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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眸里噙了泪,掩面跑了出去,适才围着司空季的女子也都纷纷退下。
“哟,怎么?这么念念不忘一个女人,可不像你啊。”屋顶传来爽朗的笑声。
“多管闲事。”司空季恼道。
“不敢不敢,在下哪儿敢管司空大人的闲事。”屋顶上的男人跃入房内,一身墨衣,二十出头的年纪,戴一只银面具遮了半眼,笑着拿起木桌上的银匕首,捏在手里把玩。
“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司空季拂袖。
“大人让在下办的事自然不敢耽误。”男人从怀中取出一卷书案:“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在这里。”
司空季抬手接过书案,微微敛眸:“好,你先出去吧。”
“那恕在下难以从命,大人连那些姬妾都遣了出去,怕是遇到什么事儿了。”男人倚在屋柱前,转着手里的银匕首,眼眸成了一条缝,他手中的动作顿住,猛地将匕首朝司空季的方向扔去,匕首擦过司空季的脸,稳稳地定在梁柱上。
“哎呀哎呀,失手失手,大人可莫怪罪。”男人赔笑。
“虞戬,你可是放肆过头了。”司空季将书案拍在桌上。
男人耸耸肩:“大人,不是让你平日里别唤在下的名字吗?”
“你出去。”司空季扶额。
“好好好。”虞戬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出去我出去。”
虞戬离开后,司空季却发了愣,想到长生殿前的那个身影,司空季不由攥紧了拳。虞戬说的不错,他生性风流,却偏生栽在了那个丫头的身上,想来也便是,自遇她,注定了司空季的余生,再无风流。
雨势作大,长生殿前,阿琯只觉得头昏脑胀,喉咙也隐隐作痛,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悄无声息的,就倒在了地上。
慕予透过纸窗看见阿琯单薄的背影,心却像被揪着,两步迈出殿门,将阿琯抱了进来,唤了两个侍女替她更衣,擦干湿透的青丝。他将阿琯抱上床榻,掩好被褥,走至一旁的小案,开始翻看奏章,烛火不时地跳,他朝阿琯的方向看了看,心中无奈:今夜怕是歇不了了。
翌日,阿琯迷迷糊糊地揉着眼坐起身,环顾了四周一番,才忆起这是长生殿,又慌张地看了看自己完好的衣裳,身旁的两个侍女规矩地立着,想来自己的衣服应当不是慕予换的,阿琯暗暗松了口气。
慕予上早朝去了,阿琯伸着懒腰,下了床榻,往玲珑阁的方向走。
春花不多时也该含苞了,阿琯想着去毓秀堂打扫打扫,中途折了方向,却转眼瞧见了往这边赶来的楚恬。
“楚贵人万安。”阿琯上前行礼。
“嗯,你起来吧。”楚恬草草地应着,急着往前走了。
阿琯起了疑,楚恬这行色匆匆的,看上去是要去凤盈殿。她摇摇头,脚正要向前迈,地上的一枚青色荷包却让她停住,她拾起荷包,看样子,是从楚恬身上掉出来的。
阿琯打开荷包,里面只置了一张薄纸,写的尽是药材,且对应着药材的量。
药方?阿琯将上面的药材记了下来,将纸放回荷包,再把荷包扔回地上,楚恬要是发现荷包不见了,应会马上派人来找,不宜久留。
阿琯回到毓秀堂,寻了笔墨,将记下的药材写在纸上,蹙眉思索:这上面的药材究竟是拿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