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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声中,老太婆鬼母披头散发有如鬼魅般张舞着枯瘦的双爪直抓向破禅。
小侏儒血红着双眼怒嚎曲起身子如同一团怒火般"烧"向了破禅。丧子失兄之疼,使他们都如同疯了般不要命地直扑向破禅。
他们要破禅死,要破禅偿命。
一向来,都是他们母子三人杀人,一向来都是他们母子三人使人家家破人亡。可是今天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悲惨的结局居然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这个结局来得太快了,快得他们难以接受。
在人世间,在冥冥世间中,似乎存在着一股未为人知的神秘的力量在操纵着人类的命运。
或许,这就是天理昭昭吧!
破禅想不出有谁会收买"鬼母双童子"这三个杀手来
暗算自己,"鬼母',也不容许他多想了。
表母挥舞着宽大的双袖,如同蝙蝠双翼般卷着两股寒风直扫向破禅,枯瘦十指有如利剑般在双袖的掩盖下直刺向破禅那藏于斗笠下的双眼。
"你这个杀千刀的,今天老娘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声如夜枭尖叫,又似孤猿悲啼,在这阴僻的小胡同之
中响起更是阴冷凄戚戚地令人格外心寒。
小侏儒配合着"鬼母"有如车轮般从地上直滚而来,掌掏指提,招招不离破禅的下阴,好似恨不得马上能够将破禅的两个"蛋蛋"捏碎,方能消心头之恨。
"破禅,老子今天就要你的命。"
这时,小侏儒所发出来的不再是清脆的童音了,而是嘶哑苍老有如鸭叫般的声音。
母子一上一下,一招一式连续不断地直取向破禅,招招不离他的要害,恨不得一招就将他毙命。
破禅大怒。
自己才刚进城,就不明不白地遭到了暗算,不知道夏侯沉烟现在会不会有事?
一想到夏侯沉烟,破禅精神一分散,脚步一慢,鬼母的十指已经是抓到了。
"嗤嗤"两声,十指如剑般深深地刺进了破禅的右肩之上。
"吱吱吱,老娘看你往哪里躲。"
表母披散着一头乱发,一双阴暗的小眼中发出了兴奋炽热而怨毒的光芒,张开了牙齿早巳掉光、有如窟窿般的嘴巴恶毒地叫嚷着。
好疼的一种感觉!
但是,破禅一想到夏侯沉烟就再也忍不住了,忍着右臂的疼痛一举挥出,狠狠地打到了鬼母那枯瘦干瘪的躯体上。
马上,她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般轻飘飘地飞出了好远,狠狠地撞到了墙上,怪叫着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哇"
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不停地抽搐、痉挛着。
"杀、杀、杀、杀、杀、杀、杀了他。"。
表母的嘴上虽然是染满了鲜血,口中塞满了泥土。她虽已是身受重伤,再也爬不起来了,可是,她眼光却是狠毒如蛇,恨不得将破禅吞噬、毁灭了。
如果眼光能够杀人的话,破禅早就死过无数次了。
她的人虽然是倒下去了,可是她很不甘心母子就这样地倒在了破禅的拳下。
本来她对于这次行动是极具信心的,完全不将破禅放在眼中,可是现在他们母子三人已经是有两人倒下了。
这时,她才深深地尝试到了轻敌所付出的代价,可是已经太迟了。
有些事情,等到你弄明白了的时候,往往却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来的。
"娘!你怎么啦?"
