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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冰冷的脸有一丝的龟裂。
“霍剑。”从牙缝中蹦出来两个字，以往一年的心情起伏都没有今天这般多。
玄冷夜在想，是否还要把她留在身边。
霍剑快步走来，接过纸开始读了起来。
“我凌晚歌愿意卖身给夜王爷做丫鬟，用劳动来抵消自己犯下的罪过，承诺随传随到，有求必应，期限到夜王爷满意为止。”
读到最后霍剑一张脸憋的通红，很想笑却不敢笑。
“我要是不签呢?还有第二条路吗?”凌晚歌嘴角抽了抽，丫鬟?她才不要当丫鬟。
“有，陪银狼玩几天。”玄冷夜淡淡的开口。
“我签。”瞥了眼一旁恶狠狠瞪着自己的银狼，凌晚歌瞬间妥协了。
她不傻，在皇宫若不是玄冷夜在，她早就被银狼给烧成人碳了。
如果再被丢给银狼，那头狼又那么记仇，她肯定没有好下场，玄冷夜虽然神经了点，比银狼好了很多。
二择其一，她签！
凌晚歌接过霍剑递过来的纸，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下了凌晚歌三个字。
“不是看不懂的吗?”玄冷夜望着那三个字，隐隐感觉心口压着一口气有些不顺。
“就会这三个。”凌晚歌淡淡的开口，就这三个字，也是原身花了很久才求到的。
“真丑。”玄冷夜嫌弃的看了眼三个字。
唯一会写的三个字还这么丑，看来得请个教书先生了。
“嫌丑还给我！”凌晚歌被弄了个大红脸伸手就想去抢。
玄冷夜只是微微抬头，凌晚歌踮起了脚尖都碰不到纸……
凌晚歌就只能看着玄冷夜慢条斯理的将纸收起来。
“霍剑先带她去沐浴，脏死了。”玄冷夜淡淡的开口。
又被嫌弃了，就这么一会，凌晚歌已经被玄冷夜嫌弃了很多次了。
凌晚歌气的不想说话。
等到两人离开，玄冷夜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找了个盒子小心的将纸放好，上锁然后藏好。
做好这一切的玄冷夜，这才吩咐下人送水过来他要沐浴。
霍剑带凌晚歌来到她的房间，让人送来了热水，派人守在了门口，以防凌晚歌有事找不到人，这才离开。
“有人吗?”凌晚歌沐浴完，出来望着床上上放的衣衫眉头皱了皱。
“姑娘有什么事?”门被一位胖大婶推开。
“可以帮我换一件衣服吗?”凌晚歌指着床上的衣衫说道。