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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怎么走？”
“······”
我掀开窗帘，外面夜色正浓。
“我睡了多久？”
“整整七个小时。”
他的手在我腰间越来越不老实。
他急切的呼吸清晰可闻。
“锦素，我想你了。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想你。你每天对我视而不见，当真狠心。”
他嗓音略微沙哑，带着他独特的魅力，朝我发出致命的诱惑。
我故意皱起眉头，“元无殇，放开我，我很不舒服！”
他极不情愿放手，“我定了晚餐，来吃吧！”
餐桌上摆了满满一桌子。
地三鲜，酱牛肉，萝卜丝炒虾仁······都是我爱吃的家常菜。
我找到手包，拿出手机给表姨打个电话，说晚上有事就不去医院了。
表姨很爽快应下，又问我房子的事儿。
我告诉她，因为上午去公司加班没有看成，明天无论多忙，我都会去看。
她一直嘱咐我，只要房租不是太贵，就租下。表弟一听说我要租大点的房子，早就给同学嚷嚷要搬家的事儿了。
我放下手机。
元无殇朝我递过来一副筷子，“怎么，要换房子？”
“我妈年前就可以出院，西区的那个一室一厅太小。为了方便表姨照顾妈妈，我想租个大点的房子，让表姨娘俩都搬来一起住。”
他起身去了卧室，很快拿着一串钥匙过来。
“锦素，我有的是房子。这是水龙湾A区16号楼的一个小复式，精装修，所有的家电家具一应俱全，你搬过去就行。”
我垂首吃饭，没接。
如果我住他的房子，我们翻脸时，就更说不清了。
他把钥匙推到我面前。
我怕惹他生气，只顾扒饭。
他看到我没有推拒，很是开心，主动给我夹菜。
“锦素，这阵子你瘦了不少，我是一个人，平时根本没有做饭的欲望。你搬过来吧，我们一起搭伙过日子？”
过日子？
好平实的字眼，其实说白了不就是姘居吗？
我放下饭碗，“对不起，我目前还没有这个想法。”
“锦素，别再折磨我了，我对你的好，你总是不领情。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在玩弄你。”他放下碗筷，直视着我，“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我没有！”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认真，我心里还是有些小激动。
但这种小激动很快就烟消云散。
因为，我有自知之明。
“试着再爱一次，好不好？”他已经握住我的手。
不好！
我用力一挣，带翻了我面前的白色骨瓷饭碗。
他猛然起身，气呼呼去了书房。
我收拾餐桌，把碗筷洗刷干净，码进消毒柜。
那串钥匙依旧留在餐桌。
来到洗衣间，我把自己湿漉漉的衣服放进烘干机。
等衣服一干，我就走。
我手机响了，是个有点眼熟的陌生号。
我印象里，这个号码打过我手机。但当时没保存，现在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我不假思索摁了接听键。
“小素，是我——”
杜一鸣熟悉的声音响起，那一瞬间，我呼吸骤停。
“小素，你在哪里？我就在你出租房门外，开开门好不好，我想见你，小素——”
听他口气，十有八九喝了酒。
“一鸣，我······”
我心中百转千回，很多话在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
“开开门，小素，我就看你一眼！”他撕心裂肺的声音里透着哭腔。
我又何尝好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一只忽然而至的手抢走我手机，厉声道，“杜一鸣，现在我跟锦素正在床上，有话明天再说。”
“元无殇，还我！”我踮着脚尖去抢手机。
“砰！”
我的手机已经被他摔在地上，屏幕碎得惨不忍睹。
冷静！
我告诉自己，正如上次他摔我电脑，我跟他吵吵，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狠狠咽下一触即发的怒火，俯身捡起我四分五裂的手机。他钳住我双手往卧室拖，“锦素，你特么的还跟他来往！你把我当什么？”
我沉默。
“他就那么让你难忘？”他一脚踢翻床头柜旁的景泰蓝花瓶。
顿时，满地瓷器碎片。
我被他摁在床头，睡袍被他扔在地上。
他狠狠的在我身上发泄。
我一声不吭，咬牙撑着。
“你他么的给我叫啊，像条死鱼！”
“锦素，你个小混蛋，给我忘掉杜一鸣！”
“你的第一次属于我，你是我的！”
······
他就像个疯子，在我身上胡言乱语。
我的沉默击起他骨子里的疯狂。
他把我翻转过来，强迫我用一种很屈辱的姿势迎接他。
我力气不如他，整个身体被他掌控。
下身的疼痛让我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好久，他才抽身。
他点了一支烟。
此时的我，缩在地上，已经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