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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安槿看着那密密麻麻却工整异常的批注,心里一阵胀胀的酸涩,摸了摸纸,却也只能叹了口气,她不知道,陈峖柏现在是在帮她,还是在帮顺宁郡主。
时间过得很快,八月中的时候,女刊的初稿便已出了来,安槿让曾女史帮忙誊写了数份,两份送给了昌华长公主,两份送给了陈老院长,而华女史也是拿到了一份。
华女史看完安槿就着她的稿子写的初稿,很是认真的帮忙修改了一遍,安槿照着她的意见又重新修订了一份,那份修订后的稿子到了白侧妃的手里时,已经差不多是八月底,过两日就要正式出刊的时候。
宣衣史求见白侧妃的时候,白侧妃刚刚和庄家的三夫人说完话,庄家和白家多代姻亲盘错,历来都是扭在一根绳子上的。
也不知是和庄三夫人说了些什么,白侧妃显是心情大好,命人送走了庄三夫人,就接见了宣衣史。
宣衣史将事情禀报了一番,便将华女史誊抄的手稿双手递给了白侧妃,白侧妃随意翻了一翻,笑容便又加深了些,道:“难为了这京都来的小丫头,这么短时间竟然收集了这么多的资料,写得丰富,又仔细,看来还是个能干的。”
可惜就是初来乍到,就不知天高地厚,什么人都敢得罪,什么事都敢做。
白侧妃感叹了一番,特意看了看那篇“议裳”,又想起什么就对宣衣史道:“既如此,再过半个来月就是王妃娘娘的生辰,她的衣裳你们也得费点心思才是,也不枉了这虚名。”
宣衣史低垂着眼睛,正好看到了白侧妃莹白的手指在那手稿上划过,她心里就是一咯噔,只觉心头像是被什么压住似的,又重又闷,但半点不敢露出异样,先是低声应了声“是”,又加了句“奴婢定当尽力”。
白侧妃满意的点头,便不再多说,只又问了问那女刊她们后续的安排,就赞赏了一番让她退下了。
等宣衣史离开,白侧妃用手指拨弄着那纸片,然后就对身边的心腹嬷嬷连嬷嬷笑着道:“下个月王妃娘娘生辰,前几天还听说顺宁郡主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姜姐姐生辰,总该出来了吧。”
连嬷嬷附和着笑道:“正是这个理,说起来,这位郡主娘娘到了岭南这么久,不说来王府拜见王爷和娘娘您也就罢了,就是病中的王妃娘娘,也不见她去看过。若是真的病的起不了身也就罢了,听说不过是水土不服,面上容颜些微有损而已,这也太托大了些。”
看白侧妃面上现出讥诮之色,连嬷嬷便续道,“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老奴听说,这位郡主自到了我们岭南,住到别院,世子爷除了她刚到时,去见过她一面,之后可是连她的房门都没有踏进去过。”
“娘娘,您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这些话已经在连嬷嬷心里转了好多天,可是一直得不到确切的证据,她也不敢乱说。
白侧妃点头,笑道:“此事,我也注意到了,这小丫头不知道是真的被毁容见不得人,还是有什么事见不得人,我看这次萧烨失踪,她还能不能躲得住。”
定昭十九年九月初。
岭南王府收到快马密报,萧烨在玄州镇压芒族叛乱时,在重云山失踪,现时玄州平叛的兵权已归邻近的邰州守将庄远函接手。
庄远函便是庄家的三老爷,那日和白侧妃说话的庄三夫人的夫君。
岭南王收到密报手狠狠捏着那信件,黑了脸,面上怒色难掩,下面跪着的是一名风尘仆仆的将领,手撑着剑低着头却是一声也不敢吭。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岭南王咬牙切齿的问道,“世子,他究竟去了哪儿?当时又有谁跟在他的身边?”
那跪着的将领咬牙道:“王爷,当时在重云山,我们围剿芒族后,世子带了亲卫追杀芒族首领,却意外遭到黎族的埋伏,黎族善毒,世子中毒后便在重云山失去了踪影。事后我们在重云山和黎族找了三日,都,都未能找到世子。”
“不过黎族却否认他们对世子不利,他们说领头的那几个黎族人早就已经叛族,被他们逐出族群。”
岭南王面上怒气渐失,代替的是一脸的阴晴不定,他慢慢坐回到椅子上,将那密报扔到桌上,然后良久才道:“你下去吧。此事先掩住,不要传出消息,继续搜寻世子。”
岭南王听说自己的次子萧烨是中毒失踪,就不想再继续问下去。因为他们谁都不知道,普通的毒是根本奈何不了萧烨的,而且,以萧烨的功夫,又怎么可能被随便暗算到,不过是重云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