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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四支蛛腿一般的剑,从苏暮雨背后飞出,剑尖对着李寒衣。
“阎罗。”苏暮雨蹲起马步,手中的剑回身运起剑势,“卞城,泰山,都市,平等,轮转,地藏,判官,牛头,马面,谢必安,范无救,阴司,鬼差。”
苏暮雨每念到一个名字,一把细刃就划分出来,将剑尖指向李寒衣。
“你们暗河就喜欢这种鬼鬼怪怪的东西,连剑取名都跟地府的鬼有关。”李寒衣假声哼了一声,“看我一剑破地府!”
花,就要自四面八方涌来。安南风景甚好,花也不错。
执伞鬼的地府十八部众,缠绕起令人生畏的紫光。
执伞鬼是杀手,自然不会给李寒衣出那一剑的机会,十七剑挥而飞出缠绕李寒衣。秋露叮叮当当,将这十殿阎罗与鬼部斩开。
“真是牛皮糖!”李寒衣荡开苏暮雨一剑阎罗,剑招被打断让她心生不爽。
“应是谪仙狂醉,乱把流云揉碎!”李寒衣假声严厉道,“此剑名为揉云!是那人所创!”
顿时剑气起,十殿阎罗与鬼部竟然像是被这剑气拿捏揉搓了一般!
“好剑!确实是天上谪仙的剑!”苏暮雨隐隐约约感应不到了其他阴司鬼剑。手中的阎罗却没有停下来。
“地府的鬼,怎么比得上天上的仙。”绑着辫子一身喜庆红衣,在远处观战的苏昌河摇头一叹,“暮雨这一下,不论是意境,还是力量,便都落了下乘了。”
“阿兄,不,大家长。”苏昌离突然出现在苏昌河身边,“嗯?大剑鬼,你怎么会在这里?”
“任务失败了,我没能拦下道剑仙,也没能拦下儒剑仙。”苏昌离缺了一块的斗笠低下。
“其他人呢?”苏昌河盯着战局问道。
“小姑与三伯不知道。”苏昌离有些痛苦地说道,“慕婴,紫衣红息,谢灵谢绘,全被青城山的道士杀了!”
“好。”苏昌河道了一句。
“大家长,你!”苏昌离有些惊讶。
“莫要作那荆轲身旁秦舞阳惺惺之姿态。”大家长古井无波,眼中只有战局。
秦舞阳,荆轲在易水畔未曾等到好友,却被燕太子丹催促上路,无奈之下的选择。
秦舞阳在秦皇大殿,慑于王威,未能将名剑徐夫子交给荆轲,导致荆轲刺秦失败。
此刻苏昌河以秦舞阳比作苏昌离。
“我们暗河需要重见天日,今日之后,先淹没雷家,再用你的怒火,点燃青城。”苏昌河淡淡道,“先要把这个雪月剑仙解决了,别等到那道剑仙驰援。”
“是。”苏昌离提起各自被洞穿一个口子的两把巨剑,飞身入战局。
此刻,安南天上的雨云,像是被引导一般,汇聚到秋露前。
李寒衣揉云一剑递出,采天之云,直接轰向执伞鬼。
最初听那人的论剑,天子之剑,上决浮云,下断地脉。
苏暮雨拼命催动十殿阎罗与阴司鬼部,十八把剑的剑尖抵在一起,形成一面盾牌,硬生生将揉云挡下。
不过拖延了几息,十殿阎罗与阴司鬼部,十八柄细剑,被揉云一举锥破。
李寒衣翻身一个飞踢,将执伞鬼踢到了江面上最大的龙舟上。
有神仙打架,锦江边上的纤夫早就跑得无影无踪,龙舟上的客人也早也搭乘小艇逃命。
李寒衣还未缓过一口气,两把巨剑从天剁下,无奈只能秋露横天而挡,顿时又是炸起一阵浪花。
