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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仲霖双手环胸,坐在张绮琪家唯一的一张椅子上,阴鸳的瞪著张绮琪。
接到梁亦修的电话后,蒋仲霖便放下手边的实验,飞也似的冲到酒店把亲亲女友抓回家。
来到她家也已经过了半个钟头,但他依然一语不发,表情十分可怕。
不觉得自己做惜的张绮琪才懒得理会他,把蒋伸霖当成隐形人似的迳自卸了妆、换了睡衣,随手抓本书就往床上躺。
满腔的妒忌与怒火让蒋仲霖终于出声,但口气却不像表情那般愤怒,反而像只被遗弃的小狈。
"绮琪"
"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去找牛郎吧?"张绮琪没好气的斜睨他一眼。
虽然梁亦修说她是到店里"拿东西",但一听就是个很烂的理由。
"我不知道。"他咬牙,"如果你真的是去找牛郎快乐,我也不能怎么样不是吗?"难道他不能满足她吗?
张绮琪愤愤的将抱枕砸向蒋仲霖,"你干嘛露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啊?我有说我去找男人吗?"
"你是没有这样说可是通常去那种地方不找男人还能干嘛?"心疼他像个小媳妇儿般受尽委屈的表情,她爬下床,蹲在他的脚边,态度软化许多,"我不是去找男人,我只是藉口让梅君跟我表哥认识而已啦!"
他扬起浓眉,摆明不相信事情这么简单。"若真想让他们认识的话,应该有很多方法吧?为什么偏偏挑上这种怪方法?"
她转动晶莹的美眸,"我希望加深他们彼此的印象嘛!"
"说谎。"他捏住她秀气的鼻子,"在我看来,你这样做只有几种可能,一、看好戏,二、你决定出卖他们,把他们写人你的小说中,三、其实你也想去牛郎店见识。我说对了吗、'他对上她心虚游移的眼。
"哈哈、哈哈哈"她乾笑几声。要死了,找个这么精的男人当男朋友是干啥?帮自己找苦头吃喔?
"别给我打迷糊仗,你不觉得自己玩得太过火了吗?"他放开她被捏得红通的鼻子。
她抓抓刺痛的鼻子,声音带点可爱的鼻音,"会吗?"
"你们两个女孩子去那种地方很危险,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你只顾著好玩,都没想过这种可能吗?"蒋仲霖气消了泰半。
"那家店是绍元工作的地方"看听见陌生男人名字而皱起眉的男友,她赶紧补上康绍元的身家资料,"他叫康绍元,算是店里的超级红牌啦哎哟!我都还没说完,你就别急著生气嘛!他也是我表哥的超级死党,而且是t大心辅所的高材生喔!"
真是个醋坛子,但他吃醋的样子真可爱,嘻嘻!
蒋仲霖仍有疑虑,"真的吗?"
"真、的!"张绮琪竖起两根手指头发誓,接著报复的掐住他直挺的鼻梁。"而且人家已经有要好的女朋友罗!所以你乖,别乱吃飞醋。"
"这样就好,我还以为是我没有帮上你的忙,所以你就往外发展了呢!"感觉踏实了些,他总算露出微笑。
他落寞的语气,让她愧疚不已,手指用力弹向他光滑的额头。
"笨蛋,想那么多干嘛?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只想跟你实验,别人找我,我都还看不上眼哩!"坏上他的腰,她好满足的叹出长气。
蒋仲霖揉揉她有发。
张绮琪抬起螓首,双目灿著耀眼的星光,笑得好温柔、好温柔。"我只喜欢你而已,除非发生意外,否则这辈子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她深情的告白,就像卷起的大浪,倏地扑向站在岸边的他,他整颗心盛满了感动,澎湃得几乎要将他灭顶。
他双手颤抖的抚上佳人粉嫩的脸颊,"谢谢你喜欢我。"语毕,他温柔的吻上她酝笑的红唇。
没有强硬的攻城掠地,他只是好珍惜、好珍惜的含住她软软的双瓣,舌尖来回搜寻几次,接著探人她的檀口,拥著她的了香小舌翩翩起舞。
勉强从甜吻中找回神志,她将他从椅子上拉下,双眼含情的把他按向床铺。
藉著在上位的优势,她快手快脚的脱下彼此的上衣,柔荑与他修长的手指情色的纠缠著,另一手则坏住他的脖子,像个虔诚的教徒般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他未被抓住的大掌抚上她水蛇般蠢动的躯体,指尖在她身上撒下**的种子
激情后,两人免不了一阵耳鬓厮磨,而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轻摇怀中昏昏欲睡的佳人。
"绮琪?"
