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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画瓢的事情了。”阿琯偏过头。
“本宫也正有此意。”庄妃颊边的笑意愈显:“阿琯,你帮本宫把这个送到楚贵人宫里去,说是本宫借花献佛,宁嫔的一片心意,莫辜负了。”
“是,奴婢这便去。”阿琯接过奁盒合上,捧在手里,出了玲珑阁。
庄妃多留的心眼儿不无道理,宁嫔的位分不及庄妃高,能拿得出这样的好东西,只怕来头也不简单。阿琯步履缓缓,深思着,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折了回去,往书苑的方向走去。
阿琯的心跳得厉害,她小步迈入书苑,四下无人,静谧如常,阿琯看到纸窗下投着斑驳的光,忽而忆起她与司空季的初遇,她兜兜转转了一圈,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地方,却少了什么一般。
阿琯舒了口气,心底却空落落的,她转身欲离开,却被一只手拉住。
她眸里的泪一下涌出来,这只手的温度,她再熟悉不过。
“阿琯......”司空季唤出声。
阿琯转头,却被拥入怀里:“你......”
“阿琯......你去找皇上了?”司空季按住她的肩,桃花眸里醒着些艰难。
阿琯轻轻拿开他的手:“这是奴婢的自由。”
司空季不语,似是在细细回想着她的话。
“我今日来是有一事想告诉你...”阿琯顿了顿:“今日宁嫔来过玲珑阁,还将一对白玉臂钏赠与了庄妃娘娘。”阿琯开了奁盒,白玉甚是剔透细腻。
“这等好的羊脂玉,宁嫔能拿出手吗?”司空季试探着。
“能不能拿得出手是一方面,听庄妃娘娘说,今年宫里的羊脂玉少,能得一副耳环已是难事,制成臂钏更是说不过去。”阿琯看着司空季:“我适才想到,你不是说......左司马和宁将军那十批军饷的事情,宁嫔又是宁将军之女......所以我在想这二者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你这么想也不错,如果是宁将军私吞了军饷充了家用,这罪过可不小,只是此事也并无确凿的证据。”司空季面有凝色。
“就算无法定罪,也有办法压压他们嚣张的气焰。”阿琯眨眨眼。
“此话怎讲?”司空季被勾起了兴致。
“宫里的楚贵人现下可是变着法子的想见皇上,我想,皇上不该是不明白的人吧。”阿琯坏笑,粉颊红得深了些。
“皇上对玉的研究,可谓深厚,丫头,想不到你还能想到这里去。”司空季抬手想揉揉她嘟起的颊,却又顿了顿,将手收了回去。
“哪儿是我想的,我不过是把庄妃娘娘的意思传达了一遍而已。”阿琯大大咧咧地摆摆手。
司空季看着阿琯的脸上还带着笑,也暗暗地放心了不少,若是此生注定无缘,就这样能看见她,也足矣。
“我先不跟你说这些了,还得把这玩意儿送出去呢。”阿琯招呼了一声,便匆匆跑出书苑。
“啧,倒是个聪明的丫头,怪不得大人看的连魂儿都没了。”阿琯走远后,虞戬才从檐上下来:“我说,大人,你不会真的对这丫头动心了吧?”
司空季淡淡地应了一句:“我的事何时轮到你来问东问西?”
“诶?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虞戬抽走司空季手里的书卷。
司空季无奈地抬眸:“你这性子真是一点没变。”
“哈哈,哪儿有,大人,在下这里可是追踪到了军饷的新下落,你不想听听吗?”虞戬从怀中取出一支短竹管,在司空季眼前晃了晃。
“放那儿,你可以走了。”司空季低下头,寻了其他书卷来。
“好好,走,我走可以了吧?”虞戬欲哭无泪,将竹管放在一旁,纵身跃上屋檐,很快地匿去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