“大剑鬼!暗河可真下得去血本啊。”李寒衣秋露脱手,轻巧地翻身躲过谢七刀拦腰斩来的一刀,秋水被两把大剑砍进了小舟里,小舟顿时被砍碎。
“又是木剑!”苏昌离燃起怒火。
李寒衣又是一个飞踢,将苏昌离踢离开面前,一招手,“碎舟求剑”,秋露伤痕累累地从水下飞起来。
站在江面碎木板上,手持秋露的李寒衣,俨然进入了暗河的包围圈。
“谢七刀,苏昌离,苏暮雨。唐门三老蛆。”李寒衣环视四周,“还有躲在暗中的苏昌河吧。”
“二城主,当年说过想找我试剑,今日苏暮雨的剑可让你满意?”苏暮雨站在龙舟的龙头上,俯视李寒衣。
“也是,当年你们并肩狙杀叶鼎之。”谢七刀说道,“叶鼎之当时的感觉,大概与你差不多。”
“呸。”面具之下明显有了中气不足,“当年在天启城,齐天尘与五大监,外加白虎使,都不能让我如何。区区暗河两个家主,唐门三条老蛆,外加一个大剑鬼,一剑剁了便是。。”
雪月剑仙没提的是,齐国师当初无杀她之心。姬若风也是,拦下一剑便离开了去。
唐门的三位长老忽而动手,万千细针如铺开一般,包裹向李寒衣。
“雪月剑仙,这勾魂夺魄针,可否刺穿你说的大话!”唐隐笑道。
针飞之时,众人也看到了花舞。
一声轰隆,李寒衣以鲜花炸开了那勾魂夺魄针。却被左侧,两把巨剑做剪刀状剪过来。
萦绕光华的秋露,卡住了“剪刀”交点。
“破!”假声微怒,震退苏昌离。
何谓暗河,就是在暗中汹涌的浪潮层出不迭。
苏昌离一退,谢七刀的攻击便跟上,斜劈雪月剑仙下盘,李寒衣无奈,只能倒退飞起。
而背后,却有站在龙舟龙头上的执伞鬼!
李寒衣调整姿势,撞破龙舟围栏,箭入甲板上,苏暮雨十七把剑,对着李寒衣撞进来的路径直插而下。
“哗”两把黑白无常,“谢必安”和“范无救”,一把贴着雪月剑仙的颈部切下,一把对着李寒衣的面具刺下。
雪月剑仙努力侧身,面具被一剑划破,露出来后面的惊世容颜,而因为一个侧身,胸前的桃核吊坠的坠绳被切断。
李寒衣用原声惊呼了一声,如杜鹃啼血,伸出左手,努力抓过那一枚吊坠,全然不顾还有几剑从空中插下来。
“抓住了!”李寒衣欣喜,完全在意后来被三剑带来的刺伤。
可同时,甲板上已经站着了一个右手盈绿,隐约看到骷髅头,扎着辫子的男人。
苏昌河,阎魔掌!
一掌打出,李寒衣顿时撤回左手防御,阎魔掌打在了那抓住吊坠的拳头上,力道却摧心震肺,将李寒衣打倒在地,呕了一口黑血。
阎魔掌歹毒,以他人内力辅以毒虫等喂掌,中之者,既有内伤,又有毒伤。
李寒衣握着剑慌乱挣扎起来,倾城倾国的容颜已经失去了血色。她张开左掌,桃核碎在了手中。
“苏!昌!河!”李寒衣在一字一顿地怒道!
“李寒衣,近来可好?”苏昌河看着受伤严重的雪月剑仙,戏谑问道。
“你永远都是那个,在最合适的时机出现的人!”李寒衣咬牙说道,“直接一招毙命。”
“看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我。”苏昌河听着咬牙切齿的声音耸了耸肩,右手盈绿还带着骷髅头,让他这个动作显得很诡异。
“呸。”仙女吐出一口血沫。
“不过也好,我也不喜欢你。”苏昌河道,“当日你随众人围杀叶鼎之,可否会想到今日局面?”