"嗯?"没想到做这档事会这么累呢她都快进入梦乡了说。
"我漏了你会带纪梅君去酒店的一个可能。"他口气不无扼腕。
"唔?"她闭上眼,随口回应。
瞧她累成这样,他舍不得再把她唤醒虽然他很呕。
"算了,你睡吧!晚安。"他吻了吻她红肿的唇,颇是无奈。
"晚安。"还以为他真的知道她的终极目的呢!呋!在他双臂间找到舒服的位置,她打个呵欠,随即踏上梦的故土。
望着她熟睡的脸孔,他觉得有些好笑。
绮琪其实是很希望能够亲自品味两人鱼水之欢的感觉,好在她的创作上多些"感触"吧?还是她根本就计画要把他连皮带骨的吃乾抹净呢?
搂著心爱的人,他满足的闭上眼。
管他的呢!无论是哪一个,她都得逞了不是?
跟蒋仲霖"真枪实弹"操练过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绮琪写起稿来有如神助,没几天就能写完一整个章节,除了口袋"麦克、麦克"外,和蒋仲霖的感情也持续加温。
这天蒋仲霖要留在实验室作研究,张绮琪则整理起自己的房子打发时间。
这时,门外电铃乍响,张绮琪喜孜孜的跑去开门。
"仲爸爸?"一见来人,她表情瞬间凝住。
头发斑白大半,眼尾吐露著岁月的痕迹,张父的确比前几年苍老许多。
勉强扯出个笑,张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宝贝女儿。
尴尬索绕著各怀心思的两人,但他们眼中同样有著思念,还有更多的陌生。
轻咳两声,张父亲切的问:"绮琪,你好吗?"
张绮琪长睫迅速扇动几次,掩去她内心翻滚的情绪。
"不认得老爸啦?"张父感叹的抚上花白的鬓角,颇为自嘲的道:"是啊!瞧瞧我宝贝女儿长得这么亭亭玉立了,你老爸我现在都变成个没人理会的精老头罗!"
"我宁愿认不出你。"她冷冷的说。
她并不是刻意要这么淡漠以对,只是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些年来除了定期汇来的赡养费,他竟然可以狠心到连一通电话也不打?现在他像变魔术般跳到她面前,说著恶心巴啦的话,他该不会以为她也会回报相同的热情吧?他能走得这么决绝,她也可以做到同样的冷漠!
痛苦闪过张父的眼,他勉强扯个笑,"绮琪,当年我跟你妈"
"当年发生什么事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现在我跟妈都过得很好,你不用操心。"她将眼光调往他处。
张父微怔,"过得好就好,你妈她病好些了吗?"
怒火与委屈交织成一片,即使双目染上薄雾,她仍倔强的不肯示弱。
"若真有心,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妈?"
"你妈的个性,你会不清楚吗?我若出现在她面前,可能会造成她更大的打击吧?"他叹出长气。
"所以你就被迫选择来找我?"在她眼前的男子,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你不用假好心,我跟妈都不希罕!"
"#滇,你心里还在怪我?"张父的双眸瞬间黯淡下来。
"我能不怨吗?你怎么可以为了初恋情人离开我们母女俩?难道一个过去的女人比不过十几年的天伦之情吗?我真的不懂,如果你那么爱她,为什么还要招惹老妈?为什么还要跟她结婚,还生下我?还可以表现得这么爱我?"低下头,她偷偷用手背抹去眼泪。温柔的递出手帕给女儿,张父心疼的搂住抗拒的她。
"感情这东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们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但是我没有办法再欺骗自己,继续爱著你母亲。"
深深吸了口气,张父把藏在心中十几年的故事全盘托出。
"我和怡萍是打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随著年龄增长,在两方家长的默许与乐见其成下,我与她逐渐互生情愫,后来甚至论及婚嫁,但他们家工厂倒闭,由于我们家也是股东之一,连带也受到影响。怡萍的爸爸害怕被地下钱庄讨债,连夜逃跑。当时怡萍在外地念书,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等她被告知赶回来时,家里什么都不剩,只有一票怒气腾腾,等著她代父偿债的人。"
感觉父亲收紧了手,张绮琪静静的等待父亲继续娓娓道来。
"怡萍当然成了众矢之的,除了恶毒的咒骂,还有不少落井下石的人。此外,你爷爷奶奶则强力制止我再和怡萍交往,就连之前的婚约也被迫取消。我当时也不过是个穷学生,哪来的力量保护她呢?只能眼睁睁的看她日渐憔悴"
"直到有一天,镇上来了个大财主,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花了一大笔钱安抚这些愤撼不平的人,隔天,怡萍就彻底的消失了"张父抬起头,回忆刺痛著他的心。"我很的悔,当初为什么不跳出来帮她一把,就算一点用也没有,至少能够陪著她,让她不会觉得那么难受,觉得那么孤立无援"
"后来藉由相亲,我认识了你母亲,她人很好,只是我一直无法对她敞开心胸。我试过爱你母亲,但真的没办法,毕竟对我而言,不管是快乐的。悲伤的。痛苦的记忆,恰萍都在我心中占有极大的分量。这些你母亲都懂,但她依然选择与我结婚,这点让我觉得很感激,也很对不起。"
"我跟你母亲一直都有避孕,生下你是个意外。"张父和蔼的拍拍她抬起的头。"但是我感谢老天送给我这么一个标致又贴心的女儿。对你,我是真心付出一切的爱,你母亲多少都有点眼红吧?也因为你的出世,让我更无法割舍下这个家。"
"我不是个冷血的人,怎么可能对经营十多年的家庭毫无感情?可是我亏欠怡萍的实在太多太多。上大垂怜,肯再给我机会弥补她,虽然晚了十几年,我依然愿意将后半辈子的时间交予她,陪她一起欢笑、一起流泪。"张父凝视著默默流泪的宝贝女儿。
"我不奢望你可以原谅我,可是我希望你能记住一件事,这辈子,我永远都会是疼爱、呵护你的父亲,永远都是即使你上了高中,还是想带著摄影机去观礼的那个老爸。"
他从西装外套中掏出一张名片,在背后迅速抄下一串数字。
"这是我在高雄的电话,如果哪天想到高雄玩,记得来找老爸好吗?"
