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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请问您是她的什么人?"
"我"郁文汐沉默了片刻,说:"朋友。"
"你朋友的情绪问题,就交给你了,希望你好好开导她,让她配合我们的治疗。"医生说。
"是的,医生,您放心,我会的,一定会的"郁文汐喋喋的说。
李涵芝被推了出来,身上盖着白布,护士手里拿着血浆瓶,她被推进了病房内。真巧,这个病房的隔壁,就是戴家炜所在的病房。
郁文汐望了望5号病房的门口,她没有走进,她想戴家炜一定在里面睡觉了。她来到6号病房,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李涵芝,她缓缓握住了她的手,这只手腕没有受伤,她的手冰凉,让人几乎怀疑是不是一只活人的手。
李涵芝脸色苍白的吓人,她似乎感到了郁文汐的存在,她眼皮使劲动,但挣扎了几下,没有睁开,郁文汐注视着导管中的血液一点一滴注入李涵芝的身体内。
高宇东走了进来,来到李涵芝面前,他用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哽咽的说:
"李姐,我和文汐来看你了。"
李涵芝一动不动,两滴大大的泪珠,冲出了她紧紧闭合的眼皮
"住院手续办理了吗?"郁文汐问。
高宇东没有立即回答郁文汐的问题,而是对她使了眼色,示意有话到外面谈。
两个人走出6号病房,关上了病房的门,高宇东说:
"文汐,你身上有多少钱?"
郁文汐恍然大悟,她知道是住院押金的问题,本医院的规定是5000块钱,她的身上,实在找不出多少钱。戴家炜住院的时候,她找了爸爸,最后与爸爸反目成仇,还是李涵芝替她拿出的钱。现在,李涵芝住院了,该怎么办呢?爸爸能够帮她吗?大概不可能了。
高宇东说:
"文汐,需要交住院押金,我能凑出三千块,还差两千"
"我想一想办法好了。"郁文汐说。
"哦,我拜托你了,文汐,你去准备钱吧,我在这里看护她。"高宇东说。
郁文汐转身走了,高宇东目送她,叮嘱着:
"文汐,你务必早些回来!"
她走出了医院,乘公交车朝爸爸的公司走去,上了18楼,按响了爸爸办公室的门铃。
门,很快被打开了。
郁先生望着她,冷冷的笑,说:
"哎哟,怎么又来了?是不是又需要钱了?"
她正视着爸爸,很严肃的说:
"爸爸,现在涵芝姐住院了,需要钱,请你"
不等郁文汐把话说完,郁先生已经哈哈大笑,说:
"涵芝姐?哈哈,现在成了你的涵芝姐?她也有今天呀?为什么需要钱的时候就想起来找我?我和她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爸爸,你不要感情用事!"郁文汐说:"涵芝姐毕竟是你爱过的人,难道你就不顾她的生死吗?"
"呸——"郁先生突然大怒,"你知不知道?她根本就不爱我,为了激励她的丈夫,她一直在欺骗我的感情!现在她住院了,死了活该!一点都不关我的事,如果她死了,省的我去杀她"
郁文汐知道,此时的爸爸,十分憎恨李涵芝。让爸爸伸出援助之手,根本不可能了,她只好愤愤的走出了爸爸的公司。
在路上,她的脚步充满了气愤,走一步,跺一脚,想想爸爸这样的人,难怪李涵芝不爱他。忽然,她脖子里的项链牵动了她的意识。蓝色的石头,正在随着她身体而跳动,她摸起蓝石头,石头似乎在说话,快!卖掉我!就能解决面前的困难!
郁文汐久久抚摸着手里的石头,她不知道这条项链的价钱,只知道戴家炜送她的时候,伸出了五个指头,大概是花了五百块钱买来的。现在,这条项链顶多能卖五百块,距离需要的两千块钱还差得远。没办法,只有卖一点是一点了,实在不行的话,再继续想办法。
戴家炜送她的东西,她也顾不得去珍惜了,因为和戴家炜之间的爱情本来就应该属于李涵芝的,现在,是该还给人家的时候了。郁文汐想着,一直不舍的摸着手里的石头,她的心脏像抽筋一般的疼痛,她的脚步,不得不朝街边一家珠宝店走去。
这家珠宝店很大,刚进门,一位售货员小姐望着郁文汐,说:
"小姐,想找什么首饰?"
郁文汐轻轻摇头,摘下脖子上的项链,递到售货员小姐面前,说:
"小姐,您看这条链子能值多少钱?"
售货员小姐把项链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半天,说:
"对不起,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链子,您到别的地方问一问好了。"
郁文汐正准备离开,一个老板摸样的中年人叫住了她,说:
"小姐,慢走!我来看看你手里的链子。"
郁文汐把链子递给了老板,老板仔细端详着,用粗大的手指细细摸琢着蓝石头,脸上顿时闪现出异样的表情,眼睛睁的越来越大了
"小姐,您是想来卖这条链子吗?"老板用异样的声调问。
郁文汐点头。
老板陪上笑脸,说:
"小姐,您能不能稍等片刻,我拿去找一个专业人士鉴别一下,行吗?"
郁文汐又一次点头,心想,一个五百块钱的东西,能鉴别出什么来?这个老板真是多此一举。
老板拿着项链,钻进了一扇门,郁文汐一直在外面等待着。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警笛的鸣叫,声音由远而近。最后,好几辆警车停在了珠宝店门口。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冲了进来。
郁文汐傻乎乎的看着热闹,老板从里面钻了出来,手里拿着那条项链。
郁文汐望着老板,说:
"老板,这链子到底能卖多少钱?我急着要走呢!"
"哼!你走?休想!"老板把脸子一板。
郁文汐没有醒过神,只感觉一双冰凉的手铐,已经铐住了她洁白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