苏昌河突然严肃说道:“君以此兴,必亡于此!”
李寒衣深呼吸一口,强提一口气,捂住胸前的左拳放下,按下胸膛内气血的翻涌与中毒的迹象:“你以为我真的山穷水尽?”
忽而凭虚御空,垂腰长发散立而起,如敦煌画壁上,飞天的仙女。
“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李寒衣双目充斥金光,金光夺目而出,“苏昌河,这是我这一生到目前为止,最美的一剑。”
江面翻滚,卷起千堆雪,安南坐地千里,此刻所有鲜花都往雪月剑仙身上涌来。
“一剑撼动天地,这近乎天道的一剑真是美不胜收。若是平时,我定会驻足,好好欣赏一番。”苏昌河的阎魔掌化为墨绿,并不打算让李寒衣出手这一剑。
可惜,剑势已成。
“剑名,香江明月。”李寒衣好听的声音,淡淡说道。
锦江上,剑气一浪打翻那艘龙船!安南的雨云,鲜花,以及锦江,天象地形都随着这一剑写意递出。
顿时龙船又被一剑翻了过来。
天上淡入月影,渐渐明亮,越发明显。
江为何香,因为花瓣。月为何明,因为剑仙。这一剑,真的很仙。
锦江被抽了个底。
“不好!”谢七刀看到那一剑香江明月,直冲大家长而来,立马与大剑鬼跳出来苏昌河面前,势必要拦住这天威一剑。
可惜,他们误判了这一剑,气之宽阔,在场的暗河与唐门,都被纳入了这一剑攻击范围中。
“哇。”谢七刀艰难,吐了一口血,咬着牙支撑。
“技不如人!”苏暮雨的十殿阎罗以及阴司鬼部,组成的圆盾形剑阵,也在破碎边缘。
唐门三老,更是苦不堪言,剑威之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被暗河三人护住的大家长,象征性地将右手举起,防御这一剑。
苏昌河毫无压力说道:“世人皆言,天下第一不是百里东君就是洛清阳,没想到雪月剑仙濒死一剑,竟能到如此地步,美得如此之凶。你还是那个未尝一败的李寒衣,可我们也是不死不休的暗河啊。”
李寒衣所习的剑法,为山水剑境,需要做到心无旁骛,心如止水。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这一境界,雪月剑仙停留了很久。直到今日,被暗河围杀,战斗使之心无旁骛,而山水剑第二重又打磨了许久,才被逼的临战破境,进入这第三重,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故而,引起锦江之水,倒灌暗河,才有这一剑香江明月。
“臭道士,是你乱了我剑心。”李寒衣喃喃了一句,当年那人,大龙象力捏碎了她的剑气,散逸的剑气切开了她的面具,还跟她声情并茂地诉说“登徒子”,为其沉冤昭雪。
而她,只能假作生气抢了他一颗桃子,作为惩罚。
那人无端地闯入脑海,仿佛乍起的春风一般,吹皱寒衣心中的一池春水,“咳”地一声,呛了一口血。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底下众人抓住了这轻松的顿时,唐隐艰难说道:“大家长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
“香江明月,已经不同于她那一式月夕花晨,隐隐约约已有神游的味道。”苏昌河斜乜一眼唐隐说道。
“可否寻得一处破绽!”唐隐艰难补充。
“你们有办法?”大家长还是那般水波不兴。
“定不会让大家长失望!”三老齐声。
“好!安南,安难,在世难安!李寒衣,你死在如此之美的安南内,也算不辜负你一场雪月之美的造化!”苏昌河大声说道,“那,就让我们暗河,将这位雪月剑仙,送到忘川!”
苏昌河左右双手都莹起绿光,在场的暗河成员,使劲催动内力,四位暗河天境一同出手!
