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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诡异笑容“嘿嘿,这一回我就不信你忍得下去,就算你真的握有什么新线索,到时候也会变成我的,你们休想逃出我尼尔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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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环和赵君吟的相片见报了。
名噪一时的制作人和美丽的戏剧界新锐相偕出游,本来是很顺理成章的事,但杜环之前一直不曾传出绯闻,这次的话题热度难免就高了些,而赵君吟以新人之姿能在短短时间里窜红,甚至为香港王导演编写剧本,这种“坐电梯”般的爬升速度更让人惊讶连连,很自然的联想她是否牺牲了什么才得到眼前的山河。
看到报纸连日来的系列报导,赵君吟气得子诩快要歪了。
“现在你急了吧!媒体本来就是很可怕的。”
原本忧心不已的杜环,此时反而老神在在,因为他知道后势已经不是自己脑控制的了,既然如此,于脆任由记考写得天花乱坠,反正这种没营养的事过不了多久就会自然退温,只要自己行得正做得稳就行了。
‘他才传达了这个意念,赵君吟便没好气的回他一句“这些消息伤害的又不是你,而是倒楣的我,你的所有事业反而因为声名大噪而更被人家注意,我猜生意一定又更好了对不对?如果一切都反过来,你不气得暴跳如雷才怪!”
杜环嫌她不懂事,赵君吟却指称他不体谅,两人因此还大吵了一架,兼之冷战了好几天,彼此的心情都差得很。
但是三天后的变化却让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了过来,包括之前根本不认识杜环的人。
当日报纸娱乐版的头条写着
杜环同性恋,女友难遮掩?
记者不知从何处得到的消息,内容不仅占满整版,写得密密实实。洋洋洒洒的一大篇,而且还附上照片为证,只是照片拍得并不专业,仅堪辨认而已。
但毫无疑问,照片中笑容性感,而且与另一个男人拥姿甚为亲密的人百分之百是杜环,让他说什么都下不了台。
于是整件事的焦点自然转移了,由一个人变为两个人。
情况马上反过来,杜环不用细看也知道照片上的另一个人是肯恩,他只是心痛得无法想像肯恩竟会借此出卖他,而且将两人的交往过程加油添醋的乱说一通,让记者将他写得淫乱,甚至像个变态。
杜环在盛怒之下,将自己隔绝起来暂时拒绝所有人的关心,包括赵君吟的,然而她所受的压力不仅于此,众人对他的过分关心几乎全部转向到她的身上,记者拼命找机会采访,问她身为一个男同性恋的女友,到底感受如何。
甚至更过分的,还有记考推测她不是受杜环暴力胁迫,就是被他金钱收买,所以才愿意待在他的身边,因而纷纷向她求证这些答案,她只手抵挡这些来势比洪水还凶猛的问题,才两天就不堪负荷,变得有点脑神经衰弱。
她虽然对杜环受到这么大的刺激而自我封闭有所体谅,然而更惨的事遇在后面,她发现大姐不见了,连躺在医院里的杜怕伯也不知去向,这下子变得只剩她一人单独应付所有的事。
她难过得想哭。
赵君吟对于杜环摆脱不了过去的阴影,其实相当谅解;一个男人愈是优秀,对于自己的缺点或是不堪提及的过往就愈在意,然而媒体以嘲谴怀疑的报导态度将整件事揭露出来,又加上夸大不实的叙述,任谁都会崩溃的。
所以她几经思考,在万不得已之下,决定找到肯恩,因为她明白他才是整个事件的推动者,唯有他才能扭转所有局势。
包重要的,她得找出对方掀出这件事的用心为何,否则这对杜环而言永远都是种心理压力。
赵君吟面对记者的紧跟不舍,自有一套用脱的方法,这两年她和妹妹们为了对付尼尔的控制,可请已经练就了一身的功夫,她先是不堪其扰的对媒体咆哮,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上街购物,没两下子便趁着跟监的记者们不注意时悄然开溜。
赵君吟到杜环曾提及过的酒吧明查暗访,竟然很顺利的被她找到肯恩,而他更没想到她会亲自杀上门来。
今晚肯恩照例喝了点酒,低调的从酒吧后门钻人黑暗的巷道,但是他发现有人跟踪而停了下来,回头一看却见到怒气债生的美丽脸庞正瞪着他。
“赵小姐本人果然比照片更加美艳动人,”
四周虽暗,肯恩倒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但是他看似毫不在意她具有威胁性的眼光“怎么?挟怨报复的事应该愈多人愈好,杜环竟会让你一个人来?”