张绮琪没有回答,沉默的接过名片。
张父看了下手表,"我还有工作,不能多逗留,好好照顾你自己,还有多帮我照顾你母亲,好吗?若有什么困难,千万不要跟你老爸客气,嗯?"
她低著头,任凭泪水糊了视线,依旧不肯抬起头目送他离去。
宠溺的拍拍她的头,张父转身离开。
一双男孩子的球鞋慢慢踱向她,张绮琪报著嘴让出走道,但是球鞋的主人却随著她移动,定在她的眼前不动。
她疑惑的抬起头。
"别哭,你还有我。"蒋仲霖张开双手,笑得温柔又包容。
浓浓的情感梗住喉咙,她像漂泊多年的小船,总算看见岸边的灯火,毫不犹豫的投入他暖暖厚实的怀抱放声哭泣。
紧紧的搂著张绮琪,蒋仲霖深深吐出气,胸口闷闷的随著她未加掩饰的啜泣抽痛著
"喏!小心烫。"蒋仲霖把杯子递给坐在床上的张绮琪。
有双红肿眼睛的主人伸手接过,白烟从乳色液体中缓缓缭绕出。
张绮琪嗅了嗅,"牛奶?"她皱了下眉,怀疑这难听的声音真的是从自己的喉咙发出来的。
误以为她蹩眉是因为不爱喝牛奶。他蹲在她面前,"不喜欢?"
她摇摇头,小小口的饮啜。
"好乖。"蒋仲霖奖赏似的摸摸张绮琪的头,引来她的美目娇瞠。
"你把我当成小狈还是小猫哄?"
他坐到她身旁,大手揽过她细瘦的肩膀,"当然是小猫咪罗!而且还是我最亲爱的小猫咪。"
"去哪学来这么恶心的话啊?"她淡淡扯开嘴角,食指刮过他的脸颊。
握住她的青葱玉指,他爱怜的啄吻去她唇畔残留的牛奶渍。"不都你教的?"
"最好是我啦!"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旋即两人相视而笑。
将情绪稍微平复些的人儿收进怀中,他下巴靠著她的头顶轻轻的说:"刚刚我有听见你和你父亲的对话。"感觉到她浑身僵硬,他牢牢的抱住,深恐她因为怕面对痛苦,而选择当只把头埋进沙坑的笨鸵鸟。"愿意跟我分享你的心情吗?"
过了好一会儿,她靠在他肩上闷闷的问:"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可以,但我希望你能说出来。"蒋仲霖亲亲她苍白的脸蛋,温柔的把决定权交给她。
"说了又有什么用呢?"闭上眼,她疲惫的摇头。
"既然是发生过的,我们谁都没办法改变,但我们可以选择释怀,或者换别的角度去面对,不是?"他的手指头一一顺过她又黑又柔的绣发。
张绮琪觉得自己的心房像被倒满了苦涩的啤酒,灼烧著她的感觉神经。
"我还是不觉得说出来能改变什么。"她努力眨了眨酸痛的眼,态度依然。
"你真是个倔强的小东西。"他夸张的叹口气。
连"小东西"这种肉麻至极的话他都知道?看来他有偷偷把她的书翻完哟!一想到极有这种可能,她露出可爱的小虎牙,笑望心爱的人。
"你偷看我写的小说对不对?"
赧意爬上脸,他下意识的抓抓耳朵,"没有啊!"
耳朵都红成这样还骗人?她对他做个鬼脸,"说谎。"
知道无法再隐瞒下去,他只好招了。
"虽然我不是很喜欢看那种小说啦"他故意不去想她露出诡异的笑背后代表什么意思,勉强让自己的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但我很想探究你内心的世界。"
"我看你分明只想看限制级的部分吧?"她戏滤的戳戳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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