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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的说些什么?"梁亦修温柔的声音夹杂著危险。
"没什么。"张绮琪赶忙跳起,跑去拉开大门,"喂!你可千万不要告诉那浑蛋我怀孕的事喔!"
等张绮琪一离开,梁亦修拿起电话递给纪梅君。
"打给仲霖学长?"纪梅君这个问题是白问了。
梁亦修露出个好诈的笑。"她只说我不能多嘴,没说你不能打电话给仲霖。"
果然是心机重的天蝎座。
张绮琪心情郁闷的走回家,却在自家楼下看见熟悉的身影。
即使思念快要将她灭顶,她仍固执的撇过头,装作没看见,从他身旁走过。
蒋仲霖一把拉住她,立刻求饶,"对不起,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斜睨他一眼,她口气很冷淡,"干嘛?相亲失败啦?"
"你忘啦?我后天才要去相亲。"还好,至少她还肯理他。
"我记住吧嘛?又不是我要去相亲!"这家伙真是生来克她的。她努力甩开他的手,"放开啦!"
"要我放开可以,但你答应我不要太激动好不好?"他小心冀冀的打商量。
"我就是爱激动怎样"她转念一想,"死表哥,居然不守信用!"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怀孕的事?"蒋仲霖赶忙安抚气得涨红脸的她,语气既担忧又有些责备。
"我才刚知道,怎么通知你啊?说不定你根本不在乎。"她硬是调开眼,怎么也不肯看他。
"谁说我不在乎?你不要乱猜好不好?如果我真的不在乎,我就不会吃不好、睡不好,实验也做得乱七八糟,还惊动系上好几位教授前来关心我的情况,这样还叫做不在乎吗?"他真的快投降了。‘
张绮琪用力跺脚,"我也过得不好啊!生理期一直没来,一大早都会莫名其妙的乾呕,而且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莫名其妙的想哭我可不是因为想你喔!梦不要作得太美!"
"既然我们分开都过得不好,那就让我们继续在一起吧!"知道她不过是嘴硬,温暖袭上他的眸子。
"说分开就分开,想在一起就在一起,你以为你是谁啊?"她气还没消呢!这浑蛋!
蒋仲霖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争吵上,二话不说,紧紧的搂住她。
"干嘛啦你?放开我!"她用力的扭动,想挣开他的箝制。
"我爱你。"他突然冒出三个字,让她停止挣扎。
张绮琪的心湖激起一阵涟漪,一圈圈往外扩张的同心圆,就像她逐渐酸涩的心情。
他第一次说"我爱你"呢她的眼眶微微湿润。即使在欢爱中,他也不曾说过这三个字,原以为她大概要等到第八辈子,他才有可能说出口,没想到不用等这么久
感觉怀中佳人不再蠢动,他更加用力抱紧她。
"我很想你,非常想你,日也想、夜也想。但是心结未解,我不敢找你,就怕又为了不必要的争执,再次伤害彼此。"
"或许是我做得不够多,所以让你不安。"他啄了啄她的头顶,"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愿意拿这辈子剩下的时间,投注在"爱你"这件事上,让你安心,我会尽所能的给你幸福。"
内心即使感动到快死了,张绮琪仍摆著臭脸,口气却不由自主的像裹了蜜糖。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原谅你吗?谁知道你会不会只是哄哄我而已?"
他笑笑的,伸出指头轻点她皱起的鼻子。
"所以你才要给我机会,让我证明我的话不是骗人的啊!"
风雨过后,总算看见可爱的曙光,但张绮琪决定刁难他一下,谁叫这浑蛋让她流了一缸子的眼泪?。哼!
她推开他,"如果我不给呢?"
"那你下半辈子都会后悔错过像我这么好的男人的。"他难得顽皮的挺起胸膛,一副替她惋惜的样子。
"臭美。"她胜他一眼,笑容悄悄浮现在她的唇畔。
蒋仲霖东嗅嗅、西嗅嗅,"我觉得自己很香啊!不然你闻闻看。"说著,他像老鹰抓小鸡般,扑向娇小的张绮琪。
"我才不要闻你的汗臭味呢!走开!"她尖叫著躲开。
他倏然顿住步伐,徐徐打开双臂,暖暖水波在他温和的眸子里荡漾。
"张绮琪小姐,你愿不愿意过来让我抱一下?"
