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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你这么晚回去茵茵没问题吧?我好担心她会生气。”
“没事的。”雪茴笑笑。“你也知道欧玛太太就住在别墅里,她一定会陪茵茵。她不但是我的管家,更是茵茵的保姆,打从茵茵出生不久后,她就开始帮我带茵茵,有她照顾我很放心。”没能早点回去陪伴女儿,雪茴心里也很着急,但她知道最近公司的事真的太多了,她要尽可能地帮麦肯,这是她唯一能回报他的方式。
深夜的车流量比较少,不消多久,麦肯便把车停在别墅门口。
他看看表。“这么晚茵茵一定上床睡觉了,我就不去吵我的干女儿了,雪茴,你回去好好地睡一觉,明天晚一点来公司没关系,公事我会先处理。对了,你的脚伤没问题吧?”“没问题!我去找过唐人街的师父,敷了几天葯就全好了。”
雪茴笑盈盈地下车,温柔地道:“开车要小心喔,明天见!”“明天见。”真的挺累的!雪茴轻轻揉着自己僵硬的后颈,慢慢拾级而上,正当她掏出钥匙打开大门时,一道嗓音突然响起。
“你可回来了。”她震惊地回过头,看到东方霆硕长的身影由暗处慢慢地走出。
他他为什么在这里?
昏黄月色下,他冷冷地瞪着雪茴,目光比刀刃更加锋利,危险的气势蔓延着“麦肯的运气可真好啊!请来的女秘书不但尽心尽力地负责公事,还照顾到他的生理需求,连情妇该做的事也一并揽下!呵,柯雪茴,你真是个厉害的女人。”
“你请你不要胡说。”听到“情妇”这两个字,雪茴像是挨了一记闷棍,心痛如绞!她可以忍受外人的闲言闲语,但他他为何也要污蔑她?
“我有胡说吗?”东方霆怒气冲冲地盯着她的衣服。“你连衣服也换了?哈!你们可真是战况激烈啊!这栋山间别墅不够你们玩,还得到外头去开房间,换换口味来点更新鲜的,是不是?”他痛恨这一切,痛恨自己为何像傻子般痴痴地守在这里等这种女人回来!他更痛恨一再告诫自己要忘了她,但他的目光总是不试曝制地随着她游走,连她白天穿的是哪一套套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一股又酸又闷的感觉袭上心头,像是有人拿一瓶硫酸直接朝他胸膛洒下,他愤怒!他嫉妒欲狂!
她为什么要换衣服?该死!她到底跟麦肯做了什么?
他鄙夷的表情深深刺伤了雪茴,令她迅速武装自己。
“东方先生。”她刻意以最生疏的语调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是公事,麻烦等到明天上班的时间再谈。”
“公事?我们之间只能谈公事吗?”东方霆狂暴地低吼,突地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柯雪茴,这几天你躲我可真躲得费尽心机啊!你看都不看我一眼,却连一刻都舍不得离开麦肯!那混帐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死心塌地地跟着他,甘愿委曲求全当他的地下夫人?”
雪茴心痛地听着他尖锐的攻击,为何连他也误会她跟麦肯的关系?他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随随便便就跟人上床的吗?
难道他也是这样看待三年前的七夕夜,以为那只是男欢女爱的性爱游戏?不!他怎么可以
她绝望地闭上眼,再度睁开双瞳时,眼底已染上冰霜。
“没错,我就是喜欢麦肯,甘愿当他的情妇,那又怎样?反正他未婚、我未嫁,玩玩成人游戏有何不可?我们无须向任何人交代,当然也轮不到你这外人过问。”原来心死之后,什么无情的话都能轻易说出口。她只想紧紧地封闭心扉,不让他再伤害到自己;她不能崩溃,不能倒下,她必须保护茵茵!
外人?东方霆冷笑,阴郁的气息令他的脸庞看起来更加骇人。这笨女人甘愿为麦肯做牛做马,但,却极力地想撇清跟他的过去,像是两人之间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什么都没有!三年前的那一夜她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在东京的那一个七夕夜,对她而言没有半点意义吗?
雪茴隐约听到屋里传出脚步声,神情更加紧张。“如果你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我要进去了。”她怕茵茵突然开门见到了东方霆,不!这么激烈的男人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如果他发现茵茵是他女儿,一定会夺走她!
她紧绷的神色令东方霆疑窦更深,讽刺地道:“你在紧张什么?怕待会儿麦肯回来看到我站在这里会误会还是,除了麦肯之外,你还在等待其它的男人,怕我误了好事?呵,柯雪茴,你可真是个不安于室的女人;又或者,你很习惯周旋在众多男人之间,利用自己的身体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她拒他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已然伤了他的心,令他毫不留情地说出最残酷的话。雪茴身子一顿,小脸迅速发白,她举起手,想也不想地便挥出一巴掌。
他怎能这样伤她,怎么可以?他是她孩子的父亲啊!
