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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几步:“奴婢参见国师大人。”
“阿琯......莫要与我生疏了......”司空季的声音里泛了些苦涩,阿琯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大人误会了,奴婢只是一介宫婢,何来生不生疏一说,之前奴婢是奴婢冒犯,望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奴婢。”阿琯低着头,躲过他的目光。
“阿琯...我...”司空季此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确,尊卑有别,他若是执意强求只会害了她。他无奈地摇摇头:枉自己担着国师的名号,却连朝思暮想的女子也留不住。
阿琯又向退了些:“奴婢还有要事在身,恕不能奉陪。”
司空季拉住她,又缓缓地松开:“好,你去罢。”
他望着她的身影渐远,才启唇轻言:“阿琯,我心悦你啊。”
阿琯的心跳快了不少,她匆匆地逃出书苑,又气又恨:明明昨日还心心念着这人,好容易见到了,却落荒而逃。
寒风刮着,她的脸格外红。
“书苑去不成,还能去哪儿?”阿琯自言自语着叹息,又回了毓秀堂。
许玥的脸色不太好,似是身子不大舒服,趴在床榻边干呕。
“玥儿!你怎么了?怎么不传御医呢?”阿琯遣了守门的宫女去请了御医,坐在许玥身旁顺着她的背。
许玥似是没了气力,软软地靠在枕上。
“玥儿,来,先喝点水。”阿琯将许玥扶起来。许玥接过茶盏,才浅啄了两口,又犯了恶心。
阿琯焦急地往门口望着,一炷香的世间,御医才赶到。
许玥的脸色愈加苍白,御医不敢耽误,将薄纱覆在许玥腕上,细细把脉。顷刻,御医的脸上便浮上了些疑惑:“娘娘的身体并无不妥,不过这呕吐不止,倒像是中毒的迹象。”御医从药箱中取了一只细银针:“微臣冒犯了。”将银针扎入许玥食指与拇指间的穴中,再抽出,银针发青。
许玥虚弱地说不出话,难受地攥紧了被褥。
“中了什么毒?”阿琯问道。
“微臣尚不敢断定。”御医拱了拱手:“但极有可能是吃食出了问题。”
“吃食?娘娘的吃食向来不曾有过什么......”话至一半,阿琯便顿住了:“劳烦大人为我家娘娘开两服药送到小厨房熬着。”御医应下,退出了寝殿。
“玥儿,你的吃食不是一直由小厨房管着吗?怎么会出问题?”
许玥吃力地撑起身子,凑向阿琯耳旁,声音极小:“适才...宁嫔来看我......还...还带了些糕点......她一直让我尝些......我推脱不掉......才......”
又是宁嫔。
“阿琯......我吃的不多......她......”许玥说完,直直地晕了过去。
阿琯心疼地逝去许玥额间的汗水,她文文弱弱的一个女子,宁嫔又是何等的狠厉。
上一个是徐袅,如今只怕是许玥了。
阿琯去了小厨房,药还放在灶边,她将药打开,放入药罐中,扇着小火,药得要她亲自熬,谁的手都不能经。
半个时辰后,阿琯端着熬好的药,舀起一勺放在唇边吹了吹:“玥儿,当心烫。”
喝了药,许玥的气色恢复了些,阿琯给她盖好棉被:“玥儿,你好好睡。”
她走出门外,发现又落了雪,雪厚压枝头,阿琯朝里望了望,合上门,出了毓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