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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如歌被点名，很是尴尬，开口道：“荣念，你舅舅可能是累了，体力不好，所以回去休息就让他去吧。”
体力不好？
顾成勋眸光一闪，不悦在眼底淤积，他冷厉的看着许如歌，道：“既然你们都想要我要留下来，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留下来吧。李聪，命人去把搬沙滩椅。”
“是！”李聪立刻让人去搬。
如歌却呆住了，她什么时候说让顾成勋留下来了？
她可是没有想要他留下来的意思，她是真的希望顾成勋赶紧的离开。
“哦，太好了，舅舅，你要不要脱了鞋子？”荣念已经脱了鞋子，踩在沙滩上，很舒服的。
“不要。”顾成勋拒绝。
“真的很舒服。”
许如歌都在光着脚，她的鞋子就在旁边的沙滩上，整齐的摆放在那里。
顾成勋看了一眼，目光又落在了许如歌的身上。
如歌还在做城堡，她做了一大片的城堡。
荣念的目光专注在上面：“哇，许老师，你弄的城堡真好看。你是不是想要一个这样的家园？”
如歌一怔，笑了笑，道：“小时候是这样梦想过，可是长大了之后，觉得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房子里，太空旷，还是小一点的地方温馨。”
“那你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
“当老师。”如歌道。
“所以你就当老师了。”
“嗯。”
“许老师，可我觉得有一个城堡很好啊，可以有后花园，偌大的院子，都舒服。”乔伊道：“成勋哥的家就这么大，跟城堡有的一比了。”
如歌一顿，笑而不语。
顾成勋瞥了一眼她的做的沙滩城堡，在许如歌专注的时候，拿出手机，放大了沙滩上的那些城堡，拍摄了进去。
他做这一切，都是悄无声息。
许如歌一直低着头。
“许老师，你教什么课程的？”乔伊又问她。
“语文。”如歌笑着道：“哦，语文啊。那很好啊，你中文造诣应该很深。”
“没有。”如歌还是很谦虚的。“我只是恰好喜欢中文。”
“那你沙滩城堡做的这么好，我还以为你是学美术的。”乔伊真心的赞叹：“这城堡真的太巨像了。”
如歌道：“读书的时候恰好选修过工艺美术，不过........”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
“许老师，不过什么呀？”乔伊非常好奇。
“因为没钱读书，工艺美术学费很贵，师范读书便宜，还有很高的补助。”如歌道。
乔伊呆了呆，有点尴尬：“对不起。”
如歌笑了笑，不以为意：“好在一切都过去了，我现在很好。”
她是说这些的时候，非常的满足，很是平静。
顾成勋这边眸子深了又深，注视着许如歌，眼底一抹幽深的情绪迸射出来。
荣念看看许如歌，小脸上都是纠结：“许老师，你吃了好多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