厚实温暖的感觉涌上心头,张绮琪扬起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毫不犹豫的迈开步伐,走向她此生第一个恋慕上,也会是最后一个的男子。
投进他怀抱的刹那,从未有过的满足盈满了她的心房。
偷偷在他胸前写下"张绮琪御用"五个字,她翘起可爱的唇,"你说的喔!"
"嗯?"蒋仲霖稳稳的抱著他最挚爱的女人。
"你下半辈子都是我的,"她抬起脸娇笑,"只属于我哟!"
"当然,今生今世,我的怀抱只为你敞开。"他宠溺的亲亲她的唇。
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但相叠的,又岂只影子?尾声
故事的最后,他带著心爱的人儿出席相亲宴,在众人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时,对著在场的双方家长深深一鞠躬,并执起她的手_,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闪烁著灿烂夺目的光芒,表明他俩决定厮守终生的心意,这场相亲宴也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草草结束。
他的父母非常不能谅解,把他打得遍体鳞伤,她不忍见他受苦,在一旁伤心的哭喊,甚至厥了过去。
他们将她紧急送医,才勉强保住肚子里的小孩,而他的父母这才肯原谅他,这对苦命的小鸳鸯也得以顺利完成终身大事。
七个月后,她顺利产下一名健康的小壮了,从此与他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
蒋仲霖看完她最新上市的书,"就这样?"
"吸苏"张绮琪挺著圆滚滚的肚子,用力将滑溜的爱玉吞下肚子,"不然你还想怎样?"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照书念,"他的父母非常不能谅解,把他打得遍体鳞伤?"会不会太洒狗血了一点?
"嗯哼。"爱玉真的好好吃喔!下次请妈把酸梅扔进去一起意看看好了。
"她不忍见他受苦,在一旁伤心的哭喊,甚至厥了过去?"这也太偏离现实了吧?
真实的情况是,相亲结束后,他免不了被他父母责骂一顿,但是绮琪这位准妈妈,除了凉凉坐在他家吃消暑的绿豆汤,悠哉游哉的翻阅产妇杂志外,完全不理会被骂成臭头的亲亲老公。
"老公,我想吃巧克力。"从报纸中伸出一只比先前圆润的藕臂。
他才不理她呢!"那对苦命的小鸳鸯是谁啊?"
"唔?"叼著汤匙,张绮琪探出头,像只慵懒的猫咪。"哎哟!反正只是小说嘛!吧嘛这么计较?"
这样说好像也是。
"但是爸妈明明很开心有个现成的媳妇儿跟金孙啊!哪有很不谅解?"
她白他一眼,"就跟你说只是小说啊!你很青番喔!"
算了,老婆最大。小心将张绮琪抱在腿上,蒋仲霖满足的搂住她丰腴许多的小妻子。
张绮琪将一口爱玉喂进他的嘴巴,"嗯?"
"你忘了写一件事了。"
她皱起眉,"哪件事?"
"就是那个李代桃僵的可怜虫啊!"他笑得诡谲。
"哦!对耶!我都忘了把他写进去了。"她恍然大悟。
"把谁写进去啊?"蒋伯霖一脸疑惑的出现在门口。
交换个眼神,小俩口整齐画一的说:"没事。"
"老大,你给我过来。"蒋爸爸中气十足的对蒋伯霖命令。
蒋伯霖指著自己,"我?""废话!不叫你,还叫谁?"
"哦!"乖乖的走向蒋爸爸,蒋伯霖快手接过父亲扔来的牛皮纸袋。"这是什么?"
蒋爸爸双手拣腰,顾虑到媳妇儿身怀六甲,不能太受刺激,他勉强压下大嗓门,但威胁的口吻一如当初。
"你下个月十七给我相亲,如果你敢不去,你的皮就给我绷紧点!"
"啊?"蒋伯霖张大嘴,一张上头有著浓眉大眼女孩的相片,从牛皮纸袋轻轻的飘了下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