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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你就是今儿不跑,我也会派人带你来的。”
嗨,那还费了人家那么大的劲,又是装死又是爬墙,好不容易才跑进了广德宫……何依落突然又想起了书房门口见到了那一幕,猛地转身过来揪住他的衣服,“你那么晚了还和徐卿婷腻歪在一起,又是什么意思啊?总不会也是故意安排来叫我看的吧?”
肖奕扬弯着黛眼看着自己亲手给她高束了一头青丝长发,那张俏脸更显得娇蛮可爱,他伸手捏着她的脸颊晃啊晃,“我的小落落,你要是肯承认你是在吃醋,我就告诉你。”
何依落一把打掉他的手,皱眉揉着自己被捏疼的脸,“不说算了,稀罕!”
肖奕扬也不追问,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捋了捋自己的发,“徐卿婷即使不让人喜欢,她背后的力量却是不可小觑的。不单单是一个太妃娘娘,也不单单是一个御史徐大人,而是一股前朝遗留的保守派势力。所以目前,我没必要开罪。”
原来当皇上也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啊……那么是不是包括要和徐卿婷……
“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宫外。”
“现在出宫?”
“去不去?”
“去!”何依落毫不犹豫,将小人偶塞进袖袋,一步跳到他跟前,拉住他伸过来的手。“不是去****吧?”
肖奕扬但笑不语。何依落实在讨厌他总是这么神秘兮兮的样子,可又不得不由着他来。谁让自己充满了好奇心呢?
由他引着,他们一路出了郁芳宫,宫外多了一辆马车。马车跟前站着的是小喜子,一直往这边张望着,似乎等了有一会儿了。
肖奕扬过去率先一步跨上车子,何依落跟在后头听小喜子跟她请安,她忙回笑一下,“喜公公,多日不见可好啊?”
“托落妃娘娘的福……”
“别,现在全天下最倒霉的就是我了,鬼门关转一圈回来的人有什么福啊?”
“那可不能,皇上哪舍得让娘娘您就这么没了啊。那天皇上派小喜子我拿着圣旨就往牢里送呢,不巧被昶王殿下赶了早……”
“小喜子,什么时辰了,还不赶路。”马车里不咸不淡的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小喜子忙住了嘴,只是笑嘻嘻地替何依落撩开了车门上的帐幔。
原来这样啊,以为他真的是不顾我死活呢。何依落心里顿时开朗,三两步蹦上马车内看到肖奕扬斜靠在内侧闭目养神——呵,这人自己不说还不让别人说,难道还不好意思啊?
何依落偏偏偎过去,揪住他的袖子,“圣旨在哪儿呢?我瞧瞧是怎么写的。这东西得留我这儿,有御批的以后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妖妇乱政,千刀凌迟,毒酒太便宜她了’——要吗?”
“肖奕扬!”一声娇吼,何依落左右开弓就是一轮粉拳。
行进中的马车夜幕里吱呀作响,赶车的小喜子频频呲牙,心里暗喜——还好我聪明,加厚了两层板。
马车停在一处静僻的院落门口,这里应该是一座庄园的后门。
“皇上,到了。”喜公公在外面小声禀报。
肖奕扬低头看了看伏在自己胸口上睡得正香甜的何依落——这丫头几日来真的累了吧。
刚刚对他打打闹闹了一阵子,没力气了,终是软在他怀里,不消一会儿就睡着了。肖奕扬的手指轻抚着她的发,没有立刻动作,只是轻抚着。好一会儿之后,才将她转手横抱起身,跨出了马车。
小喜子忙不迭地帮着挑开帐幔,想着上去搀扶一把,肖奕扬没让搭手,而是径自抱着往那扇门走去。小喜子便赶着去叫门了。
“扬……”她没有睁眼睛,而是将脑袋更往里钻了钻,找到更舒适的位置。“到了吗?”
“累了就睡吧。”
“唔。”
门内显然已经有人在等着,只轻轻叩了一下就开了,然后便有下人引着他们穿过后花园一路往庄园里面走。恰是子夜时分,天边月色如钩,映得几人的身影朦胧不明。
再沿着回廊走了一阵,到了一间后厅,厅内装点雅致,灯台桌椅,雕刻精致不乏高贵之气。桌旁灯下正有一人执书翻阅着,远远听到了脚步声,便放下书迎了出去。
何依落正觉得夜风有点凉凉的,不大乐意地揪着肖奕扬的衣襟磨蹭,“被子呢?抢我被子……”
肖奕扬嗤笑,只得再抱紧了些,一抬头看到了迎出来的人。
何依落也有些睡得不安稳了,揉着眼睛转醒,迷离中就看到了来人——长身玉立,颀长挺拔,只是一袭深色常服也显得格外英姿卓然。再看那面目——剑眉凤目,鼻正唇薄,脸颊如刀刻,尤其是那锐利的目光看过来时,唇角即刻弯起勾勒出了一个摄人心魄的浅笑,使得英气之中,俊美尽显。
何依落只觉得好似一股清泉水迎头而下,让她整个人都清醒了。
“来了?”那人说话了,何依落呆呆的。难道是对自己说呢?诶?没瞧着自己啊。
“有事耽误了会儿,等了很久吧。”
“不妨事。一国之君,岂有不忙之理。”那人边说着,那星眸边略微一沉,似有似无地扫过何依落,再抬起来,竟含着更深一层的笑意。
何依落不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抬头竟瞧见了肖奕扬的下巴。再看时,似乎有那么一丝“羞赧”一闪而过,让何依落晃了眼神,不大相信地再去仔细看,只剩他耳后淡淡一层可疑的绯红——不是吧,他被那个男人看得不好意思了吗?
但是很快的,连那一抹淡淡的绯红也散去了,她已经随着他的步伐往厅内而走,直到这时候何依落才反应上来自己竟是被他抱在怀里的。
那男人转身一起往里走,一边说道:“里面有床榻,不如……”
何依落脸一红,才知道挣扎起来,“不用不用,我已经醒了。”
肖奕扬这才将目光落下,“真不用了?”
何依落使劲点头。
“那就下来,沉死我了。”
“嗬,好像我求你抱我进来一样?怎么刚才在马车上不叫醒我?”何依落即使小声咕哝,也不免叫旁人都听了去,余光瞧见旁边的男子虽没有将目光关注过来,却一脸难掩的笑意,顿觉局促,挣扎一番终是落地。
肖奕扬不忘将她扶稳了再顺手理了理她蹭乱的发丝,才抽手走过去。
“三年没回来了,家人还都好吗?”
“都好。钰儿那几年小,不便走远门。”
“钰儿也来了吗?”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