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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的一切不存在了,有的只是随着乔总急促的呼吸我嗅到的好闻的味道,有的只是乔总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的气息,有的只是她那滚烫的脸颊,有的只是她可爱的久吻不厌的双唇。
风拂起了树梢的叶子,发出飒飒的响声。我感觉到乔总在我的怀抱里哆嗦了一下,于是松了一下手,极尽温存地对她道:“冷,小心着凉,乔总,我们回去吧。”
“好的。”我从来没有听见乔总用那么顺从的语气说过话。
以后的一切只能用奔流急下来形容了。
走回客房的路上,我始终不敢瞅她,不是低着脑壳,就是故意把头转向悬挂在树丛中的彩灯。那些灯光都十分柔和,让人感觉到美的享受。走进大堂的时候,她对我说:“到我的屋里坐一会儿吧。”
“要得。”我愉快地脱口而出的,是故乡缠溪答应人的口音。
然而,我不晓得她住的是哪间屋,上楼梯的时候,我只有放慢脚步,走在她后面半步,让她在前头走。
我的心跳得十分剧烈。感觉到一阵比一阵紧张。细想想,紧张个啥子,我又说不上来。
她从我的手中取过皮夹,从中掏出门卡,在门上插了一下,门开了,她取出卡,习惯地往里面墙上一插,转了一下脸,对我说:“进屋吧。”
从走廊里透进的灯光看,房间很大,我一下看出来,这是一个套间。门关上了,屋里幽黑幽黑的,我的眼睛一下子不能适应黑暗,就伸出手到墙上去摸索着电灯开关。
乔总把手里的皮夹和小包往地上一扔,双臂一张,就紧紧地勾住了我的颈脖,我也毫不示弱地展开双臂不顾一切地搂住她,贪婪地吻着她的脸颊、吻着她的额头,吻着她的鼻梁,吻着她的下巴,总之是悍然不顾地碰着她什么地方就吻她什么地方。对于我来说,她身上的一切都是极具魅力的、奇妙无比的!我的欲望在升腾、在高涨,我不管不顾了,既然她对我有好感,既然她对我这么好,既然她喜欢我,我还有什么可犹疑的呢?我要得到她,她的一切的一切,我都要占有,都要!我被这疯狂的念头刺激着,封住了她的嘴唇,放肆地热辣辣地吻着她。说真的,我从来没用这样的情绪吻过苗杉,我也从来不曾这样吻过苏悦。我吻得投入极了,她是这么高贵、这么富有的女人,有了她,我就有了一切。她是值得我去付出自己的全部热情追求的。
乔总接受着我的吻,时而回吻我一下。见我几次伸手想要开灯,她扯了一下我的耳垂说:“不要开灯,就这样好,你不觉得吗,就这样好。”
我愣怔了一下,陡然明白过来,真把灯开得亮亮的,也许就没有这种氛围,没有这种感觉了。刚才走回来时,我不是都不敢正眼瞅她一下嘛。
我紧紧地拥抱着她,尽力想要感受把她这么个女子拥抱在怀里的自傲,她轻笑了一声,提醒般对我说:“不要慌慌张张的,我们先去洗一洗、冲一冲,冲走一点疲倦。时间还有的是。”
说着,她就轻推着我,向卫生间那儿走去。
我把她抱得紧紧的,走得很慢很慢,她无声地笑了,走到卫生间门口,她按了一下开关,卫生间里的灯亮了,亮得有点刺眼。我以为她会安排一个双人鸳鸯浴,尽享两人世界的沐浴之欢。我住进苏悦家的那些天里,我们还在她设备简陋的卫生间里嬉耍过一次呢。
可她没有,她对我说:“你在这里洗,我到卧室里的浴间洗,你充分地洗洗吧,里面有换洗的浴衣。”
说着她利索地带上了卫生间的门。
我有一点点些微的失望,继而又释然了。急什么呢,既然我们之间已走到了这一步,整整一晚上的时间,不、不!以后所有的时间,都是属于我们的,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我脱光了,没忙着打开淋浴龙头,而是面对着偌大的雪亮雪亮的镜子,端详着镜子里自己男子汉健美的身躯。
是的,我是健壮的,我是匀称的。同学们经常说我相貌堂堂,是个标准男子汉。临近毕业前,他们知道了我和苗杉的恋情,他们看见了美丽可爱的苗杉,都说我们从外貌上来看就是相配的。我知道这相配不仅仅指的我是个大学生,还包括我的容貌。是喝了一瓶黄酒的关系吧,我感觉到灼热的血液在我的身上奔流、在我的体内燃烧,我的欲望在不断地高涨,我感觉到自己雄性十足兴致勃勃,我相信自己完全能在体魄上征服我的乔总。和苏悦当露水夫妇的十来天里,作为一个女人,苏悦不是一再地夸我是个十足的男人,是个好男人,是个能让女人满足的男人嘛。
我打开水龙头,调节好水温,走进喷洒开的水雾之中,我冲洗着自己的身子。啊,毕竟是高级宾馆,就是沐浴的水龙头,使用起来也让人觉得舒服。我用温水冲着发热的脑壳,感觉到自己的身躯在散发着热量,我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亢奋。对于苗杉我不曾有过这样鲜明的感觉,和苏悦之间我也没这样的感觉,只有对我心目中敬畏的乔海贝,这个我已经亲过、拥抱过的女人,这个对我来说还很神秘的女人,我的欲望才会变得如此强烈,如此迫不及待,如此焦虑地渴望。正是因为她像一潭池水般深不见底,正是因为她的富有和莫测,才更激发了我想征服她的情欲。想想么,她真成了我的女人,该会是一个什么局面,人们会怎样地对我刮目相看?那种感觉必定十分奇妙。我抚摸着胸大肌,我的皮肤变得出奇的敏感,我的动作显得笨拙而又慌张,是的,我甚至觉得自己的身躯也在膨胀。
我洗净了,我抹拭干净了,我套上那件雪白的浴衣,嗬,我从来不曾穿过这样袍子般的衣裳。我把湿漉漉的头发胡乱擦干,我忘了关灯就走出了卫生间,卫生间里的亮光使得客厅里有一点微亮,哦,客厅里摆放着一圈宽大的沙发,还有一架大电视机。我没在客厅里停留,直接走进晦暗的卧室,如果乔总还没洗完,我就坐在床沿上等她,等着她从里面的浴间出来,那种感觉一定十分美妙。
噢,卧室里也没开灯,那些微光是从没有关严的浴间里透出来的。我站在卧室门口,定了定神,让眼睛适应着室内的幽暗,只见乔总已经披散着一头乌黑的头发,手臂撑着半边脸蛋,大睁双眼瞅着电视屏幕。原来她把电视打开了,声音却没开大,屏幕上一明一灭的光亮,把她那张生动俏丽的脸,一会儿照得清晰可见,一会儿又隐在晦暗之中。
她看见了我,朝着我伸出了手臂。
我朝那张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宽大的床扑了过去。
电视关了,客房里显得更为幽暗、更为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