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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更黑，可以震慑心魂。
他低头凝望着她，眼底都是冷冷的情绪，脸上没有太多的起伏。
他在等着她开口。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他忽然淡漠的说：“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如歌被他一句话堵得心里闷闷的，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用考虑了。”她终于还是在迟疑之后，开了口。
他眼眸剧烈的跳动了好几下。
如歌听到他森冷的声音：“真的不用考虑了？”
“是的，今天就是一个结束，明天开始，我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成勋，你也是。好好的生活，我祝你幸福。”她说完，看着他，缓缓地绽放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不管怎样，遇到他，也是一种遭遇。
人生的遭遇有很多种，直至今日，她也不知道认识顾成勋是幸运还是不幸。
无论怎样，都好好的生活。
“许如歌。”他低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依然笑着，道：“明天开始，我们再也不要这样了。”
听到她这么说，顾成勋又是看了她良久。
小小的脸蛋，扬着笑容，仿若重生。
他看了，抿了抿唇。
手撑在她的两侧，低下头去，凑近了她。
她眼睛眨了眨，开口道：“最后一次，完了，再也不见了。”
顾成勋猛地眼一紧，狠狠地冲下来，封住她的所有话语。
那些话语，听在顾成勋的耳朵里，竟然觉得格外的刺耳。
她的衣服散落了下来，他的，也是。
两个人的衣服，混在了一起，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他们，也是如此。
彼此没有再开口，紧紧地相拥，像是在珍惜这最后的一次。
直到他再度拥有她，才稍微缓和了下，看着她，目光沉沉。
她也望着他的，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跳动着彼此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她往前一靠，竟然主动给了他一个临别的印痕。
他立刻就忍不住了，汹涌澎湃的压下去。
很快，他们就没有停下。
辗转中，她明白，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到可以让她从地狱到天堂，再从天堂到地狱的男人了。
她觉得，离开了顾成勋，恐怕再也对任何男人都提不起兴趣了。
因为他，就是最极致的男人。
他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契合。
事后，他们相拥在一起，他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她躺在床上，有些晕眩。
头本来就没有好，她觉得这样子，简直不要命。
就像是世界末日一般。
一根烟抽完了之后，他开口道：“出去走走吧。”
她一怔，轻声道：“好。”
于是，他们去洗漱，换了衣服。
一起出门。
他给她准备了帽子，遮住她头上的纱布，不至于那么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