巨刀,巨剑,十殿阎罗八部鬼众,以及阎魔绿光,瞬间将香江明月的锦江之水撕开一道口子。
顿时,唐门三老,唐沉手中拿阎王帖,唐裂手中持孔雀翎,最后唐隐双手都有机括,按下手中的暴雨梨花针跟佛怒唐莲。
暗器如雨泼,冲着撕开的口子而出。反攻之势瞬间组织而成。
李寒衣使出香江明月,本就是强弩之末,而又因思念的那人化作春风,吹皱了心中一池春水。
瞬间就被唐门与暗河所组织起来的反击掀翻!
“臭道士!你还要不要来(寻?\/娶?)我!你再不来!我就再也不要理你了!”生死之际,雪月剑仙不再忸怩什么,如雷无桀所教她那般,把心中的心意大声喊给这安南的天地听!只是喉咙卡血,听不清是寻还是娶。
一柄带着雷击龙纹的桃木剑,从天而降,带来了些许微雨。
顿时,两岸春雨洒过,桃花竞艳而开!
能催开锦江两岸百里赤锦,让桃燃锦江堤的,不止只有那谪星子诗仙李鹤时,还有道剑仙真君赵玉真。
“这便是?桃燃锦江堤?”苏暮雨顶着微雨,看着两岸像是铺了百里赤锦,“确实很美,在咱们无剑城是没有的,可我还是不喜欢。”
木剑春水,从天而降,带动的剑河如同铁幕一般落下,那唐门让人闻风丧胆鬼哭神嚎的暗器,全被这一剑河压了下来。
“小仙女,我来寻你啦。”话语温润如春风,春风带动两岸桃花,大龙象力,第一次以花瓣凝成。形成一只宽阔,极有安全感的手掌。
我来寻你啦,像是回应一直以来都是她主动上青城来找他一般。
鲜花汇成的大龙象力如当年她上虫二居问剑的时候一样,轻轻将从空中坠落的,虚弱的她托起。再柔柔地放上安南的城头。
“她还能出一剑月夕花晨?!”大剑鬼盯着那鲜花巨手。
“不,是青城山的臭道士来了。”苏昌河的神色还是看不出喜怒。
“贫道,青城山道德归元真君。”一声清朗,带着巡天剑河,击散安南的雨云。
天朗气清。
“来而不往非礼也。”剑河横亘于天,剑雨瓢泼而下,将江上龙舟钉满,江面薄一些的扁舟,都被击沉击毁。
暗河唐门众人,只能撑起内力护盾,又一次苦苦支撑。
“御剑。。。这是御剑几何?!”苏暮雨艰难地扫落剑雨,有些吃惊道,他本身便是御剑十八,还是细小的剑刃,知道其中的滋味。
“赵玉真一路借剑而来,到,安南后,不知几何。”大剑鬼吞了吞有些发干的喉头,说道。
剑雨下了一阵,天上的剑河不见有减。
一个明黄道袍的道士,御空而立,背后肩膀齐高处,浮着一把半红半黑的粗略能看出形状的剑状物体。
而另一头,道袍衣衫颜色不住变换的身影,轻轻搂过被鲜花手掌放下的小仙女,安南城外的藤蔓枝桠,都攀上安南城的城头,绽放鲜花,凹成一处床状。
李寒衣被轻轻抱上了鲜花床,睁开一双美目,远山黛眉,秋水剪瞳,映入眼帘的却是,唇边长了一圈胡须,略微成熟质感的帅大叔。
赵玉真身上的道袍颜色不住变换:灰白,通玄,湛蓝,翠绿,紫薇,暗红,明黄。最终定格在紫薇,缀满北斗司的道袍上。
此刻的李寒衣满目都是眼前的意中人,全然不查城楼下的暗河唐门,跟那凭虚御空在天空中渊渟岳峙的明黄。
“你,下山了?”声音虚弱,却明媚动听,有隐隐欣喜的味道。
“小仙女,我听见你唤我,我便赶来了。”赵玉真温润如玉说道。
“不是小仙女了。”李寒衣吃力地摇了摇头,“都老了。”
“你一直都是我的小仙女。只不过,我的小仙女是长大了。”赵玉真诚恳,“一直以来,都是你主动上山寻我,我。。。我等了你好久。却一直等不到你来找我说话,所以,我便来找你了。”
“是我母亲。”小仙女吃力说道,“我母亲不让我再寻你。说怕继续纠缠,会。。。”
“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了的。”赵玉真温声说道。
