,是否还要冒险跨足别种产品的行销。”
面对自己亲弟弟的质问,东流云没有一丝心虚,毕竟他只是在尽他的职责,如果真的让流风的利益受损,那他也只能说他很抱歉。
“你别狡辩,你明明就是见不得我好,怕我的成就超越你,你就会在爸妈的心目中失宠。”东流风怒气腾腾地吼道。
一双同东流云一样炯亮的双目几乎冒出火,尤其是当他瞧见始作俑者的眸中依然波澜不兴的淡漠时,他的火气更是迅猛地窜起。
对于他这种几近于无聊的指控,东流云只是无言地挑眉。
他只是就事论事,在商场上,本来就有很多的风险要面对,就算签了白纸黑字的合约,心中也要盘算着被毁约的可能,更何况流风和他的客户所签的只是草约,是他自己太大意了。
“流风,你太激动了,我想你大哥”夹在针锋相对的两兄弟之间,骆上峰忍不住插嘴想要圆场。
可谁知道,东流风在愤怒之余,居然任性的波及无辜。
他厉眸一扫,对着骆上峰咆哮“你给我闭嘴,商场上谁不知道你同他是一伙的,同样是狼狈为奸的吸血鬼,就连自己的亲兄弟也不肯放过。”
莫名其妙被吼,骆上峰有些无辜的转头瞧了瞧东流云,发现他额上的青筋已经逐渐浮现,也深知那是他即将发火的前兆。
为了他们两兄弟之间的和气,就算心中微微动怒,但骆上峰还是努力耐着性子说:“流风,你这么冲动,实在不适合做生意,要知道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喜怒形于色,我看你真的该听听你大哥的话,走学术路线或许会比较好些。”
“哼!”对于他的评论,东流风只是冷冷地嗤了一声,然后宣示般地说:“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我要你们知道,做生意的手腕不是只有你们有,纵使你们再卑劣,也不能阻挡我成功的。”
朝着骆上峰说完后,他又转向东流云,以冷冽的语气开口“别以为你是我的亲大哥,就有权决定我人生的路该怎么定,我发誓我一定会超越你的成就,取代你这个人人口中的传奇,你等着瞧吧!”
就像来时的一阵风,东流风带着较方才更盛的怒气又旋了出去,完全不给他大哥说话的机会。
但事实上,东流云也没打算要多说什么。
能说的、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
若是流风还是执意要去撞得头破血流,只要他自己能够承担,他也只能放手,让他自己去搏。
虽然他着实不能理解,为啥流风会如此敌视他的成就,难道说以往他资助他创业时的金钱,不代表任何意义吗?
看着东流云晦涩的神情,骆上峰因为了解,所以开口想要安慰。“我想流风他只是年轻气盛了些,他的话你别太放在心上”
他抬手,阻止了好友的话。“自己的弟弟,我怎会不知道他的性子,就让他去吧!倒是你还是快点去将我的罚单缴一缴,还有我晚上上你家吃饭去。”
话一说完,他随手抽了一份叠在巨大办公桌上的公文,让自己的思绪完全集中在那些繁琐的数字当中。
骆上峰见状,浅浅地摇了摇头,然后无奈地步出了东流云的办公室。
真是怪了,明明是亲兄弟,怎么就非得像两头公狮似地斗个不停,又不是没有兄弟情,流云可是非常重视他那唯一的弟弟的,不是吗?
* * * * * * * *
随着光亮的玻璃门被推开,挂在门后那串别致的风铃响起一串悦耳的声音。
这声音很自然的让正埋首于吧台工作的左千藤抬起头来,嘴里以清亮的声音喊道:“欢迎光临。”
呃,怎么又是他啊?
