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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
“你会后悔的!”容姐恨恨地看了郑国忠一眼,然后倔强地咬牙看向别处,心里却是焦急不已,那个死李强怎么去搬人也搬了这么久。就在她失神的当会,胸部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她立马清醒过来,眼光重新回到郑国忠的脸上,知道自己此时还在别人手里。
郑国忠狠狠地揉捏了几下容姐的雪白巨乳,动作粗野而放荡,毫无一点怜香惜玉的觉悟,雪白的乳房上已经出现了几条深红色的指痕,这女人平时应该很注重保养,三十几岁的人了,肌肤还能保持如此滑腻水嫩,一点也没有退化的迹象,啧,啧,这手感还***贼爽。
“后悔?”郑国忠表现出一脸茫然的神色,好像不明白容姐说的是什么话。
就在这时,后堂响起了一片凌乱的脚步声,似乎有几个人正向这边赶来了,容姐听到这种脚步声,她悬着的芳心终于放了下来,因为后堂有一个暗门可以通到外面去,她刚才就是叫李强从这个暗门出去搬救兵的,现在看来,是自己的救兵到了,不由双眼狠厉地扫了郑国忠一眼,她现在已经开始在幻想着等一下要怎样折磨这个可恶的男人。
后堂转出了四个人,容姐在一看之下吓得花容失色,全身颤抖个不停,脸上现出一片惨白之色,你倒她看到什么了?出去搬救兵的李强此时像一只死狗一样被两个架着他的人丢到地上,咚的一声,李强连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被人打晕了,不过看他脸上那肿得跟猪头一样的惨状,可以想像,他被修理得有多惨。
一个三大五粗的大汉弯腰对着郑国忠恭敬道:“少帅,这里全部搜遍了,没有发现我们要找的人,这厮刚走出那个后门的时候就被兄弟们给抓住了,对他审问了一遍,没有什么发现。”
郑国忠促了一下眉头,没发现?难道那不是郝梦莹?但是据消息来源,那晚上那个人有九分可能就是失踪的郝梦莹,如果是郝梦莹被抓到这里来了,应该没有转移得那么快吧,而且自己已经立即派人对这周围作了严密监控,没道理人会凭空消失啊。
容姐现在已经被吓傻了,她现在已经可以看出眼前这个看上去很年轻,长得很英俊,笑起来很邪恶的青年人背景不是一般的不简单,而是超乎她想像之外的特别不简单,任她想破脑壳也想不出自己“唐风”啥时候得罪了这号煞神。
“这位爷,有什么事好好说,如果是以前有得罪的地方还请这位爷高抬贵手,别跟小女子一般计较。”容姐见形式不对,马上见风使舵,脸上尽量挤出一丝看上去很妩媚的笑容。
她的笑容在郑国忠眼里,已经不再是妩媚,而是恶心,郑国忠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冷冷地问道:“我问你个问题,你如果老实回答,或许我会放你一条生路,如果你想在我面前耍任何花样的话,我这人虽不杀女人,但是可不敢保证我的兄弟不杀女人。”
容姐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但她脑子闪得飞快,她在设想着郑国忠问自己问题,自己到底要怎么回答,才能避过眼前这一难关,在三千红尘中打滚这么多年,见过的人少说也上千百种,丰富的社会阅历,让她看上去虽然表面很害怕,其实她心里却不像表面上那般不济,她尽量的躲着郑国忠的眼光,不敢与他对视,她发觉郑国忠的眼神冷得就像可以洞清世间一切秘密的神眼,让她很不自在。
“前天晚上,那个被抓来的女孩子你把她关在哪里了?”郑国忠手上抓着容姐的乳房的手紧了紧。
容姐被抓得吃痛,但又不敢痛呼出声,容姐用带着颤抖的声音:“什么人?我们这里这几天都没有进新人。”
“没有?”郑国忠似乎已经想到容姐会这样回答一样,他一点也不惊讶,不过脸上那抹邪恶的笑容让容姐看得心里更加发毛,总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容姐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肯定地道:“没有,这里是我负责的,如果有什么变动我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没有,那算了,我们就不打扰了。”郑国忠放开容姐,站起身,手一挥,对着康云飞道:“叫兄弟们都回去吧,看来人不在这里,我去别的地方搜搜。”
“老大,”康云飞被郑国忠给搞懵了,这就走?但是话刚出口,他就打住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老大做事从来都是天马行空,任何人都别想去试图猜测他的意思,他怎么做都一定有他的道理,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不便干涉。
郑国忠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容姐疑惑的眼神中扬长而去,就像是一出幼稚的闹剧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把李强给我推下去,今晚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不然后果怎么样,大家都清楚。”容姐仿佛间变了个人似的,一脸冷若冰霜,跟刚才那个对着郑国忠求饶的容姐简直就有天襄之别,如果不是她此时还来不及穿上衣服,别人看到了都要误以为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人是一样的人,但是气质却是大相径庭。
本来瑟瑟发抖的那些妓女中有两个站了起来,走到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李强身边,一人一只手拖着就往外走,像在拖无物一样,这跟刚才躲在一边瑟瑟发抖的柔弱女人也是截然不同,此时看上去好像很冷酷。
原来,郑国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号称绝世聪明的少帅郑国忠,也有对女人看走眼的时候。
“哼,少帅,看来你还是不如我想像中那么可怕,也不过如此,呸,敢占老娘的便宜。”容姐对着郑国忠刚才消失的那个门口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
容姐交代了一阵,重新穿了一套衣服,然后转身走向内堂,转过几个弯,绕过几道走廊,来到了这栋房子的最后一个院落里,在古代,这里是属于房屋主人家眷居住的地方,一般称为内宅,在这诺大的内宅里,仅有容姐一个人住在这里。
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向前后左右看了看,在发觉绝对没人跟踪的情况下,容姐一个闪身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关好房门,容姐眼珠转了转,然后慢慢脱掉衣服,爬上了自己的床,躺下睡觉了。
难道她真的困了?她急着回来,就是为了睡觉?