“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想,不再和你好了。这辈子也不要再跟你讲话了。”大龙象力的温柔,赵玉真只会给她。同样,雪月的似水柔情,耍小性子的模样,也只会表现给一个人。
“那怎么可以。”小赵剑仙有些发懵,小仙女一辈子都不和他讲话,并非道剑仙能承担的后果,“幸好,我还是赶到了。”
李寒衣正欲再说些话,却被紫薇道袍的小赵剑仙制止:“小仙女,你先不用说,听我来说。以前我境界低心思不明,无法将胸膛内积攒的心意表达出来,明明自己生出来了那种情愫,话却被卡在喉头上说不出口。如今不同了,好一些了。”
“但是我也听别人说过,害怕这种情愫是青春期的一时的悸动,虽说我都在他口中青春期了十几年了,但还是要确认一下。这不是悸动。”
“所以,小仙女,请重新认识一下。”小赵剑仙如同孩童拉钩许诺一般郑重说道,“你好,我是青城山上的道士赵玉真。”
小仙女点点头,说道:“我知道。”
“今年。。。”小赵剑仙掐指算了一下,“应该是到二十七八岁了,是可婚配的年纪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听人家说,我已经喜欢了你两辈子。。”
“这一世,痴长到如今这个年纪,有一半的时间都是用来喜欢你的。自你第一次问剑,抢了我的桃子开始,我便见色起意一般喜欢上你了。”小赵剑仙一连用了好几个“喜欢”,仿佛还是表达不够他的喜欢一般。
“以后还会坚定地喜欢下去。”小赵剑仙毫不脸红地说道,“此次下山,就是要来娶你的。你看我让你如此了解了我的一生,你就答应我一下。不答应也成,等着处理完下面那些人,再想想办法。”
李寒衣眼眸中倒映着心上人,血迹已经干涸了的嘴角露出了放心的笑意:“你说,你喜欢了我两辈子,这是听谁说的?”
“是,是我的一个朋友。”道剑仙无中生友。
“那你能确定对于我,是不是你所说的悸动了吗?”李寒衣又问。
“不是。我很确定,以及坚定。”紫薇道袍的帅大叔目光恳切盯着她说道,“我喜欢你两辈子了,这个维度,这方天地没有人比我更喜欢你了。”
听完如此,李寒衣摊开左掌,里面的桃核破碎,干瘪的桃仁都不能免劫:“它,碎了。”
“没关系,碎了便碎了。”赵玉真说道,“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青城山上最年轻的道德真君,太上长老,此刻也跟山下的娶了新妇的庄稼汉子,媳妇还未改变心态,不小心摔破了一只碗一般,心疼地念叨着这句家常。
“等我把你接回青城山,那里由我亲手为你种上一片桃李。”赵玉真说道,“让你想如何便如何。”
雪月剑仙苍白的脸庞顿时红润了几分,啐了一口道:“谁说要跟你回青城山了。”
“那我再想想办法?”道剑仙好看的眉头拧起。
“所以,这便是话本小说里所描绘的女主角。”李寒衣俏生生地说道,“心爱的人是盖世大英雄,会身披七彩祥云,来娶她入门。”
“我尽量。”赵玉真严肃说道,突然反应过来,“小仙女你也看这种话本小说的啊。”
一向性子冷淡的仙女,居然也会偷偷憧憬这般话本的剧情,私下肯定偷偷藏有阅读这种书籍。
仙女一脸红,轻声道了一句:“你好烦!”
便好似害羞了一般闭上眼,撇过头去。
赵玉真爽朗地微笑,说道:“等回去之后,我便把那谢飞宣捉到青城山,让他天天给你写,日更万字,让你看到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