剩下的这个小侏儒一见到自己的老娘已被破禅击倒在地上,脸色骤变,又怒又惊又恐惧地悲呼着道。
他的母亲与哥哥都已倒下了,他还能支持得了多久呢?此刻,他的精神已乱,意志已弱出手慢了许多,身影也有些凌乱了,所以,他很快地就中招了。
破禅右手击出。
他的右臂刚才已被鬼母抓出了十个血洞,鲜血直流,出手时已没有刚才那么刚猛有力,也不够快,所以小侏儒的意志虽已弱,内心已生怯意,但仍是轻易地躲过了这一掌。
但,破禅的右臂虽然是出手无力,左手却没受伤,小侏儒刚避过破禅的右掌,左拳却已是击到,他想闪避,却已是来不及了。
"嘭。"
一掌击中小侏儒的天灵顶盖,血光漫天,脑浆四进。
小侏儒连惨叫声都没有,就继其母兄的后尘了。
看着最后的一个对手倒了下去,破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喘了一口气。
对于敌人,他一向来都不手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他并没有忘记。
阴暗僻静的小胡同,潮湿脏乱的土地,杂乱无章的三具尸体
破禅感到了一阵萧寂之意。
生死事,亦只不过是一弹指挥间。
罢才还活生生的人,如今却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到底是谁收买了他们三人来刺杀自己的呢?为什么就不能让他安安稳稳地过点太平的日子呢?为什么就一定要逼他出手杀人呢?
人与人之间,为什么总是要互相残杀,互相杀戮呢?
忽然,破禅觉得有点儿不大对劲了
他是经过装扮才进城的,可是才一进城就遭到"鬼母"的暗算,那么也就是说,自己在进城之前,他们就已将自己的底细调查清楚了?
那么,他们也知道沉烟的下落了?!
破禅心里一慌,脸骤然惨白,再也顾不得包扎自己身上的伤口了,一纵身冲出胡同来到了大街上。
他一出现,马上将所有的眼光吸引了过来。
惊讶、惊疑、惊惑、惊恐
镑式的眼光都落在了这个头戴斗笠、身穿农装却又被撕得破破烂烂、浑身是血的人身上。
破禅毫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的眼光,现在他只想脑旗点儿见到夏侯沉烟。
这时,刚好一匹快马自街心朝着这边直奔而来,破禅刚见到马匹时,马已经是冲到了他的眼前来。
破禅大喜,一个箭步窜出去,凌空翻身,从马首上掠过,等他落地时,已经是抓住了马缰勒住,他整个人却是如同钉子般钉在地上不为所动,就凭左手一臂之力勒住了奔马。
马惊嘶,人立而起。
马上骑士大怒,挥鞭,一鞭朝着破禅头上抽去,鞭子也被抓住了,马上的骑士只觉得鞭子上传来了一股巨大的震力,将他的虎口震得发麻,然后就一个跟斗地栽到了地上。
当他从地上抬起头来时,破禅已经是与他的快马穿过了街心,绝尘而去。
许久,夏侯沉烟才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刚一睁开双眼,就发现曾令平正将他那张苍白而诡异的脸凑近自己色迷迷地打量着自己,喘出的粗气也暖暖地吹在自己的脸
"曾令平,你想干什么?"夏侯沉烟一惊,正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被捆成"大"字形地绑在了床上,愈是挣扎,脚上手上的粗绳反而勒得愈紧、愈痛苦。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十年了,差不多整整十年了。"曾令平一收起刚才那嬉皮笑脸的样子,表情十分严肃而痛苦地对着夏侯沉烟道。
"十年前,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对天发誓,总有一天我要得到你,他妈的,慕容玉人是什么东西,他只不过是比我生得幸运了一点而已。幸好老天有眼,他小子没有福气来享受你,死得早,死得好。你知不知道,他死的时候我是多么地开心。"
说到这里,曾令平那张本来很是兴奋的脸骤然一变,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对着夏侯沉烟愤怒地接着道:
"可是,你太不识抬举了,居然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你居然不要我?你怎么可以跟一个野和尚跑了呢?他是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跟我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实在是令我太伤心太失望了。幸好老天有眼,我这十年不是白等的,今天终于让我得到你了。哈哈"
曾令平越说越激动,涨红了脸血红着双眼挥舞着双臂喘着大气对着夏侯沉烟张牙舞爪洋洋得意不可一世地叫嚷着道。
"曾令平,快点放开我。就算是老太君派你来的,你也不得对我无礼!"