半个钟头过去了,容姐还是没有任何动作,而且呼吸均匀,看来是睡熟了,一个钟头过去了,容姐还是那样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静,看来她是真的回来睡觉的。
现在已经是接近零晨十二点,外面的天气越来越冷,冷得有点刺骨,如果有人趴在这种天气的屋顶偷窥,不用半个钟头,就会被冻得全身僵硬,而且会被冻得慢慢失去知觉,直至被冻死。
“唉,看来是我过于小心了,太高估了郑国忠的实力了。”突然躺在床上的容姐悠悠叹道,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难道她从一进来就是为了防止郑国忠隐在暗中偷窥,才假装爬上床上假睡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容姐的耐性也太恐怖了,她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假睡将近两个钟头。
容姐穿着丝质睡衣,一个轻灵的跳跃,人已经如一头雌豹一样,风一样的闪到了左边墙壁下的那盏壁灯下,伸手一拧,那盏壁灯向左倾斜了四十五度角,在离壁灯十几公分处本来毫无缝隙的墙壁向内凹了进去,现出了一个黑洞洞的地下室入口。原来这里还另有乾坤,这个暗室是以前这栋古屋的主人为了逃避兵灭而特意建造的。
容姐再次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房间的门窗有无可疑的发现,在确定没有被人偷窥的情况下,这才弯腰走进了秘室里。
秘室的门在她身后缓缓地闭合上了,本来伸手不见五指的秘道里,突然亮起了灯,这是一条有二十米长的狭道,两边都是由坚硬的花钢岩累砌起来的,在狭道的尽头有一扇厚重的木门。
容姐走到木门前边,伸手把木门左边那个巨大的铜制门环向左边再次拧得倾斜了四十五度,木门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动,向两边闪了开去,露出一条只容一个人通过的门缝,门里有淡淡的灯光折射出来,隐约可以看出里边是一个密室。
“郝小姐,在这里过得还习惯吧?”容姐一走进密室里,就对着那个呆坐在密室唯一那张石板床上发呆的女人笑道。
这个密室,除了靠墙有一张单人石板床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那个女人听到容姐的声音抬起了头,赫然正是失踪了的郝梦莹,此时的郝梦莹看上去憔悴了许多,两眼已经有了黑眼圈,看来这两天她睡得不怎么好,身上也因为几天没有洗澡,有股异味散发了出来。
郝梦莹抬起布满血丝的秀眸,无神地看了一眼容姐,露出一股麻木的笑容,从最初发现自己莫其妙到这里时心里的那种恐怖到现在已经变得麻木的神经,在这里,每天除了吃饭,几乎不能走出这个密室一步,她已不止一次的问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抓自己来这里了,但是这个女人每次甩都不甩她,只是留下一点吃的东西就自顾出去了,也不同自己说话,郝梦莹她也渐渐习惯了。
两天的时间,对郝梦莹来说就像过了二十年那样漫长,在这两天里,她想了很多,也想通了很多,她在想,如果自己一辈子被人关在这里老死,那会怎么样?是不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的亲人会慢慢地把自己给忘记,他也会把自己忘记吗?自己是不是很傻,在这种生死垂危的边沿,自己想的并不是自己的亲人,而是一个男人。
“郝小姐,刚才有个男人来找你来了。”容姐脸上泛起一抹残酷的冷笑,脑中想起刚才郑国忠对自己那样粗暴的揉虐,她就恨得牙痒痒的,听说眼前这位郝小姐跟郑国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哼,自己来报复她的女人,那也不吃亏。
“什么,他来了?”郝梦莹本来暗淡无神的眼光突然燃起一丝兴奋的火苗。
“可惜,他太蠢了,给我三言两语就给唬弄走了,我还以为南方少帅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看来也不过如此,真是很让我失望。”容姐嘴里发出一种尖锐的笑声,脸上也因为过于夸张的笑容使得脸部肌肉看上去有点扭曲。
郝梦莹听后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之色,他走了,唉,他也是人,不是神,他哪能猜到自己会被关在这种地方呢,他心里焦急了吗?
看到郝梦莹脸上那失落的表情,容姐心里就更加有一种报复快感,再次发出尖锐刺耳的笑声。
“那个臭男人附加在我身上的耻辱,我要在你身上加倍讨回来。”容姐在郝梦莹惊恐的目光中,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
“你别过来!”郝梦莹看着脸部肌肉都已经开始扭曲的容姐,吓得不住往石板床的角落缩去。
忽然,郝梦莹本来因紧张而变得有点僵硬的娇躯在看向门口的时候,却奇怪地放松了下来,而且脸上还现出一抹兴奋的笑容。
容姐也注意到了郝梦莹的奇怪变化,她脸上一白,霍地一下转过身来,看向了门口,她本来狰狞的面容骤然间变得更加吓人,而且里边夹杂着一股强大的不安,是因为害怕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