赵君吟不答腔,他唱独脚戏的兴致却满高昂的“噢,是了,懦弱的杜环大概已经躲起来不敢见人了吧!毕竟我把他的丑事给揭了出来。”
“杜环并不懦弱,他只是需要调适。”她冷冷的看着他。
“算了吧!胆小表就是胆小表,一辈子也改不过来的。”肯恩邪笑“倒是你,这么多名门公子你不爱,偏偏为了他的面子在这里自圆其说,这样不累吗?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他迳自走向巷口的一部跑车,远远的就遥控发动了,他才懒得理她呢!
赵君吟眼底精光一闪,她发现一些很值得讨论的事“我在爱上他之前就已经知道他是同性恋了。”
或许是觉得有趣,或许是不服气,肯恩站定脚步,回过头来“我不信。”
“其实你才是胆小表。”赵君吟忽然敛起怒气,开始嘲笑他“和杜环在一起的时候不敢付出真心感动他,被他唾弃之后却又不敢面对事实,只敢站在暗地里到处破坏他的名声,你是个名副其实的失败者,怪不得他宁愿选择我也不要和你在一起。”
肯恩听到她的说法,血脉不禁愤张起来,倘若果真如此,杜环岂不就是因为另结新欢而抛弃他?亏杜环还在表面上说得这么好听“我就知道没这么巧的事,这种天气躲在远远的海边偷情竟然也会被抓个正着,这不是预谋是什么?可恶,原来我被杜环摆了一道”
“但是你也不吃亏啊!”赵君吟乘机加把劲,她正是希望激起他的怒气。
“杜环现在被你害得生不如死,你又趁着自爆内幕赚了大把的钞票,这样也算公平了。”
“谁说我赚”
说到这里,肯恩警觉性的住口,他发现自己差点就说溜了嘴。
“别骗人了!”赵君吟逼他“一般报社或杂志绝不可能给你足以买辆跑车的酬劳,你不觉得这辆新车太过耀眼吗?”
顺着她十成把握的眼光,肯恩瞄向巷口的新车,他这才后悔自己太快花那笔意外之财了。
“默认了?对于你这种无耻之徒,光说不练是没有用的,但是你未免也太笨了些,难道你不知道我和杜环都是有钱人吗?如果以杜环的未来作为衡量,说不定你直接找我们可以得到十倍的报酬,何必赚这区区的小钱呢?”
赵君吟眼见激将法不成,改采诱之以利的战术。
“一千万不是一笔小钱。”肯恩还是忍不注反驳了一句“你别以为家里有钱便可以仗势欺人,要是我真向你索取一亿,你和杜环也未必拿得出来!”
“一千万?谁给的?”她不是讶异于数字,而是谁会为了打击他们而宁愿不惜成本?
“你不必逼我,我只是希望你知道若非重利当头,我也不会这么做,我没这么无耻。”
他似乎也有压力,接下来他什么也不肯说,临走前只有敝的抛下一句“杜环对我没有感情,我是知道的,但是今天我才明白,爱一个人需要狠大的勇气,你做得比我好,而且好得多。”
赵君吟默然,他认输的表情让她无语。
“告诉杜环,我不会再出现了,因为你的一席话,我会离开台湾,重新想想自己要什么,请你顺便告诉他,’我对不起他,不过不会有下一次,因为这些钱对我而言已经够了,我毋需再出卖任何人,这就算是我对他的惟一承诺吧!”
肯思转身就走,委靡不振的身影还伴随着几句咕哝,真是可惜了这部刚买的车子”
赵君吟看着他的临剔身影,思绪一直无法从迷弃中挣脱出来。
到底是谁会愿意花这么大的手笔制造这样的效果呢?
她需要好好想想,而且她有种直觉,杜环或评不是这场风暴中唯一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