夏侯沉烟看着状若疯子的曾令平,脑后又传来一阵阵剧疼,心里又惊又怒又恐惧,色声俱厉地喝道。
她很后悔。
罢才她早就看出曾令平的神情跟平时有点不一样,而且又是来抓自己回府的。却还是一直很大意并没对他回以防备,也没想到曾令平居然敢偷袭自己,所以才会中了他的招儿。
否则,就凭曾令平的武功想将她制住还是很困难的。
只是,曾令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胆了呢,他居然敢如此无礼地对待自己?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回到府中会告诉老太君他所做的一切么?
夏侯沉烟内心又惑又惊!
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原因,否则,曾令平就算是吃了豹子胆,也绝对是不敢这样无礼放肆地对待自己!
"老太君?老太君?哈哈哈"
曾令平似乎听到了一个天下间最大最好笑的笑话,满脸古怪而诡异之色,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为什么发笑?难道不是老太君派他来的?
夏侯沉烟一惊。
"老太君?老太君算什么东西?你以为真的是老太君派我来找你的?你别做梦了你!"
曾令平笑嘻嘻地伸出手往夏侯沉烟那白嫩的脸上一摸一捏,不屑地道。
"放手,曾令平,你竟敢无礼!"夏侯沉烟涩声地怒道。
曾令平居然不是老太君派来的,难怪他敢如此放肆地对待自己!
可是,到底是谁指使他来的呢?
夏侯沉烟很清楚曾令平的性格,此人胆子极小,如果没有人躲在背后跟他撑腰的话,他绝对是不敢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夏侯沉烟头脑一阵混乱,气急攻心,几乎要昏了过去。
现在她只希望能够拖上一阵子,好等破禅回来,自己已是被绑在床上,无能为力对付曾令平这个小人了。
"放肆?无礼?我还他妈的有礼呢!你他妈的到现在
你还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贱货,还假装什么正经!"
曾令平脸色忽然一沉,咬牙切齿地道。伸手抓住了夏侯沉烟身上的衣服,用力一撕,"嘶嘶"几声,很快就将她身上的衣服给撕了下来。
虽然是平躺着,但夏侯沉烟的一对浑圆丰满的乳房却如同两座小山峰般傲然挺立着,在阳光的照射下肌肤更是白得耀眼,嫩得让人心碎。
"好美,很美,真是他妈的美。"
曾令平看得呼吸急喘,双眼暴睁,猛吞着口水喃喃自语地道。
他一生嗜色如命,出入青楼烟花无数次,但却是从来没有见过有像夏侯沉烟这么具有魔鬼般引诱力的女人。
人美,身材更美。
曾令平只觉得浑身上下一片炽热,一阵燥动,冲动得几乎难以控制,于是,急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极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夏侯沉烟只觉得一阵巨大的耻辱,羞愧难当,欲哭无泪,恨不得自己马上能够死去。
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受到这种耻辱呢?
"哈哈哈,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等了十年今天终于得到你了,哈哈哈"
曾令平涨红了脸,双眼布满血丝而兴奋,激动地大声叫嚷着,猛扑到了夏侯沉烟身上,将脸压到了她的双乳之间乱嗅乱闻乱拱着,有如疯狗般地嘴巴涎着口水。
如果能够选择的话,夏侯沉烟现在情愿选择到十八层地狱中去。
她感觉到曾令平那双冷冰冰、滑腻腻的手正在她的身上乱摸乱捏着。湿腻的口水更是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她的身上。
现在,曾令平的样子看起来就如同是一条狗。
一条正在发春的疯狗。
夏侯沉烟很痛苦,很恶心,满口都是苦水,她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她的身上,而且这个人是平时对她毕恭毕敬唯唯诺诺的"亲戚"。
她怎么也想不到,到头来对她伤害最大的居然会是她的"亲戚"。
夏侯沉烟已经是下定决心,将曾令平当作是一条疯狗。
任何人都难免有时会被疯狗咬上一两口。
可是,这条疯狗似乎并不打算只"咬"她一口而已。
"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吧。反正破禅都已经死了,只要你侍候得我舒舒服服地,我可以饶你不死。"
曾令平喘息着涎着口水充满了淫猥之色地对着夏侯沉烟阴阳怪调地道。
什么?
