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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来我青城山打了人,拍拍屁股就想走?”
又看了一眼顿悟中的无心:“那小秃驴,打人的时候不是力气蛮大的吗?力气大去挑大粪好了。”
“嗯?”无禅不解。
老赵剑仙回身飘去,对着李凡松道:“你看看在虫二居收拾一间房出来给他们,然后明天带他们去体验一下青城山的热情好客。”
“难得有人帮你担运,多开几亩地出来。”说完,老赵剑仙便飘了回去。
他就那么轻飘飘地飘走了,留下一地小孩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青城山水系颇多,这日微风晴好,月光在田里忙完后,便选了一条靠近照晴峰的溪流,脱鞋戏水渥足。
上青城山几日,月光还是蛮充实的,早晨跟着雷大叔去鹤翔谷,采集鹤瘴去做实验。上午到照晴峰山脚的田地里,看看李凡松跟余理种地的种地,担运的担运。
不过这几日却多了一大一小两个秃驴,大的被赶去开荒,小的被李凡松拉去担运。
月光坐在岸上,低头看着溪水中的小鱼小虾,从自己那藕花一般粉白的足背上荡漾而过。其实挺心疼无禅的,本来没犯什么错,却被自己师弟连累。
刚想至此,只听哗啦一声,被溅起来的水,打湿了整个脸庞,头上的比丘帽湿了大半。
刚想抬头看看是哪尾调皮的大鱼。却不料,一抬头目光触及了袒着上身的无心,邪魅地笑看着坐在岸边的他。
“哎呀。”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这个妖孽和尚竟然如此放荡。
月光捂住了眼睛,从指缝中看到,那妖孽和尚将僧袍两袖系在了腰间,上身精壮白净,日光沐浴之下,汗津津的胸膛有些流光溢彩的折射。
“你!你!!快穿好衣服。”月光又急又羞,“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我欲遨游天地,衣衫束缚奈我何?”无心笑道。
明明就是刚从翔鹤峰上担运下来,还遨游天地。
透过指缝,月光看着无心那精壮有力的平坦胸膛,对比了一下自身初具玲珑的曲线,问道:“为何。。。为何你与我生的却是不同?”
无心哈哈大笑,道:“原来还是个傻秃尼。”
无心一挥手,一道小浪涌向月光,月光惊得放下捂住眼睛的手,也不顾没有擦干,就穿好鞋,躲开那一道浪。
惹得无心又是一阵大笑。
月光把脸气成了包子状,拾取岸边一颗卵石,一扬手做了一个假动作。
却把无心的神足通逼了出来。好巧不巧,无心刚踏水而行到目的点,月光的“暗器”就跟着过来了。
随手一接住这种对其没有伤害的偷袭,又神足通移向下一个目标点。
三番两次,月光的投石总是能精准咬到他的位置。
这并不是什么好的消息,无心脸色一沉。
却听见对岸树林里传来了鼓掌的声音。
“好一副青梅竹马的景象啊,姐姐我甚是爱看呢。”声音娇媚甜腻,“呀,还把姐姐我看馋了。”
对面树林,一个风姿曼妙的身影柳腰款摆而出。
一身艳俗的大红,上面缀了一张风情万种的脸,撑着一把红油伞,奇怪的是,打着伞的同时,还戴着一个赤锦帽,帽檐长得也可遮阳。
与那妖魅女子同行的,是一个穿着短打,手臂肌肉虬结,胡须络腮的大汉,腰间挎着两把,似斧头又似断了半截的菜刀。
无心解下绑在腰间的僧袍,穿好,道:“你们速度也是快,不过这可是青城山,你们真的敢动手吗?”
“漂亮的和尚弟弟啊。”优美修长的大腿向无心迈动,大红的裙摆下一抹雪白若隐若现,“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囤积居奇?”
无心眼中紫光闪现,隐隐约约莲花状的花纹布满双瞳:“你要怎么把我囤积居奇呢?漂亮的不正经的大姐姐。”
女子捂嘴娇笑,收起红油伞背在背上。
缓缓漫步过小溪,道:“有道高僧号至聪,十年不下祝融峰。腰间所积菩提水,泄入红莲一叶中。”
女子绕到无心背后,双手一拍无心两侧后腰:“姐姐虽说不如那被至聪法师开光渡成佛的红莲小姐,但是姐姐我呀,叫苏幕遮。”
“一一风荷举的苏幕遮。”苏幕遮娇笑道,“你这个漂亮的和尚弟弟,腰间的菩提水,够不够泄入姐姐的红莲一叶中呢。”
说完用右手食指指尖点着无心的后腰,莲步轻移绕着无心转了一圈,指尖划到无心湿润了僧衣的胸膛。
十五六的少年和尚,身材颀长比面前年轻的女子还要高。
“她是坏女人!小秃驴你快跑!”冷不丁的,月光大声一喊。
肌肉虬结的汉子一皱眉,抽出腰间两把似是短斧,又像是菜刀的武器,逼近月光。
一手横切,月光半蹲,菜刀堪堪贴着月光的比丘帽划过。同时,月光右手蓄力,向上冲拳一击,打在了汉子肘关节的麻筋。
月光不是不会武功,只是会的少,柔弱得即便是打在了汉子的麻筋上,也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突然月光脖子一紧,被人提着后脖拉向后面,一柄木剑递出,拦下了汉子的第二刀。
月光被扯得跌坐在地上,却欣喜笑道:“余理师兄。”
余理的身躯,渊渟岳峙挡在月光面前,与汉子对峙着。
河对岸,无心双手合十,拂开了在自己胸前画圈的苏幕遮的手指。道:“阿弥陀佛,这位苏姐姐。小僧我有心钟八百,你可听得全?”
“嗯?”苏幕遮不明所以。
“当!”一声,响彻天地,惊得林中鸟散兽奔。
竟然不同于虫二居时候的金钟声响,分明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苏幕遮一时大意,没料想到无心会如此,被般若心钟震伤了心脉,震飞了出去。
持双刀的汉子也被这心钟之声震了一下,看到苏幕遮倒飞出来,放下与余理对峙,转身接而抱住苏幕遮。
苏幕遮近距离之下吃下了如此高分贝的声浪,被汉子接下,不禁哇一声呕了一口血出来。
“谢三哥,我苏幕遮这辈子没说过谢字。。。”苏幕遮道。
余理不知所谓,大声打断道:“你没说过谢字?那你叫他什么?”
苏幕遮闻言,又被急火攻心,好在汉子给她渡着内力吊着一条命。只能柔柔道:“谢三哥,是我误了你,点子扎手,现在他钟声一响,必会引来青城山的追逐,你赶紧跑吧,不要管我了。”
被叫做谢三哥的汉子不出声,默默插好两把刀,背起那一团红火,干脆了当地往山下跑。
余理见状,追了上去。
溪水对面,钟声依旧不断。
月光越过溪面,来到无心跟前,轻声道:“你的八百心钟,我能听全。”
说完张开怀抱,揽向心钟。
此刻的月光,竟然直接穿过了心钟的防御。
双手合十的无心,被身材娇小的月光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