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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这曲确是不好！我们家爷喜欢听的是花街小曲，你唱这等雀儿鸟儿的我们家爷听不惯！”山羊胡子狐假虎威道。
月妈妈连忙应道：“是！是！是！不知李爷想听什么曲，我让思思给您唱。”
“嗯！就唱那个《十八摸》！这种曲才对味嘛！”
“就是！唱《十八摸》，那才对我们家爷的口味。快唱！”
冯润的脸登时拉下，只是有面纱挡着才不至于让人看见，口中却冷冷地吐出二字道：“不会！”
“不会？！这么简单的小曲都不会唱，那你们媚月楼还做什么生意。”络腮胡子“啪”地将酒杯摔下，怒道。
月妈妈连忙过去安抚道：“哎哟！李爷，您别气嘛！这首曲子我们家思思确是不曾学过。要不我让小丽给你唱。”
“呸！”络腮胡子啐了她一口道，“小丽是什么东西？也配给爷献唱，今儿个爷就要听思思给爷唱。怎么着？是怕爷没有银子，是不？”络腮胡子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大叠的银票出来摔在桌子上，“给爷唱！唱一句，爷赏你一张银票。”
“对！唱一句一张银票！”山羊胡子附和道。
“不会！”冯润仍冷声道。
“不会？！你是嫌爷长得丑么？我告诉你，爷可是当朝的国舅爷，想和爷攀亲带故的都排到南齐去了。爷能来这里听你唱曲，那是瞧得起你。告诉你，要是惹得爷不快活，爷就一把火将这媚月楼给烧了！哼！”络腮胡子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便重重地摔下。
月妈妈吓得魂都没了，立时跑到冯润身边说道：“姑奶奶，你就唱两句吧！要不我这媚月楼都要毁了！”
“即使让我饿死街头，我也唱不了！妈妈还是另外找人吧！”冯润说完，便甩袖往门外走去。
“慢着！秦思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当了****还想立牌坊不成？现在爷命令你唱！”络腮胡子抓住冯润的手，恶狠狠地说道。
“放手！”冯润用凌厉的眼神回瞪着络腮胡子，语气冷得如冬至的寒风。
络腮胡子打了个寒战，差点便松手将冯润放开，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是国舅，还没怕过谁！怎么能被一个****女子给吓着了，要是传了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美人儿，我就喜欢你这种火辣辣的个性。唱不唱曲都无所谓，只要你今晚陪爷共度良宵，爷定不会亏待了你。”络腮胡子说着便用手掀去冯润的纱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