辨识出来者,这声欢迎光临喊得有些不专业,就连她那总是上扬的嘴角也明显往下垂。
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来,左千藤对于眼前这位西装笔挺的客人,并不是真的那么“欢迎”
唯一没察觉这份不欢迎的就是东流云,连头都没抬地,他随口朝着吧台的方向说:“一杯蓝山。”
点完饮料,他甚至连瞧都没有瞧上她一眼,便径自往自己“专属”的靠窗位置坐下。
左千藤对于他那几近于目中无人的态度很是不悦,可是总是开门做生意的,所以就算再不开心,她仍是尽责地煮着咖啡。
一边煮着,她忍不住偷觎坐在咖啡厅一角,一脸严肃地拿着一叠厚厚报表认真研究的男人。
剑眉星目,挺直的鼻梁,有棱有型却总是抿着的唇,光是这张脸就足以让这男人成为注目的焦点。
这点只要瞧瞧在座的女客,全都在他踏进咖啡厅的那一刻,眼神便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就瞧得出来。
更别说,在那身精致手工西装的衬托下,他所散发出的傲人自信,更是让人炫目。
光凭他的外表和浑厚的气势,左千藤几乎可以肯定,他绝对是那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
可惜的是
她的思绪被随着压力上升的热水打断,她精准的拿捏时间,一等热水完全沿着管子浸过咖啡,在心中专注地默念了十秒之后,她俐落地熄火,然后将那散发着浓醇咖啡香的褐色液体,倒进精致的咖啡杯中。
接着她端起咖啡,附上一个奶油球和糖包,笔直地朝东流云走去。
面无表情地将热腾腾的咖啡置于桌上,她淡淡地说:“先生,你的咖啡。”
直起身,左千藤在送完咖啡后就要走人,一点儿也没有兴致在这个傲然卓绝的男人身边停留半刻。
可惜的是,她的步伐才刚迈出,身后就传来了东流云那低沉的声音。
“小姐,请再多给我两个奶油球和糖包。”从那堆琐碎的数字中抬头,东流云立刻朝着她的背影交代。
左千藤回头,晶亮的视线带着疑惑,在冒着热气的咖啡和男人的脸上来来回回了几次,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地问:“先生,你明明喝惯了黑咖啡的,请问你干么每次都要那么多的奶油球和糖包。”
其实她是开咖啡厅的,也奉行以客为尊的准则,所以附上客人需要的奶油球和糖包当然也没什么,甚至可以说是应该的。
可问题是,让人使用和被人打包带走,可说完全是两回事啊!
他明明每次都没用,可是每次都要了一堆的奶油球和糖包,然后就往自己的公文包里塞,这种贪小便宜的心态,着实教她看不顺眼到了极点。
面对左千藤突如其来且带着挑衅的询问,东流云挑高剑眉,第一次正眼瞧了这家店的老板。
面对她的挑衅,他有一种来得好的感觉,因为他还正愁一肚子被流风惹起的怒气没地方发呢!
“怎么,难不成你这咖啡厅规定一杯咖啡只能附上一份奶油球和糖包吗?”
“是没有。”左千藤气闷地回答。
“所以我多要奶油球有错?”东流云再问,双手恣意地搅动咖啡,任那香气窜入自己的鼻腔,平稳自己烦躁的情绪。
“如果你要在这儿使用,那就没错,可是如果你是贪小便宜地想带走,那就有错。”
她虽然生为孤儿,可是从小就有一个干爷爷全心全意地照顾她,让她衣食无缺,甚至在干爷爷过世之后,还留给她一大笔的信托基金,让她完全不愁吃穿。所以对金钱,她向来不在意得紧,而且她生平最讨厌这种小家子气的人,尤其是男人。
这个男人不小心踩到了她的地雷,让她的眸中泛起了一丝鄙夷。
瞧着那灿灿眸光中的鄙夷,东流云浅浅地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只见他面对她的不屑,以四两拨千金的方式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卖咖啡本来就应该供应奶油球,我所付的价格应该含有这两样东西,既然我已经付了钱,那么东西自然是属于我所有,你似乎没有什么权利管我带不带走吧?”
物超所值--这一向是他奉行不悖的原则,其实奶油球并不值多少钱,但只要是他的,他便习惯带走,反正那是属于他的不是吗?
对于他那似是而非的理论,左千藤一时之间倒是无法辩驳,可是不服气的她仍是刻意扬高了音量,就是打定了主意要让他丢脸。
“先生,瞧你西装笔挺的,何必贪这种小便宜呢?”
“这不是贪小便宜,只不过是我的就是我的,就这么简单。”
“可就算卖咖啡应该附上奶油球和糖包,可是那也应该只有一份,你每次都多要一份,难道不觉得多出来的那一份不属于你吗?”
“法律有规定喝咖啡只能加一个奶油球和糖包吗?基本上,我若是你,就不会斤斤计较,毕竟开店总是要以客为尊嘛!否则只怕这家店很快就要关门大吉了。”
东流云以闲适的语调但字字精准地说着,同时也换来了大多数女客人认同地点头,这样的转变着实出乎左千藤的意料之外,也气煞了她。
气愤让她的思绪紊乱,望着他俊挺的脸庞竟然好半晌想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语,只能睁着圆呼呼的眸子瞪他。
扬着胜利的笑容,没了悠闲兴致的东流云昂首饮尽那杯咖啡,然后当着左千藤的面,将那份没有用到的奶油球扔进了自己的公文包中,然后扬长而去。
众家女客们埋怨她和赞同他的眼神,更像是热油一般地浇在左千藤沸腾的心火上。只见她?起眼,瞪着东流云逐渐远去的背影,在心中暗暗立誓--
你这个该死的小气鬼最好就不要再踏进这家店,否则我
不过数十秒的时间,左千藤的心中已经闪过无数种报复的方法,这梁子可是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