曾令平的话就如同是一把大铁锤重重地敲到了夏侯沉烟的头上,又好似是一把锐厉的利剑狠狠地刺中了夏侯沉烟的心脏。
"破禅死了?"
夏侯沉烟脸色惨白,一颗晶莹的泪珠马上从她的眼角
直滚而下,涩声地道。
破禅真的死了么?
"不错,破禅还没有进城的时候,我们的人就在城内等着他了,他装成樵夫的样子,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其实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哈哈哈哈"
曾令平见到了夏侯沉烟那副痛苦不堪、伤心欲绝的样子,甚是兴奋,一张脸已经是因为兴奋而扭曲成了一团。
夏侯沉烟可是他暗想了将近十年的美人,今天终于被他掌握在手中了,现在可是要先与她"玩一玩"。
夏侯沉烟的样子愈是痛苦,他就愈兴奋,愈能引起他的"性趣"。
曾令平的话无异就如同是一场无情的风雨摧毁了夏侯沉烟心仅存着的一点希望。
曾令平的话已经是毁灭了夏侯沉烟那点薄弱的意志,使她的精神逐渐地接近了崩溃。
"我不信,我不信。你说谎,你骗人,我不信,破禅没有死,他是不会死的。"
骤然,夏侯沉烟如同疯了般激烈地摇摆着脑袋嘶声地哭泣着悲呼着凄戚戚地尖叫着。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
破禅怎么会死了呢?
他不是答应过要和自己好好地过下半辈子么?
他怎么就可以如此不负责任地走了呢?
"破禅真的死了;而且是死得很惨,死无全尸,这是真的、是真的。"
曾令平脸上露出兴奋而刺激之色,对着夏侯沉烟的耳边一字一顿地道。
他要刺激夏侯沉烟,他要折磨夏侯沉烟。
看着这个他梦寐已久的女子在他面前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他就有一股虐待的兴奋与快感。
因为苦等多年的结果已经是将他的心灵逐渐地扭曲了。
"你撒谎,你骗人。破禅没有死,破禅不会死的。快放开我,我要去看破禅,快放开我,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破禅。"
夏侯沉烟悲呼着,挣扎着。
粗糙的绳子已经是深深地陷入了她那娇嫩的白肤之里,勒出了一丝丝淡淡的血迹来。
可她不在乎。
她现在只想能够马上见到破禅。
她要证明曾令平的话是撒谎的!
"砰、砰、砰。"
曾令平看着精神混乱、悲泣狂呼着的夏侯沉烟,马上伸手给了她两记响亮而清脆的耳光,冷冷地道:"破禅已经死了,是真的!"
他虽然是折磨得夏侯沉烟越痛苦他就越兴奋,可是他却不想将她一下子就折磨成疯子。
他可没兴趣"玩"一个疯子。
"你是骗人的,我不相信,破禅不会死的,你是在骗我的,我不会相信的"
夏侯沉烟在挨了曾令平的两记耳光之后,精神似逐渐地恢复过来了,不再如同疯子般地悲呼着,可是却是神情木然双眼无光地喃喃自语道。
她虽然不再挣扎了,可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却是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从眼角处不停地滴了下来。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你现在就得让我爽一下过瘾。"
曾令平说着间露出了一个淫猥的笑容,伸手又是一抓一撕,马上将夏侯沉烟的裙子给扒了下来。
此刻,夏侯沉烟身上就仅剩下一条贴身的小短裤了,两条浑圆修长而结实的大腿在白天更是显得白嫩动人,充满了原始诱惑的魔力。
现在,曾令平就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了。
头脑发烧,呼吸加重,胸中胀得快要爆发出来了,小肮下也升起了一团熊熊的烈火。
他已经是"涨"得好难受了!