这一巴掌打偏了东方霆的脸,也打出了他满腔怒火。
“你竟敢打我?”他冷冷地拨开落在前额的黑发,眸中的烈火几乎要喷出来将她烧成灰烬。“柯雪茴,你欠我太多太多解释,你没有资格打我!”月光下,他一步步地逼近她,像是即将扑向猎物的猛兽。
雪茴打了个寒颤,她不后悔打了他,她只感叹上苍为何又让她遇到他她无助地一直往后退,背部已抵住雕花大门。
“你、你想做什么?”狂嚣的气息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胆战心惊地看着他逐渐逼近的脸庞。
“你说呢?”他恶意地微笑,森眸迸出戾气。“你想如果麦肯就在此时回来,看到他养的情妇在大门口跟别的男人吻得难分难舍,他会有什么反应?呵,那一定很有趣!”“不!”
雪茴吓得睁大杏眼。“你不可”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已以雷霆万钧之势压了下来!
这个吻来得非常猛烈,她的抗拒声立时被淹没在他强悍的吮吻之下。雪茴死死地紧闭双唇,不肯让他有进攻的机会,不肯给他半点反应。
但她怎会是他的对手?他的舌尖狡猾地轻吮她的唇瓣,在嫣红处轻咬、深吮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分开双唇,热舌毫不客气地长驱直人,以最煽情的吻法全面进攻她檀口深处。
烟草味侵人她的感官,有一瞬间,雪茴膝盖发软,几乎就要瘫在他怀中她记得这个味道!这是她最眷恋的气味,整整三年,每当午夜梦回时,袭上心头的就是他这粗犷的气味
他的吻一直加重,热舌一寸寸地吃掉她的理智,也吃掉她的力气。
他将她牢牢地抵在墙上,像是要挤光她肺部的空气。大手由她背部伸人衣服里,贪婪地来回熨贴她光滑的肌肤。
不行!不行!大脑不断地发出警讯要她推开他,但双手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他吻得好深、好狂,辣舌在她的内心深处燃起催情火花,滚烫的感觉牵动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幸好别墅门口有一棵大树,树荫之下非常隐密,使得路过的车辆看不到这一幕。不需脱下她的针织上衣,他的手已利落地松开胸罩背后的银扣,火热的吻也由她的芳唇往下游移
但,当他发现她藏在上衣里头的心形项链时,整个人顿住了!
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一条项链,三年前在香港机场,两人就是同时看上它,所以才相遇的。那时他抢先一步付帐,等于是他送给她的礼物。
她为何一直戴着这条项链?她不是根本不爱他吗?这个发现令东方霆非常错愕,非常迷惘。“唔”雪茴不知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但他一松开她,她唯一的念头便是想往屋里冲。“你让开!可以让我进屋去了吧?”她怕自己若再继续站在门口,茵茵会跑出来找她,那情况就更麻烦了。
“不行!”东方霆黑眸灼灼地盯着她,再度扣住她的身子,犀利地返问。“你为何一直留着这条项链?”项链?!
雪茴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没有勇气低下头看颈上的项链。惨了!她不该让他看到这条项链的,再这样痴缠纠葛下去,她怎么管得住自己的心呢?
三年了!从她戴上项链的那一天开始,她几乎没有将它解下过。每当遇到困难、遇到挫折时,她便会轻轻抚着链坠,假装他就在她身边,以最温柔的眼光看着她。这样,她便可得到最大的勇气!
甚至生茵茵时,在产房苦苦挣扎的她也是借助这条项链才闯过来的,这等于是她的护身符。“你说啊!”东方霆强悍地逼问。“为何还留着这条项链?快说!”他的思绪非常混乱,他真的不明白她为何还戴着这条项链。该死!枉费他在商场上无比精明,不管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能冷静地分析;但一遇到柯雪茴,他的心他的心就像是一团被猫咪扯乱的毛线球!
他讨厌这种混沌不清的感觉,他完全无法确定这女人究竟在想什么?
她是一个谜样的、却深深吸引他的女人
“我”雪茴在他火热的注视下几乎说不出话。“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她能说出会见话吗?他不会信的,恐怕他会认为她又在要心机。
“不准你逃避,快说!”东方霆紧扣住她的肩膀,不容她闪躲。这个解释对他很重要,非常重要!
一个奇怪的念头闪过脑海,有一瞬间他几乎认为自己一直错怪她了,她不是个爱耍手段的女人。但,他们此刻就站在麦肯送给她的金屋前,他到底要怎么想?要他如何相信她?他阴郁地冷笑。“你为何还戴着这项链?难道你跟麦肯翻云覆雨时,不怕他问吗?”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上床尽情缠绵,他便嫉妒得要发疯!
巨大的痛楚掠过雪茴眼底,但她马上把自己武装得更好,故作不在乎地微笑道:“他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更何况原来这是你送的项链啊?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忽视他!忽视他!唯有忽视他,她才能漠视他给她的伤害。
这一句话像导火线般地引爆了他的愤怒,他的脸色顿时转为铁青!他几乎要狂笑了,笑自己怎么这么笨,竟让这种女人要着玩?竟把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一个角落他的表情残佞,冷笑道;“是吗?原来你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原来我在你心中跟其它的人幕之宾没有什么区别。柯雪茴,你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啊!我现在就让你想起来,让你想起我们发生过的事,让你想起你曾经放荡地哀求我要你!”
“你想做什么?”雪茴心底直打颤,他现在的表情好可怕,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做你跟每个男人都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