他需要发泄!
"真是他妈的美,我现在才明白慕容玉人那小子为什么会死得那么早了,原来是,等一下你用大腿夹住我的时候一定很爽的,哈哈哈,真是他妈的爽!哈哈哈"
曾令平暴睁着血红的双眼,如同一条发春的疯狗喘着粗气涎着口水瞪着夏侯沉烟那充满了原始的欲望、魔鬼般吸引力的雪白的身体,发出了一阵阵得意而又淫猥狡诈的奸笑声。
他实在是太开心了!
一想到待会儿"江南第一美人"在他胯下哀声求饶的情形,曾令平就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刺激。
这个机会他等得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就在他笑得最开心、最欢愉的时候,笑声骤然"刹"
住,停顿了下来。
他发现似乎有点儿不大对劲了!
他发现,夏侯沉烟她那本来木然无神,一片空洞的眼中此刻却是紧盯着门外,露出了两道惊慌、恐惧之意,整张脸也因害怕而变得惨白异常,逐渐扭曲,好似她是发现了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似的。
她害怕什么呢?门外有什么东西好让她感到害怕的呢?
曾令平正迟疑之间,忽然觉得背后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压力,这股压力就如同一堵大墙骤然倒下般来势汹涌排山倒海般朝着他猛压过来。
曾令平大惊、大慌、大骇!
他只觉得脖子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狠狠地勒住了,呼吸有点儿即将停止了。
他有着一种随时都可能窒息的感觉。
这时曾令平才明白夏侯沉烟的表情为什么会显得如此的害怕了,原来在门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一个内劲深厚,杀气极重的人!
只是,他到底是谁呢?
曾令平想回过头来看清楚,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转头就只觉得脖子一紧一疼,已经是被一只巨灵之掌给捏住了。
然后就身不由己地被从床上拉了下来,双足离地地被举在半空之中。
"你、是、谁?"
曾令平十分艰辛、万分困难地断断续续地从口中吐出了这三个字来,勉强地挣扎着回过头来想看清楚这个捏住他脖子将他举在半空之中的人到底是何方"神仙"。
他刚挣扎着斜过脖子来,马上见到了一个钵大的拳头迎着他的面门击到。
很快地,曾令平听到了一阵不是很响,却很刺耳、有如爆竹般的声音。接着,鼻梁上就传来了一种深入骨髓的剧烈刺疼。
刺疼还没停止,他就觉得身子被转了过来,双足着地,可咽喉很快又被捏住,曾令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个人时,胸口的肋骨已经是在这个人那如铁锤般沉重的拳头
下发出了响亮而刺耳的骨折声。
曾令平痛苦地哀嚎着,整个人如同一堆烂泥般软绵绵地正想倒下去时,骤然又被提起,肚子上又被这个人的膝盖给狠狠地撞了几下,然后他就觉得整个人被离地提起,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嘭"地一声重重地摔到了门外的土地上。
曾令平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现在,他是眼前一片黑暗,头脑疼而混乱。
自始至终,他都还没有弄清是怎么一回事,看清楚来者是谁。就遭到了一阵莫名奇妙的连续暴打,将他打得痛苦不堪,几欲死去。
在这阵暴打之下,曾令平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所有骨骼都破碎、爆裂、松垮了。浑身上下都是一种深入骨髓来自脑海深处的刺疼。
一种接近死亡的刺疼!
不仅骨骼刺疼,他的所有内脏此刻似乎也已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揉捏成一团,然后又一丝一丝、一片一片地将它慢慢地给撕了下来。
他想呕吐,可是吐出来的却又是满口苦水。
他流着眼泪,吐着鲜血,脸上涂满了烂泥地倒在地上如同一个虾米抽搐着、痉挛着
这样的一个变化实在是太快了。
他一下子就被从云端上那快乐的仙境中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摔到了冰冷无情而残酷的十八层地狱之中。
至今,他还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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